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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箋覺得自打從黑沼出來之後,她的感觸倒是越發的多了不少,有些事情差點便要顛覆她的認知,這於她來說,也不知到底是好還是壞。

“恨終歸是有的,恨他這般殘忍的便斷了我的將來,恨他一點時間也不留給我,恨他讓我失了對一人的承諾。”寶丘道,她雖是淡笑著,可卻笑的讓人生出心酸,“只是恨又能如何呢?他終歸是我的父親,而且事情已然發生,便是恨也無濟於事了。”

寶丘說她對凌別巖有恨,可花箋在寶丘身上卻半絲恨意也未察覺。寶丘這等心性,花箋是佩服的,倘若是她遇上此等事情,斷然是不會像寶丘這般平靜,莫說百年不會,便是千年亦不會。就算她因為此事成了邪靈之輩,也並非不無可能。

“你與你父親之事,我並無立場道說什麼。”花箋道,端起微涼的茶杯,小呡了一口,神色如常,未覺不妥,待手中茶杯放下,花箋才淺聲道:“你可願出這銅鼎之中?”

“不是不願,而是不能。”幽幽長嘆了一口氣,寶丘回道,無奈之色又多了幾許。

“如何不能?”花箋問道,寶丘的心性純善,用不著她度化,而且若是寶丘願意,這紫金銅鼎困不住她。

寶丘看了花箋片刻,忽而笑了笑問道:“姑娘為何對我出不出這銅鼎之事這般執著?”

“並非是我執著,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花箋說著,將入這紫金銅鼎之時,幡幽交於她手中的金絲香囊放於桌前,“你可還識得此物?”

看著桌上的金絲香囊,寶丘原本頗為平靜的臉上生出了不小的波瀾,只見她取了那金絲香囊,雙手輕細捧著,置於胸口之上,臉上生了幾分滿足之色。

“未曾想,這般多年過去了,我竟然還能再見到此物。”寶丘柔聲細語道,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花箋聽,半晌後寶丘才帶著幾分忐忑又開口問道:“幡幽,他可還好?”不過寶丘這話才剛問出口,未等花箋回答便又自行回道:“大約是不好的吧,若是過的好,他不會託花箋姑娘來此尋我,這金絲香囊我亦不會再見到。”

“你心中清楚幡幽過的如何,他入不了這銅鼎中與你相見,你也不打算出去見見他麼?”花箋道,看寶丘的反應,她也是心繫幡幽的,並且對幡幽情深不亞於幡幽對她。

雖說人妖終是殊途,可情到深處,總是讓人動容。花箋並不是拘泥世俗之人,畢竟有些東西曾經擁有過,總比一生求而不得要來的好。

“我何嘗不想出去見他,只是親情,愛情,當下不能兩全,若是幡幽知曉我是因何故不得出去見他,他會理解我的。”寶丘道,不論是神情,還是言語,皆是對幡幽信任至極。

“你倒是信他。”花箋道,多情之人到處都有,不過這幾日花箋見的卻格外的多。

“自然是信他的。”寶丘道,而後便帶著眷戀之色同花箋說起了她和幡幽之間的事情,大約是見花箋並不反對她和幡幽之間的情感,又或者是太久沒有與人說過心底之話,所以現下的寶丘對花箋的態度比起剛剛來說倒是又熱切了幾分。

寶丘認識幡幽是在她及笄那年,丘陵北去三十三里有一小城,名為興支。興支素來平和,那年卻突然有妖邪作祟,因為凌別巖去了他處除靈,是以興支之事便由寶丘前去處理。

經寶丘查探,在興支作祟的妖邪是一條黒蟒,那黒蟒妖初到興支只是以城中牲口為食,後來有除靈師前來度化,可惜度化未成,那除靈師還被那黒蟒妖吞而食之。

大約是那黒蟒妖嘗過了人的滋味,所以後來便不在食城中牲口,改食活人。一時間興支城中人心惶惶,便是青天白日也是大門緊閉,不敢外出,就怕自己入了蛇口。

在探得黒蟒妖的習性之後,寶丘偽作夜行之人,引蛇出洞。只可惜,那黒蟒雖然上鉤,卻謹慎的緊,察覺事情有異,當下便溜之大吉。

是妖總是會有妖氣伴身,是以一般除靈師都會些以氣尋妖的秘法之術,但那黒蟒似乎深知此事,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方法,抹去了身上的妖氣,讓寶丘尋無可跡。

想著若是離開,那黒蟒妖必然還會在出來為惡,所以寶丘便打算黒蟒妖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會離開興支。

寶丘在興支停留的第三日,幡幽亦出現在興支,寶丘誤以為幡幽便是黑蟒妖,便與幡幽大打出手。不過寶丘的道行不如幡幽,所以她被幡幽所擒。

落於妖邪手中,寶丘本以為自己會在幡幽手中吃盡苦頭,又或者會命喪黃泉,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幡幽並沒有為難她,反而還問她是何緣由對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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