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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放心,小姐一定會好好將你送回南安。”

輕水點了點頭。

“還有,你也別再喚我‘娘娘’了,出去以後,以防萬一,宮裡的名字也不能用了,‘花連容’,‘花——悅’,出了宮門以後,你便喚我‘花悅’,對,直接喚我名字罷。”

“娘娘,這怎麼行?”

花悅想了一想,在這個尊卑甚嚴的朝代,人們是很注重身份禮節的,“還是喚我‘小姐’,切莫再喚我為‘娘娘’,你我二人都是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暴露身份,說不一定比在皇宮死的還快。”

“是,娘娘,哦不,是小姐。”

“小姐,這個要帶走嗎?”輕水拿著那件紫色琉璃群,很好看的衣服,沒想到在深宮內,還能遇到志同道合之人。

“留在這裡吧,拿去賣了不合情理,穿在身上,太引人注目,帶在身邊,實在不方便。”

“可是,好吧。”

別說輕水捨不得,花悅自己也怪心疼的。

“收拾地差不多了,趁天一黑,我們就走。”花悅也不是傻子,搬這麼多東西,大白天走出去,本來還悄無聲息的,怕是要格外注目。雖說拿到南宮娘娘的諭旨,可卻沒說她可以把屋子搬空。

“來,這個很值錢的,還是抱住。”

“哦哦。”

花悅站起來,不忘把一張紅色檀香桌木塞給輕水。

夜幕終於降臨了,二人揹著東西浩浩蕩蕩地準備出發了,巨大的包裹壓地花悅喘不過氣來,而輕水,果真是得了花悅的真傳,背上扛著一個硃紅色的桌木已經很顯眼了,懷裡還抱了一個半人高的瓷器。

“你抱這個幹嘛?”

“小姐不是說,說這個很值錢嗎?”

“呃……這個太大了,越大越不好儲存,應該沒幾個收藏家,先放回去,磕破了就難受了。”

“哦哦。”

“娘娘,宮裡的東西是不能帶走的。”花悅探頭一看,是春華。

“我知道宮裡的東西是公家的,不過我已稟明南宮娘娘,她已默許我挑揀些孝敬我父,放心,不會連累你們的。”

是有這麼個事兒,不過所謂挑揀挑揀,倒不如說成搜刮,仗著上面過了氣兒,做起壞事來也該理直氣壯。

春華也不便多說什麼,花悅總覺得自己閱人無數,也算是行家,可是她卻看不清春華的內心,明明知道給自己下藥的是她,卻又覺得她不像是壞人。

“春華,好歹你也照顧過我一場,”她放下手裡的包裹,從頭髮上取下一支珠釵,遞給她,“這個留給你算做紀念。”

她回頭看緣香苑,想到今後不會再回來了,突然發現,竟有一絲不捨,“以後這緣香苑,再無花皇妃。”

春華接下,看著花悅和輕水又扛起行李走了,良久,沒有說話。

晚上,皇上與諸位大臣在校場外的行宮之中舉行最後的慶功宴。宴會上觥籌交錯,亦有歌舞助興。皇宮八百里之外是的校場是駐守商城的四十萬禁軍,禁軍最高領袖是吳秀將軍。

皇帝穿著盔甲,站在高臺之上,進行每三年一次的閱兵式。吳秀將軍在指揮台上訓話,士兵氣勢恢弘,皆高呼“皇上萬歲,皇上萬歲。”

花悅平日只把自己關在屋內,兩耳不聞窗外事,又因為落水迷糊了兩日,竟不知道宮中還有這事。

不過花悅最後悔的應該是沒有向南宮娘娘討要一輛馬車,她和輕水二人扛著行李穿過層層宮門,太重的包袱壓駝了背,活像兩隻在月光下緩慢爬行的蝸牛。

“輕,輕水,還有,還有多久,我實在走不動了,”花悅“啪”的一聲,把背上的東西撂在草叢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上一輩子,雖說是幹慣了打打殺殺,卻也是大小姐,這身子又是柔弱,實在是邁不開半步。

“小姐,應該快要出去了,穿過東門,再往西邊走,那裡是玄武道,出去再往西十里,就是皇宮的正東門,就,就應該出去了,小姐,我們要快點,要不然,我們今天可能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這皇宮,走來走去,感覺就像迷宮一樣,你確定我們沒有走錯?”

“回小姐,因為有南宮娘娘的口諭,我們走的,已經是最近的一條路了,這正東門,是出皇宮最近的一條路,肯定不會走錯。”

這時,宮中的一隊巡視的隊伍走了過去,嘴上在議論著什麼。她拉著輕水稍微躲著些,雖說是有口諭,總歸是不便太顯眼,以免多生事故。

“這次的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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