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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距離下站甘州車站的附近,停著兩輛軍用吉普汽車。
車上坐著五位穿軍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張簡易的地圖,另外幾位身上都是裝備齊全的荷木倉實彈。
拿著地圖的男人,神情嚴肅緊繃,一臉凝重地沉思著。
“西隊,要不是突發緊急任務,我也不會臨時把你叫出來。”
“我知道,你過來這邊可能還有其他的任務,但是這回營救的孩子,是研究院一個科員的孩子,他手中掌握著我國剛研發的重要資料。”
“如果一個不慎被r國的人抓到了,作為威脅,我們不僅要失去一個重要的科研人員,還有科研人員手中的資料,那將都是我國的損失。”
“人販子是趁他媳婦給鄰居送東西的時間,進去了他居住的地方,啟用了他們在我們軍隊隱藏多年的特務,才設計搶走了孩子。”
“副營長,你說人販子,真的會帶孩子來火車站的嗎?”
“他們為何不直接帶走孩子北上,還要繞路來寧省?這未免太過於招搖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子身姿筆挺,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勢,雙眸深邃而冷靜彷彿能洞察人心,鼻樑高挺,薄唇緊抿,古銅色的肌膚為他本就精緻的五官增添了幾分硬朗與堅毅,這樣的外貌若是放在現代社會,定會引起無數網友的一片尖叫,直呼“男神”。
男子微微側首,露出半邊冷峻的臉龐,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心生寒意的威嚴:“那些人販子尚未察覺到事情已經敗露,他們沒有按照六婆的指示殺掉孩子,顯然是打算將孩子帶回據點進行販賣。
我們必須儘快趕到火車站進行攔截,防止他們趁機換乘逃脫,或是中途將孩子轉賣。”
車內其他人,包括司機在內,全都神色凝重,齊聲應道:“是!”
手持地圖的年輕士兵心中暗自嘀咕,這位可真是獨立團裡最受姑娘們歡迎的男人了。
他不僅前途無量,長相英俊,家世也相當顯赫。
只是這性格確實有些冷硬,對誰都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那麼多姑娘向他表白都被他無情拒絕,實在讓人有些望而卻步。
兩輛軍用吉普車風馳電掣般向前駛去。
傅錦華心急如焚,拼盡全力追趕,可最終還是差一步沒能逮住那兩個人販子,只能咬著牙在後面緊緊盯著,火車穩穩停靠在了甘州車站。
這甘州站作為大站,熙熙攘攘極為熱鬧,一趟趟列車吞吐著海量旅客,站內停靠時間足有 20 分鐘,雖說時間不算短,可真要在這人山人海里揪出人販子,也如同大海撈針,不過傅錦華滿心篤定,她有把握找到。
一下火車,傅錦華箭步衝入候車大廳,那大廳裡密密麻麻全是人,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得到處都是,有人正為旅途勞頓唉聲嘆氣,也有人因即將歸家或奔赴新旅程而滿臉雀躍。
傅錦華全然顧不上週遭嘈雜,眼神似凌厲的鷹隼,在人群中飛速掠過,很快,鎖定了目標。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向不遠處值守的警察,語速飛快卻條理清晰地說道:“警察同志,我剛在車廂連線處發現兩個人販子,情況緊急,您快行動!”
“那女的看著得有四十五六歲了,個頭不高,也就一米五五上下,燙著那種老式的小卷髮型,髮絲有些毛糙、蓬鬆,像是好久沒精心打理過。
上身套著件洗得發灰的暗紫色針織開衫,袖口都脫線了,鬆鬆垮垮地耷拉著,裡面搭著件洗變形的米黃色高齡打底衫,下身是條皺巴巴的深灰色布褲,腳蹬一雙樣式老舊、鞋頭都微微開裂的黑絨面平底鞋,走路時有點外八字,左臉頰靠近嘴角的地方,有塊指甲蓋大小的淺褐色胎記,看著特顯眼。”
“男的估摸五十出頭,人高馬大的,足有一米八五左右,剃著個板寸頭,根根頭髮直立著,顯得挺兇悍。
穿一件領口泛黃、滿是褶皺的深綠色工裝外套,拉鍊壞了,拿根細繩子胡亂繫著,裡頭那件深藍色的秋衣都露了出來,領口還翻卷在外。
下身是條沾滿塵土、膝蓋處鼓包的黑色燈芯絨褲子,腳踩一雙破舊不堪、鞋面滿是劃痕和泥點子的黑色膠鞋,右腳那隻鞋幫子側面,還拿黑線粗粗縫了幾針,像個大蜈蚣趴在上面。”
“被拐的孩子包在一塊黃綠條紋相間的襁褓裡,小臉煞白,圓乎乎的臉蛋看著挺招人疼,頭髮軟趴趴地貼著頭皮,額頭上還耷拉著幾縷細發,穿一身淺藍色的小棉衣,袖口和領口都鑲著白色的絨毛,胸前彆著個小小的、繡著金色星星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