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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閣可以滿足他人所願的力量,源於祈靈珠被魔氣侵蝕便有了自己的意識。
它遇正氣便越正,現被魔氣侵蝕自然越邪。
好在現在被釋鈺收服,待加以進化,便可以為他所用。
該送回去的女子已經送回,該超度的魂魄也已超度,元一閣的事情也算是告以段落了。
花箋身邊有這般厲害的護著,木長亭便也放心了,次日便像花箋請辭,打算回黎山繼續修行,造福蒼生。
花箋倒是沒有留她,只是讓木長亭告知現在的黎山掌門,她對黎山無怨。黎山之難該是命數,黎山獨大世間百餘年,初心難在,遭此一劫,迴歸初心,也不算是壞事。
木長亭牢記於心,再三保證,必會轉達此事。
西壤湫西名盛酒樓,花箋和釋鈺對坐而酌,氣氛也還算是融洽。
“釋鈺公子幾番相救之恩,花箋怕是無以為報了。”花箋朝釋鈺舉杯,欠他的道謝,終於是有機會說出來了。
“我沒有想過要求你的回報。”釋鈺舉杯和花箋相碰,說話倒是沒了花箋記憶中那麼欠了。
“那你這般救我,圖什麼?”花箋狐疑。
“圖你這個人不行?”釋鈺反問。
“這玩笑可不好笑。”一杯飲盡,花箋又倒了杯酒。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釋鈺並不在是不是‘玩笑’這這件事上討究,直接岔開了話題。
“想到處看看,以前什都不懂,只知道如何除靈,現在歷經了黎山的事情,我完整了,對世事也有了其他想法,所以打算到處看看。”花箋開口道,除了到處看看,就是幫青空了解她的心願了。
“不打算同我去中洲麼?”釋鈺問道,他以為花箋應該想見一見寶丘他們的。
“有機會吧。”花箋笑笑拒絕了。
“好,我等你。”釋鈺沒有勉強花箋,到底是遂了花箋的意。
上一次和釋鈺分道揚鑣時,是帶著不歡而散的,這一次分道揚鑣倒是心平氣和了。
美人如斯,人間難得。
但求一見,願折十年。
若是以前有人與他這般說,他必然會覺得那人是腦子不好使,或是被美色昏了頭腦。但是今日,在見著橋頭的那位素衣女子之後,康天喜終於明白為什麼以往他不會有那種想法了,因為往昔他見過的那些女子,她們皆是不夠美的。
眼前這位女子的美貌,當真是難以形容的,那般奪目的美,讓他見而生畏,還不自覺的生出了幾分慚愧,慚愧自己褻瀆了她的美。
不過可惜的是康天喜的這份慚愧並沒有在他身上逗留多久,畢竟他可是這寒水鎮遠進聞名的浪蕩公子。
在他眼中,女人是衣服,是一件可以更換丟棄之物,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女人停在他心中或是留在他身邊的時間長短罷了。
他康天喜相貌俊美,平日裡又貫回哄的女子歡心,在加上他又是寒水鎮首富康家的大少爺,若是他誠心接近那位嬌媚的素衣女子,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的這般想著,康天喜便喚了喚身後的貼身小斯,吩咐他讓人停船靠岸,他自當要去會一會這位美人的。
康天喜的貼身小廝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明白康天喜的心思,也沒在多問,便差人去辦了康天喜交代之事。
事情辦好了,主子有賞,若是辦不好,少不了責罰,他自然不想是後者。
須臾,畫舫便調轉了船頭,靠了岸停。
康天喜在家僕的攙扶下下了畫舫,迫不及待的上了岸,然後止步停於美人身側,揚手讓後側的家僕退後三尺,康天喜這才自以為瀟灑倜儻的開口邀道:“在下康天喜,不知可否有幸請得姑娘一同遊湖,小酌一杯?”
那女子並未搭理康天喜,這並非是她在玩什麼‘欲情故縱’的把戲,而是她覺得這個叫康天喜的男人,讓她覺得不屑和噁心。
算一算世間,她和釋鈺分分道揚鑣也有半個月了。
和一路碰上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相比,花箋突然覺得釋鈺這人當真不錯。
手指不自覺的磨搓著腰間那塊佩玉,那佩玉的材質那是稀世靈玉,血靈玉。
本來分道揚鑣前,她是打算將這塊佩玉還給釋鈺的,但是釋鈺卻說那是送給她的,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如此,花箋也就沒在堅持還給釋鈺,暫且收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釋鈺的緣故,花箋的容顏又明媚了幾分,額間那抹細碎的花鈿也顯得紅豔了幾分,讓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