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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旅館一樓,我剛組的牌桌上。
我翻開身前的一張撲克,是k。
遊戲很簡單,簡單的比大小,幾個人各發一張牌,同時翻開比較點數,點數大的人獲勝,就這麼簡單。
“怎麼樣?”我將桌上零零散散的幾張貨幣收入囊中,“簡單的運氣比拼,絕對沒有作弊的可能性,如果你們信不過我的話,可以讓我妻子替我上桌,如何?”
我贏太多次了,再贏下去怕是沒得玩。
桌上的三個沃倫姆德人有些猶豫,但轉頭看了眼斯卡蒂,她純淨的氣質就給人一種感覺:這姑娘相當好騙啊。
“……可以試試。”
有人率先同意,其他人用不了多久紛紛點頭。
我壓著斯卡蒂坐上牌桌,斯卡蒂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嚥了回去。
很好,這姑娘不迂腐,我就怕她是一個即正直善良又迂腐不堪的人,那樣的話大家玩不到一起的。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人狠話不多的人,怎麼可能迂腐呢。
我自覺承擔了荷官的位置,一邊發牌一邊隨意閒聊,“你們這裡的環境相當不錯啊,即使是個小鎮,人口流動也不少,連旅館的生意都算得上火熱。”
“嘿,朋友你是那種大家族裡的少爺吧?被保護在家族裡從沒有踏出門過?”
我將牌發給他,也沒有否認,“沒錯,其實我這次也是偷偷溜出來的。”
“那就對了!”那人將自己的牌掀起一個角,偷偷看一眼,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坐在她對面的斯卡蒂。
斯卡蒂確實不會玩,她拿到牌的第一時間就要翻開,被我伸手製止,那人見到更加滿意。
“別看沃倫姆德只是一個小鎮,卻可是被譽為‘第八個月亮’呢,這裡的商業繁榮,音樂造詣也是首屈一指,你們夫妻有時間的話,可以多轉轉大劇院之類的地方,那音樂,聽到耳朵裡就得勁。”
“沒問題。”我滿口應承,一圈發完,我示意他們開牌。
斯卡蒂是q,毫無疑問,她最大。
很簡單的伎倆,牌不在我手上,我作弊還需要花費一番心思,現在整副牌都在我手上,我當然想讓誰贏誰就贏。
開了一間房,斯卡蒂坐在房內思考,我外出買了幾件衣服——給我自己。
總是悶在大衣裡會憋壞的,好不容易離開羅德島,我也比較想來點新形象。
回到旅館,斯卡蒂坐在桌前發呆。
我走進後,她的眼神恢復了往常的冷淡。
“博士,我有必要提醒你,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最好離我兩米以上,不要和我過分親密,也不要和我說話,我不想……你被隨我而來的危險捲入其中。”
我本以為她是要追究我假稱妻子的責任,沒想到她竟然突然說起這種事。
危險?什麼危險?
我仔細回想著斯卡蒂的履歷,檔案只說她在加入羅德島之前是一名賞金獵人,危險指的就是她的仇人?
斯卡蒂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容易被騙的人直覺也同樣敏銳,“看過我的履歷了吧,或許你以為賞金獵人就是我過去的全部。但實際上,我的過去遠比你想象的更糟糕。待在我的身邊,不僅你會陷入危險,也會讓我很難辦的。”最後一句她的語氣溫和不少,但也透露著一股堅定,即:我不會再從她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不過沒關係,她很好騙!
第二天一大早,我從噩夢中猛然驚醒,坐在床邊大口呼吸。
斯卡蒂幾乎下意識地提劍警惕,然後才注意到我的狀況,“怎麼了?”她有些擔憂。
我緩了好半晌,抹了把頭上的汗,終於感覺好多了,“我……我做了噩夢。”
“噩夢?”
“對,”我端起斯卡蒂倒給我的一杯水一飲而盡,“具體我說不上來,我只記得,夢裡有我沒聽過的教會,和我沒見過的怪物,最後……只聽到怪物的嘶吼,和教堂悠揚的鐘聲。”
斯卡蒂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她下意識想逃離這裡,又不放心我,“是海嗣……它們果然來了。”
我伸個懶腰,抖抖衣服,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海嗣是什麼?”
“海嗣是……”她在話說出口的一剎那反映了過來,轉頭直勾勾地看著我,“你又騙我。”
對,沒錯,我確實不知道斯卡蒂的履歷,但我昨天回憶她的檔案的時候,想起來她的出生地是阿戈爾,而羅德島內的阿戈爾人很少,少到只有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