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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悅剛剛成功晉升仙帝,這本應是她修仙之路上一個光芒萬丈、榮耀至極的巔峰時刻。那一瞬間,整個仙界都為她的成就而歡呼,祥瑞之氣縈繞在她身旁,彷彿在預示著她未來無可限量的輝煌。然而,命運卻像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頑童,在她最春風得意的時候,狠狠地給了她一記重擊,將她從雲端瞬間打入深淵。

她視若生命、精心培育多年的珍貴仙藥,就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那些仙藥,每一株都承載著她無盡的心血和深厚的情感。從最初在茫茫天地間尋覓那珍稀無比的種子開始,她便踏上了這條充滿艱辛的道路。為了尋得合適的土壤,她翻山越嶺,踏遍了仙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她都親手精心呵護,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她曾在酷熱難耐的沙漠中,頂著烈日,只為尋找那一絲可能存在的特殊土壤成分;在冰冷刺骨的雪山之巔,冒著風雪,挖掘被冰雪覆蓋的珍貴礦土。而後,她更是不惜耗費自身珍貴的仙力,日復一日地滋養著這些仙藥。在無數個寂靜的夜晚,她獨自一人坐在藥園之中,將自己的仙力緩緩注入每一株仙藥的根部,感受著它們的生機與成長,只為了讓它們茁壯成長,發揮出最大的功效。

如今,它們卻不翼而飛,這對藍悅來說,無異於心頭被一把重錘狠狠擊中。那一瞬間,憤怒與悲傷如同兩條洶湧的河流,在她的心中交織碰撞。她的世界彷彿瞬間崩塌,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和絕望。

她心急如焚,幾乎是瞬間便施展仙法,化作一道流光趕到了自己的仙藥園。眼前的景象,讓她原本就燃燒著怒火的內心,瞬間升騰到了極點。園內一片狼藉,曾經整齊有序、充滿生機的藥田,如今被肆意踐踏得不成樣子。那些珍貴無比的仙藥,被粗暴地連根拔起,只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大坑,以及四處散落、凋零的枝葉。

藍悅的眼神中,痛心與憤怒相互交織。她緊咬著牙關,以至於嘴唇都微微泛白,雙手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不自覺地緊緊攥成了拳頭,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顯得發白。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無法抑制的怒火。

藥童就站在一旁,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低垂著頭,根本不敢正視藍悅那充滿怒火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不安,彷彿一隻受驚的小兔。他那原本就瘦弱的身軀,此刻在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承受不住內心的恐懼而癱倒在地。

藍悅強忍著內心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儘量保持平靜,開始盤問藥童:“昨晚你可曾聽到什麼異常動靜?”她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劍光,緊緊地盯著藥童,試圖從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捕捉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藥童結結巴巴地回答:“回……回仙帝,小的昨晚睡得太沉,什麼都沒聽到。”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來的,而且根本不敢與藍悅那犀利的目光對視,彷彿只要一接觸,就會被瞬間洞穿他內心的秘密。

藍悅皺了皺眉,心中對藥童的回答充滿了深深的懷疑。她在心中暗暗思索:這藥童平日裡雖說不上特別機靈,但也算是盡職盡責。怎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睡得如此之沉?這其中必定有蹊蹺。但此時,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藥童與此事有關,她也不好貿然發作。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一些,說道:“你先下去吧,但此事沒完,若讓我查出與你有關,定不輕饒。”

藥童聽到這話,如獲大赦一般,連忙點頭,然後匆匆逃離了現場。他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彷彿背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藍悅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疑雲愈發濃重。她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找回自己心愛的仙藥。

藍悅深知,如此精準而又大膽的盜竊行為,絕非偶然,必定是內部人員所為。那些仙藥的珍貴程度和獨特價值,只有門派內部的人才能夠深知其詳。外界之人,根本難以知曉其確切的價值和用途,更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得手。

她決定與男主鍾琰一起,對門派內部展開一場細緻入微、抽絲剝繭般的排查。他們深知,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為了找回仙藥,維護門派的公正與安寧,他們義無反顧。

首先被列為嫌疑人的,是白弟子。此人平日裡貪婪自私,行為不端,在門派中早已聲名狼藉。他的種種劣跡,讓他成為了眾人眼中的一顆“毒瘤”。他曾多次因為覬覦其他弟子的法寶而暗中使壞,也曾為了爭奪修煉資源而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傷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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