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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了火車到如今掌控全域性,時間不超過2個小時,蔡光玉低頭深思,眉頭皺成一道“川子”。
傅錦華的操作讓他有些看不懂,這麼迅速的搶佔先機,好像上趕著擔心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蔡光玉把自己的侄子黃辭國叫了過來。
“辭國,你過來,詳細的跟我說說傅教授和西營長他們下車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有什麼不同的異常沒有?”
“舅舅,異常,怎麼了,你問這個?”
“就是你感覺他們倆有哪些地方跟別人不一樣的,覺得不太對勁的?”
蔡光玉話還沒說完,面前就突然的出現了一張放大無數倍的臉,他一驚,身體往後移了一些,口出責備道“你是怎麼回事,我在問你話呢?”
“舅舅,我感覺他們沒有什麼異常的,但是我感覺你挺異常的?”
“說什麼混話,嚴肅點,舅舅這樣問你是有事情,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哦,無趣。”
“他們沒有什麼呀,就是下了火車,我舉著他們名字的橫幅,一直等不到他們人,然後突然有一隊年輕的男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問我話,我一開始沒有聽清楚,在想事情,之後他們倆看我沒有回答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
“不是的,舅舅,他們沒走多遠,然後我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的追了上去,之後的事情就是一個勁的道歉什麼的?”
“哦,那他們的態度怎麼樣?”
“傅教授的態度挺好的,但西營長就比較嚴肅一些,好像對我剛才的失禮不太滿意。”
蔡光玉聆聽完這一番話後,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傅錦華所言聽起來似乎毫無破綻,可憑藉他多年來在科研領域摸爬滾打所積累的豐富閱歷與敏銳直覺,總隱隱覺得此次之事恐怕會有些不同尋常之處,只是一時之間又難以確切地指出究竟哪裡不對勁。
無論他心中如何懷疑,時間依舊還是如期來到了第二天。
經過一夜的休整,傅錦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愈發飽滿。
然而,一大早便有不長眼的人上趕著前來尋釁滋事。
“傅教授,早啊。怎麼著,今天你家那位西營長沒跟著一起來嗎?” 這句滿含諷刺意味的話語剛一出口,傅錦華可不會輕易容忍這般無禮的挑釁。
“你是誰?
難道跟別人說話前,不應該先是自報家門麼?
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上級,不然我們也是同事,你一大早就火藥味十足的,是對我有什麼不滿麼?
我昨天才剛來,這裡的人都還沒認全,你先說說你自己是誰吧?” 傅錦華眼神中透著一絲冷峻,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看著傅錦華的氣焰這麼高,孫貴福有些高昂的態度,也稍微收斂了些。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什麼地步。
別以為你是上級派下來的,別人就得服從你,告訴你,想要我們服從,你還得拿出真本事來才行。”
“哦,聽你的意思,你自己是個關係戶了?”
“你,哼,什麼關係戶,說那麼難聽,好像你自己不是似的。”
傅錦華奇怪事情天天有,奇葩的人到是來到這裡極少見了,這人是不是腦袋不太正常。
此時的黃辭國悄悄的湊到了傅錦華的身邊,“傅教授,這個人叫孫貴福,是前院長的內侄子,前院長因為一些特殊的事情被調走了,而他的侄子留了下來,所以院內的其他的教授和技術員,一般都會多少賣給他一些面子。”
“哦,果然是關係戶,後臺夠硬呀。”
孫貴福雙目瞪圓,面色有些不忿的怒斥著傅錦華。
“我自己態度好不好,是否囂張,我心裡清楚得很,倒是你,好像對自己的言行毫無察覺。” 傅錦華微揚起下巴,話語中帶著一絲輕蔑。
傅錦華稍一抬頭,往上一看,頓時樂了,這人的頭髮竟然只有剩下三根了,而且根根都往上豎立起來。
傅看著男子頭頂那寥寥無幾的幾根頭髮,忍不住諷刺道“我覺得不應該叫你孫貴福,應該叫你三毛!”
“三毛!” 傅錦華突然說道。
“啊,你說什麼?” 孫貴福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一愣。
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面色立馬漲紅了起來。
“我說三毛!” 傅錦華提高了音量,再次重複道。
這會可是捅了馬蜂窩了,平日裡誰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