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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手中的燒雞,花箋時不時的看向眼前的的白衣男子,眼神之中皆是打量之色。
那白衣男子也並不閃躲,大大方方的任由花箋省視著。
話說這白衣男子雖然是妖,但是花箋並沒有感受到此人的煞氣,況且她這條命說不定還是他救的。花箋坐在石床上,邊吃著燒雞便邊這般想著。
而且撇開別的不說,這白衣男子長相當真是俊美無儔的,他身形修長,生了一雙勾人的丹鳳眼,眉間一點硃砂。
花箋見過號稱九州第一美男子的鳳霄,但眼前這個男子,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妖男,這妖男應該比鳳霄還要在俊美幾分,而且他氣質的比鳳霄溫潤許多,讓人見了便會心生好感。
白衣妖男席地而坐,但他的仍舊優雅而高貴,並沒有因為這種粗俗的坐法折損絲毫。
“在下釋鈺,想與姑娘合作,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釋鈺詢問道。
“合作?你確定不是同本姑娘在說笑?”花箋笑著反問道,她能與這個自稱釋鈺的妖男這麼和平的共處一室,不,是一洞,便已是百年難得一遇,他竟然還想著要她與他合作,這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有何不可?”釋鈺問道,不以為意。
“你是妖,而我是除靈師,我與你合作你覺得合適麼?”花箋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釋鈺,她可不想與妖合作,在她的理念裡,妖魔鬼怪都是她的獵物,只有獵殺和度化,從來沒有合作這一說。
“除靈師?你還沒探過你的靈息麼。”釋鈺挑眉,丹鳳眼看著花箋有些玩味。
花箋聞言,狐疑的探了探體內的靈息,一探手中的燒雞便掉落在地上,好不容易不在黑的臉色又黑了,口中不可置信的唸到,“這這怎麼可能!”
自她醒來後先是被容貌變化塞滿了腦中,後來釋鈺的出現讓她無瑕顧及其它,她本想著一會身體好些之後便回黎山,如今她這是回不去了,因為她的身體中無故多了一半的妖靈。
“姑娘可是發現了?”釋鈺笑了笑,意味深長,他救的這個女子倒了比他見到過的女子都來的有趣,合作之事想來會變的有趣多了。
“那又如何?”花箋強裝鎮定下來,還真是有些諷刺,她本是獵人,如今變成了半個獵人半個獵物。
“不如何,姑娘想一輩子半人半妖,旁人也插不上手。只不過,姑娘體內的正氣和這股妖氣會在姑娘體內相撞,說不定那一日姑娘便因此氣血逆流而亡了。難道姑娘就不想弄清楚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也不想知道這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為麼?”釋鈺這話算不上規勸,只是將事實擺在花箋眼前,花箋如何選擇那邊是她的事了,不過聰明人自然是選擇與他合作的,他相信花箋也不是什麼愚蠢之輩。
雲浮的話讓花箋皺起了眉頭,她怎麼可能一輩子都做人妖,呸,是半人半妖。雖說她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可因為是半人半妖便要自殺謝罪這種事她是不會做的。而且這妖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黎山自開山以來不曾有這般難的天意試煉,她還以為是她的天賦較高便這般難,如今這般想來當是她單純了些。大丈夫尚能夠能屈能伸,更何況她是女子,她暫且先與這妖男合作,待他日所有事情明朗,去了這一半的妖靈,她在於這妖男分道揚鑣。
花箋在心中盤算了許久,釋鈺也不打攪她,好半響之後,花箋才道:“我便答應與你合作,但我有三個條件。”
“但說無妨。”
“其一,事了之後,我與你再無瓜葛,你也不許與旁人透露分毫,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其二,若是我要除妖,你不可出手阻攔。其三,我與你合作但是我不做有辱師門或是有辱除靈師這個稱謂這個的事。”
“可以。”
“那麼,成交,你可要記住了,吾名花箋。”
“姑娘此名,在下自然是記住了,只是那燒雞與花箋姑娘無冤無仇,卻被這般丟棄,可惜了。”
“”
花箋身為除靈師,妖魔鬼怪見的不少,像釋鈺這般的妖她當真的第一次見。她雖然被種下了一半的妖靈,但到底還是除妖師,他這般信心十足的和她談合作便也罷了,現在合作談成了,接下來不是應該談談下一步他們要做什麼了麼?
怎麼繞來繞去又說到了那隻被她‘一不小心’掉了的燒雞身上去了?莫不是這妖的腦袋迴路和人真的是大有不同的?
白了釋鈺一眼,被他這般一提起,本就沒有吃飽的她,好像是又餓了。
人家古人說得好,生而不為五斗米折腰,不過現下這境況,花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