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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極少數女子性子很是剛烈,她們膽大妄為,卻也沒有腦子,受了挫不是一味怪別人就是一味的怪自己,她們的命通常不長久,自己就把自己解決了。
她從未見過像眼前這般的女子,冷靜,自若,從容,似乎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看透,也盡在掌握之中。她並沒有什麼修為,但卻莫名讓人覺得她是強大的,是不可任人拿捏的。她的聲音嬌媚婉轉,可說起話來卻是句句犀利戳人刀子。
她是不可侵犯的,是踐踏不得的。
彷彿這世間之事只有她願不願意,若她不願,無人奈何得了她。
青禾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了一個字,只得瞪了花箋一眼,而後冷哼一聲甩手離去。
約莫是心中極度不舒坦,不願多見花箋,以致離開之時,從身上掉下一枚羊脂佩玉都不曾發覺。
待青禾走遠以後,那枚羊脂玉佩忽然發出淡淡的微光,一道人影從羊脂玉佩中走了出來,那羊脂玉佩也隨之失了光彩。
“姑娘安好,青黛打擾姑娘了。”從玉佩中走出來了的那道人影朝花箋福了福身子,有禮開口道。
花箋朝那人看去,那人穿著一身明黃色衣裳,身姿綽約,面容姣好,約麼雙十年華。這樣的容貌和年華卻有著一口嘶啞的嗓音,委實是讓人覺得突兀的。
“既然知曉是打擾,還留在此處,你口中的‘打擾’似乎少了少了幾分誠意吧?”
:()不負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