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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悅半夢半醒當中被人帶走了,她隱隱約約知道自己似乎已經越過了宮門出宮。

行宮之外大多是荒草,月光透過樹縫兒灑在地上,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把花悅放在地上,後背緊靠在樹上。血還在往外滲,花悅的臉越發慘白了,他剛把手伸過去,想要解開她的衣衫檢視傷勢,卻遲疑了。

“住手,你可知我是誰?”

黑衣人沒有說話。

這麼一來,花悅倒是有些不怕了,若是他想殺了自己,早就動手了,何必揹著她一個大活人跑那麼遠。

難道他是兩夜前她救的那個男子?不對,方才他抱她的感覺,或是他的身形,都不一樣,他的身骨明顯要比那人寬了些。

“既不知曉,就送我回去罷,我姑且饒你一命。”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滑落,她的手按在腰間,血染了一片。

黑衣人似乎也看出她快要撐不住了,“你若是想要回去,你身後一里之外就是行宮,至於你為什麼出現在行宮——”說話慢條斯理,帶點兒磁性,有點紳士的味道,目測應該是個穩重的男人。

“我是——我——我說我路過,你信嗎?”

身後八百米之外燈火通明,不管怎麼說,自己總算是出來了,這若是回去,私自闖入宮裡本是罪,又被一個刺客帶出了宮,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眼下只有將計就計,挨的這一箭,就當是門票了,也算是沒白來一場。

黑衣人從腰間取下一把匕首,花悅一下就不安靜了。

不對,他是來刺殺皇帝的,那我豈不是……不會是刺殺不成,要殺我洩憤,不會是要先奸後殺吧?

“你要幹嘛?”花悅嚇地往後退,腰間不禁吃痛。

“別動,”黑衣人蹲下來,扣住她的手,用匕首把她腰間的衣物割開了,衣服沾上了血,被貼在面板上,花悅都不敢直視,已經痛的麻木了。

“完了,我要死了,早知道我就哪兒也不去了,若是老死宮中也不錯的,至少可以留個全屍。”花悅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還不會死,是你的玉。”黑衣人把她腰間的半截殘玉給她,“箭沒有射進去,可能會留下一定傷疤。”

花悅看著玉上的裂痕,沒有說話,聽著眼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喘氣聲,默默地給自己止血,她問他為什麼要刺殺皇帝,先不說宮中戒備森嚴,一去便是就死一生,而且一旦身份暴露,也是要誅九族的。

“沒事,反正又不是在臉上。”

男子瞥了她一眼,可能覺得她一個柔弱的姑娘家竟沒幾分害怕,覺著有些不可置信。

花悅看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半晌才悠悠飄出一句,“又是來刺殺皇帝的?”她彷彿在說給自己聽,又彷彿在問他。

“黑衣人?你可有看清楚此人樣貌?有何特徵?”男人問她。

“別,別緊張,當時他如你一般戴著面罩,我是什麼也沒看到。”

看他這麼急切的樣子,相比應該是熟人,只是她看不到男子面具後失望的神色。

“前夜我救了一個黑衣人,會不會是你同夥?”她小聲試探性地問到,若那人真的是,她說話怎麼也會多三分底氣,並且她也同那人交了底,自己可是毫不猶豫站到廣大人民群眾一邊的。

不過想來這皇帝到底得有多憋屈,隔三差五就有人行刺,到底誰對誰錯,她當然是不敢妄斷的,無論是好是壞,都是從他人口裡得知,不能定論。

“我不是來刺殺皇帝的。”

“不是?”花悅有些驚訝。

“我是來找人的。”

“是誰?”

“早些年家中遭遇變故,走失了一個妹妹,聽說後來輾轉來到了宮中。”他給她簡單地清理了傷口,上了藥,花悅才感到疼。

“找到了嗎?”

“找到了,而且她過的很好,我便不再打擾她了。”

“哦。”花悅便不再問了,或許他救自己,大多是沾了他妹妹的光。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沒有了剛才的害怕。

趁著月光,她略微看的清他的眉鋒,同前日那刺客冷峻相比,眼前這人穩重中多了三分煞氣,現在想想前日那個人,她都覺得四周寒冷了三分。

那麼這幅面紗下,又是一副怎樣的面容?

結果她白淨的手還未接近他的臉,便給他把手抓住了。

“這個……我……我逗你玩的,我知道,這是預設的行規,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別緊張,別緊張,我還想多活兩年。”她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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