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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星和免徵相識也已是數千載,怎麼說他和免徵還是有些情分,所以剛剛他還真冷不丁的為免徵捏了一把汗,生怕免徵這個呆魚木頭還要再繼續問下去。
好在,他還懂得適可而止,不然若是真惹惱了天帝,還不知道會被流於何地去。
所說現在這個天帝並非是是非不分之人,但畢竟君心難猜這位的的性情可不好捉摸,若要舉例,比比皆是。
上一秒不知下一秒之事,這個現下已經不是九州的專有詞了,因為現在他仙族亦是如此。
罷罷罷,多思無意,還是做好眼前之事為好。
“盤石之底異動之事,切莫外傳,且九州那位之事,若無本帝指令,不可妄動,否則你該知道後果。”起身看向免徵,元荒開口道,交代的話語,命令的口吻。話音剛落,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忽而笑笑又開口道:“九州生亂,某些靈族之人又該蠢蠢欲動了,那些人你該收拾便收拾了,若是不管管,日後便該欺負到我仙族頭上了。”
九州的那位可以的開起世間亂世的鑰匙,是打破世間限制的契機,但也是平定時間的那把長鎖和改變世間格局的啟點,所以九州那位如何,他動不得,也不想讓有些人冬得。
若是貿然動了,只怕不僅僅是九州人族和他們仙族坍塌,大約整個世間都會在陷入蠻荒之中吧。
“屬下知曉,必然不會輕舉妄動。”免徵回道,既然天帝都這般強硬的說了,那麼即便再有疑惑,他在多問,也無意義。
世間之事,皆有命數,等到了時候,他自然就會明白天帝為何會這般做了。
他們仙族之人不插手九州和那位之間的事,那麼他就只能希望九州的這位,能夠早日迴歸正途,去盡她該盡的職責了吧。
枯玥站在上合殿外,雙手覆於背後抬手看著殿外的天色,血月映照著她的臉,帶著一點血腥味的熱風吹著她的發。
她院中的那些花兒早已開敗,就連她裙襬之施了術法用作點綴的玉蘭花也未曾倖免,連同那些花兒一樣,成了一抹枯黃。
不過她也無暇顧及這諸多了,畢竟若無黎山,哪裡還會有它們。
前兩日見過了除枯滄海之外的那四位之後,他們四人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她亦是,既然黎山欠了花箋的前世今生,那麼他們便將這前世今生還給她吧。
微微閉眼,枯玥轉身入了上合殿內,上合殿的大門隨著枯玥入內自動緊閉。
枯玥雙手合十,跪於已被修復了的央措金身之下,隨後重重扣首,扣了三首之後,額心溢位了鮮血,鮮血流過眉心,淌過鼻樑,最後‘滴答’著落於了地面。
這是喚血之術,以她心誠之血和永生靈魂,獻祭央措,不為其它,只求面見央措一面,她相信央措的仇怨未解,必然是還留有一部分於人世的。
良久之後,一道金光從央措金身散發而出,隨即整個金身被點亮,同時也讓上合殿重逢了光亮。
“痴啊,我黎山弟子原來還有你們這般痴的人。”那人說罷,帶了幾分蒼涼的笑意又道:“見了我又能如何,劫數之事總歸不能倖免。”
耳邊傳來女子的聲音,枯玥抬首,並未見得其人,只聽得上合殿的大門‘嘎吱’一聲便被開啟,她回首看去,只見一白衣女子背對著她站在上合殿的正門口。
那人正是黎山的開山祖師爺,央措。
而上合殿之外,則是跪著一眾黎山弟子,黎山的其他四位長老,花字一輩入室弟子,木字一輩入室弟子,半數的掌上執事,清茶院的明澈,還有諸多長者和離山外室弟子,他們跪於上合殿外,額頭與她一致,皆生鮮血。
這兩天,他們均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了黎山的由來,夢見了離殤對花箋做的那些事,他們對花箋做的那些事。
有些人來這上合殿,是因為確實為花箋感到不平和動容,畢竟花箋不論前世今生都是那樣一個神采飛揚的女子,可卻被黎山逼迫至此,他們身為黎山之人,如何難安?
而有些人來這上合殿,則是因為他們曾經對花箋做了那些事讓他們心生羞愧,陷害她,試探她,想用她血祭地熱。
可想想,花箋何錯之有?
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齊心處理了黎山的內部之事,再一同前來上合殿,其一是為了見一面央措,其二則是想為花箋超脫。
因為花箋,有了黎山,所以今日他們用黎山換回曾今的那個花箋,是他們必然的選擇,雖然他們付出的代價極大,但是為了整個九州,他們並不生悔。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