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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福來看到這氣氛有些不對,立馬上前打著圓場道“好了,好了,兩位,劉主任,西營長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療豬瘟的事情了,咱們有事要不一會再說?”
“時間不等人,傅同志,要不您先來豬圈看一下?”
傅錦華也不知道西英俊和劉主任之間到底曾經發生了什麼,她相信西英俊不是一個輕重緩急、以公謀私的人,相反,她非常信任他。
傅錦華想到這裡,也不再管他們了,直接跟著夏福來去了後面的豬圈,只見一排排的瓦舍,關著上百頭的豬,有的還能自己起來吃食,而有的則病懨懨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還有的幾頭看似脾氣不好,暴躁的到處亂闖。
傅錦華看到這裡轉頭看向夏福來道“夏副主任,你要不要告訴我,豬這樣的狀態有多長時間了?”
“豬發瘟肯定不是一下子就動不了,發病的時候,肯定是有一個過程的,你跟我詳細說說,在這期間你們都做了哪些措施。”
“這”
夏副主任面色有些尷尬,好似又有些難言之隱,傅錦華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事情,是他們沒有據實相告的。
“夏副主任,如今這情況,你也是瞧得真真兒的,豬瘟跟失控的野火似得,愈發肆虐猖獗了,可你們千辛萬苦聘請的專家,到現在還不見蹤影。
有些話,你可得掂量掂量,到底該不該說,畢竟農場如今可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傅錦華目光灼灼,直視著夏福來,語氣裡雖透著平和,卻暗藏幾分不容迴避的犀利。
夏福來面露難色,苦笑著撓撓頭,長嘆一口氣道:“傅同志,真不是我有意隱瞞、閉口不談,實在是有些事兒,即便我說了,怕也是杯水車薪,起不了多大作用。
您也知道,農場裡分工各異,每個人各司其職,劉主任在應對這攤子棘手事兒時,那也是有諸多難處,諸多無奈。”
“可眼下這爛攤子就擺在眼前,你且好好思量一番。” 傅錦華抬手指了指周圍病懨懨的豬群,語調微微上揚,輕描淡寫的言語刺激夏副主任的心理防線。
夏福來像是終於在心底權衡好了利弊,咬了咬牙,向前邁出一步,縮短了與傅錦華之間的距離,神色凝重又略帶神秘地壓低聲音說道:“傅同志吶,咱這農場,也並非劉主任一人全權說了算的。
雖說他殫精竭慮,可有些事兒,還真就是有心無力。”
“就拿這豬瘟來說吧,最早察覺異樣的,是下放到咱們農場接受改造的一位同志,巧了,也姓傅。
那同志身體不太硬朗,每到夜裡,咳嗽聲便斷斷續續的,擾得同屋人都睡不安穩。
那天是他起夜的時候,發現豬圈裡不太安生,一開始還以為是農場進了賊,後來他提著燈照看的時候,才發現,豬圈的豬暴躁,一直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他也沒耽擱立馬就叫醒了其他人。
之後便是農場的飼養員,再然後是主任和我,還有一個姚副主任。
那天正好是姚副主任值班,上級要是勘察責任,那一級一級查下來肯定會怪到他的身上,姚主任和劉主任他們這兩人,一個是農場的老人了,工作勤勤懇懇,一個是上頭安排下來的人,我就成了夾心餅乾了。
工作上的事情還好說,就是私下裡姚副主任對這件事總是認為是那個姓傅的故意的,他要是我晚一點發現,那第二天就是我值班了,因此,因為這事,他總是針對那個當時發現的農場改造的人。
您也清楚,農場這條件本就艱苦簡陋,幾人擠在一間屋子是常有的事兒,要是想要整一個人,那還是很容易的。
“哎,不好意思,這事,我扯遠了。
說到這兒,夏福來抬眼瞅了瞅傅錦華,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拍腦門道:“哎呀,說起來,你們都姓傅,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傅錦華心頭猛地一緊,仿若有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心臟,“咯噔” 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熟悉又陌生的預感。
她強壓內心波瀾,不動聲色地追問道:“哦?那這位傅同志,全名是啥呀?傅姓雖說不算大眾,可天下之大,同姓之人也不在少數吶。”
“全名嘛,我倒是記得清楚,叫傅錦國。
瞧瞧,這名字和您的相似度頗高,難不成是一家子?不過,依我看吶,那傅錦國瞧著普普通通,不像是背後有啥雄厚背景、強硬後臺的人。” 夏福來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搖了搖頭,滿臉疑惑。
“哦,罷了罷了,不說這個了,咱還是趕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