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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醒來已經是正中午了,不知什麼時候被帶回了客棧。
門“嘎吱”一聲響了,溫暖的陽光灑落進來。
“小姐,你醒了!”輕水端著木盆的水進來,看到花悅醒過來,開心極了。
“啊——好痛,輕水,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她想要坐起來,除了全身痠痛以外,頭腦也漲的很。
“不知道,這兒是南公子住的客棧,還是今天早上楊大哥告訴我的,你都不知道……好在南公子找到你……”
花悅一下子僵住了,頭腦裡突然出現的一些曖昧畫面,花悅的臉變得紅撲撲地,她……昨晚上……是……把他……怎麼了……嗎?
“小姐……小姐?你有沒有聽我說?小姐?”
“嗯?啊?聽……聽了,哦,你說什麼?”
“小姐,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要不我去請個大夫?”
“啊?不,不用?我就是……就是,對了,昨天是南無邪送我回來的嗎?”
“哦,應該是吧,你被碧心帶走之後,我們一直在找你,不過是今天早上楊大哥才過來告訴我們,說是昨天晚上太晚,所以南公子就隨便找了個客棧讓你休息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小姐,還好你沒事,不然輕水以後怎麼有臉見夫人和老爺。”
她哪裡還聽地近輕水在說什麼。
完了。完了。完了。
“小姐?小姐?”
“嗯,啊?你說什麼?”花悅從剛剛醒心就一直跳地厲害。
“小姐你怎麼了?”輕水有些擔心。
“沒事,沒事。”
她深吸一口氣,“哦,對了,說起那個碧心我就來氣,我待她雖不如親姐妹,不過也算是不錯,我一定要當面質問她,為何要害我?”
“碧心,昨晚我和楊大哥去找她,她已經上吊自盡了。”
“自……自盡?”
“好像是被別人玷汙了清白,想不過去,就在房裡自殺了。麗姑姑嫌他晦氣,找了下人用草蓆裹著埋了。不過這都是害小姐的報應,也活該落了個這種下場。還有這個,是在碧心房間裡找到的。”
輕水遞給她,正是家人子的海螺音。
花悅洩了口氣,向來是死者為大,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麼生氣可言的,這大半個月以來,相處地也不錯,按理來講,給她尋出好棺材,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在古代,未出閣的女孩子的清白比性命還重要,她自己都這麼看重,卻獨獨出賣花悅。
就衝她害這一點,彼此也沒有什麼情分可言了。
花悅也最不想做那種濫好人。
“罷了,怎麼也不能同死人計較。”
她將海螺音重新系在脖子上。
黃山,大洲朝族祭祀。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餘成……”
“跪——”
黃山之上,風蕭蕭兮,天雲滾滾,大師正在舉行祭祀大典。
眾人皆跪。
“下面進行大典第三項,傳五穀——”
“慢。”一位大臣突然叫停。
“不知呂大人有何要事?”魏公公站出來問他。
“魏公公,這麼重要的場合,為什麼陛下還不露面?”
“陛下今日偶感風寒,受不的這黃山的寒氣,怎麼著,呂大人,你這是要致陛下的龍體不顧,要是動搖了我大洲朝的國之根本,你可擔當得起?還是你要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行徑?”
魏公公瞪著眼睛呵斥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呂大人趕緊跪下認錯,“臣惶恐,只是過於擔心陛下安慰,還請公公莫怪。”
魏公公暼了他一眼,祭祀又繼續進行。
這祭祀三日,始終不見皇帝,有些人自是按捺不住。
張國公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
“國公,這陛下遲遲不出現,你也不著急嗎?”散會後,呂大人跟在國公身後慢慢走出去。
“著急?著什麼急?陛下登基三載,一直都是神出鬼沒,黃山祭祀始終不得見,你還不明白嗎?”
國公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呂大人似乎恍然大悟,陛下莫非是不在朝洲!
魏公公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陛下,老奴給你兜住的只是皮象,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了。”
張國公房內。
“我讓你查陛下的蹤跡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