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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小姐。”我選擇主動交談的女人有著一頭濃密的金毛,披著黑色的夾克,下半身是羅德島特色——穿了和沒穿一樣的褲子。她是為數不多的幾位,沒有和我主動攀談的人之一。
“博士?”維納抬頭好奇地看著我,“是有什麼任務需要我出場嗎?對了,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我的代號是‘推進之王’,不是很好記,但我覺得還不錯。”
推進之王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一種突兀,她的氣質和容貌頗為不符。
她有著姣好的面容,眼睛透著水潤,是屬於“眼睛會說話”的那種型別,完美地詮釋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讓人覺得應該是一位需要保護的柔弱幹員。
但她的氣質卻極為剛強硬朗,看上去亂糟糟,實際是個人風格的柔順頭髮,讓她看起來像一頭威猛的獅子。
黑色的披肩夾克和大錘武器,則讓人一眼望過去,就想納頭便拜,高呼大姐大。
同時還夾雜了一種慵懶的氣質,這使得她面對人際關係有些冷淡,這一點從她在派對上自酌自飲可見一斑。
“有什麼事嗎?博士?”她再次問我。
“哦,”我從旁邊桌子上端起一杯酒,與維納碰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只是……”我點點自己的腦袋,“你知道的,雖然阿米婭她們說我是羅德島的博士,但其實我有點記不得。”
“失憶嗎?阿米婭確實提到過。”維納同情地點點頭,“失去一切所珍視的東西,那樣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她不僅僅是同情,更有一種感同身受。
“不過別擔心,羅德島是我見過醫療手段最為先進的組織,你的記憶也一定會找回來的。”
我看著她,笑著說道,“其實也沒那麼糟,因為失憶了,所以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擁有過什麼,即使真的失去了也不會知道,反而不覺得有什麼束縛。”
“是嗎?”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但轉瞬即逝,隨即便換上一副表情安慰我,“那樣對博士來說也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沒有過去的束縛和拖累,反而能更加註重當下,而且,你還有著羅德島,不是嗎?”
我點頭笑著應和,“確實是這樣,不過讓我們說回去,雖然我知道這個派對是為我舉辦的,但……實際上我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完全陌生的,而似乎在場的其他人都有著固定的團隊,我實在沒有自信能在短時間內融入他們。”
“呵呵,這樣啊。”維納舉杯與我相碰,“因為我也是一個人嗎?合一個人的群總比合一群人的群要簡單,是吧?”
和維納交談相處很輕鬆——即使她很有大姐氣派。
這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阿米婭身兼重任,年幼的肩膀承擔了太多事物,尚未完全長成的腦子被塞進去了很多知識,她自己本身就不輕鬆。更何況和她相處像是養了一個女兒。
和拉普蘭德直接很有默契,但這種默契需要兩人互相跟得上對方的節奏,快樂嗎?快樂死了!但那是一種宣洩的快樂,是一種瘋狂的、放飛自我的快樂。
和維納則不同,或許她不能像一個知心朋友一樣讓你敞開心扉,但和她聊天有一種愉悅,一種自在。
她的身上有一種包容性,那是一種身為領袖才能擁有的寬闊的胸襟,我本以為那是她曾經作為格拉斯哥幫大姐的殘留物,但和她聊天之後我改變了想法,她身上的氣質絕不是在維多利亞一個地下黑幫可以養成的。
“當然不只是這樣,主要還是因為維納你身上的氣質。”
我試探性地拉近了稱呼的距離,在這一點上維納沒有任何的反應。
“氣質?因陀羅他們也這麼說過……可能是曾經在倫迪尼姆流浪的殘留吧,不過,現在已經伸出羅德島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流浪?殘留?當然不是!”我矢口否認,拍著她的肩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那是一種讓人見第一眼便有一種納頭便拜的衝動,是一種領袖的氣質,是一種讓人脫口而出叫‘大姐’的感覺。”
“喂——你這混球!在對我家主子做什麼!”我話音剛落,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去,是一個帶著指虎的白毛,眼神不善地看著我。
好一條護主忠犬!
“因陀羅,快住手,這位是羅德島的博士。”維納示意因陀羅放下搭在我身上的手。
“哈哈哈,大姐,我當然知道,只是和他開個玩笑嘛。”因陀羅得寸進尺,又用力地朝我的肩膀拍了兩下,媽的,手勁真大。
“老子是因陀羅,不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