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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取出了三十斤大米,想了一下又包了一包滷豬頭肉。朝著上次與艾貝勒交易的路口走去。
當他到達那個路口時,發現艾貝勒早已等候多時,艾貝勒老遠看見他熱情地迎上來,直接說道:“老弟啊,來了,快,快跟我一起過來吧!”說完,他走在前面帶路。
兩人緩緩地穿行於狹窄且幽靜的小巷之中,腳下的石板路因歲月的侵蝕略顯凹凸不平。陽光透過兩旁古舊牆壁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們就這樣安靜地走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輕微的腳步聲與呼吸聲。
終於,經過一番曲折迂迴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座相對而言較為偏僻的一進四合院。這座四合院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宛如一位歷經滄桑的老者。它的外表雖已顯露出些許破敗之相,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硃紅色的大門也褪去了昔日鮮豔的色澤,但四周卻環繞著鬱鬱蔥蔥的綠樹以及嬌豔欲滴的花朵。這些生機盎然的植物,給這座原本稍顯落寞的四合院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使得它在這僻靜之處反倒顯得格外清幽寧靜。
當推開那扇略顯沉重的院門時,一股混雜著泥土氣息與草木芬芳的味道撲面而來。只見院子裡雜草叢生,幾乎佔據了大半個院落,顯然這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人打理過了。
何雨柱緊跟著艾貝勒走進了正房,正房還算乾淨,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有,何雨柱順手將手中的大米和豬頭肉放在桌上。艾貝勒見狀,立刻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解開裝大米的袋子,迅速抓出了一把晶瑩剔透的米粒仔細端詳起來。過了一會兒,他興奮地連連點頭,讚不絕口道:“對對對,老弟呀,你這米可真是絕對的好東西呀!實不相瞞,自從吃了你上次給我的大米之後,我再吃其他任何食物都感覺索然無味啦!甚至哪怕只是喝點用你這米熬成的粥,都會覺得比吃那些山珍海味還要可口呢!”
聽到艾貝勒如此誇張的稱讚,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驚訝,連忙擺手道:“老哥,您太客氣啦!不至於這麼誇張吧?其實我自己吃的時候,就覺得它和普通大米沒什麼太大區別呀,別人吃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麼區別呀。”
艾貝勒有一種想罵人的衝動“你懂什麼,你還讓那幫泥腿子吃,他們能吃出什麼好來,純粹是糟蹋東西,貝勒爺當年可是把四九城的好吃的吃遍了,皇宮的御膳也吃過,別的不敢說,皇宮裡用的米都比不了你的這個。”
說著他二話不說,伸手便直接開啟那包裹著豬頭肉的袋子,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捏起一塊,迅速地塞進嘴裡。只聽他滿足地咂巴咂巴嘴,發出一聲讚歎:“嗯!我隔著包東西的黃紙就已經聞到裡面飄出來的香味啦,一下子就猜出這裡頭裝的準是滷肉沒錯兒!嘿嘿,看來貝勒爺我的鼻子還是挺靈的嘛!不過說實在的,這豬頭肉做得可真是不賴啊,你到底是從哪兒買來的喲?”
何雨柱見狀,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道:“我說老哥呀,您倒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見外吶,連問都不問一句,就這麼自顧自地吃上啦!”
艾貝勒卻是滿不在乎,邊大快朵頤地嚼著嘴裡的豬頭肉,邊含含糊糊地回應道:“哎呀老弟呀,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吃虧呢?你瞧瞧,這個院子可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老宅!各個屋子裡多多少少都還留存著一些好東西。這樣吧,你自己隨意到處看看,要是有瞧得上眼的,儘管拿走就是了,反正這些個物件兒嘛,人生在世的時候帶不來,等到兩腿一蹬也是一樣帶不走的。”
說到這兒,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追問了一句:“對了老弟,你這豬頭肉究竟是打哪兒買來的呀?味道真心不錯哩!”
何雨柱臉上露出一絲憨厚的笑容,撓了撓頭說道:“嘿嘿,這些豬頭肉都是我自己鼓搗出來的啦,沒辦法,咱就是個廚子,就愛擺弄這些吃食。”
艾貝勒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驚歎道:“哎呀呀!真沒想到老弟你如此年輕,這廚藝竟然這般精湛!毫不誇張地說,你做的這些豬頭肉,其味道絲毫不比皇宮裡那些御廚做的遜色吶!”
何雨柱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擺手道:“貝勒爺您可真是過獎啦!人家宮裡的大廚子們,天天接觸的可都是山珍海味,我這點兒小伎倆怎麼能跟他們相提並論喲!再說了,誰會稀罕吃這種普通的豬頭肉呀?”
艾貝勒搖了搖頭,夾起一塊豬頭肉放進嘴裡細細咀嚼著,然後邊吃邊說道:“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宮裡人口那麼多怎麼可能人人都是山珍海味,大部分人吃的很一般,能吃飽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