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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隱瞞什麼?”
這句話是她從路琰懷中倉皇逃走,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祁煙不明白該如何解釋,她無法告訴他其實我們原本就相愛,但是現在如果我們相愛,會因為錯誤的時間而導致雙方破滅。
祁煙說不出口,所以她留了一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他應該能理解吧:正確的機緣之下,我們終將會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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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雀羽宮內難得一片燈火輝煌,院子裡白色薔薇花徐徐綻放,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冷香,空中彎月皎潔清亮,稀疏點星墜在一旁,祁煙倚在長廊的圍欄上,微冷的風裹著她的身子,背影瞧起來滿是落寞……
忽然,她似乎想起來什麼。
“來人。”祁煙喚道。
“殿下請吩咐。”
宮人剛走到她身旁,祁煙從袖中遞出幾根淡金帶著紅痕的羽毛,那紅痕宛如浸了血一般鮮豔,金色的絨羽裹著鮮紅,光是拿在手裡都覺得熾熱奪目。
“你現在速去城門應該還能攔下仙界那位仙君,把這羽毛給他,叮囑他務必隨身攜帶。”
“遵命,殿下。”
宮人一路小跑出門,祁煙剛鬆弛下來,耳邊就響起封冥閬的聲音。
“殿下真捨得,那護心羽就這樣隨便送人?”他語氣酸溜溜的,穿著一身紅衣站在雀羽宮的一顆榕樹下。
紅衣烈烈,腰間還有手腕綁著黑色的皮帶,髮絲高束,機率黑髮縈繞在他臉頰,封冥閬本就妖冶的面容,此刻更彰顯的淋漓盡致,整個人融在夜色中,鬼魅神秘又引人墮落。
祁煙眼珠一轉,略略瞧他一眼:“護心羽而已,當然是放在寶貝的人那比較安心。”
她猜到封冥閬會覺得她寶貝路琰,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先行承認,混淆視聽。
封冥閬:“寶貝?殿下別想著勾結仙界,謀權篡位就行,不然臣這腦袋得跟著一起落地。”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祁煙眯眯眼,對著封冥閬勾勾手指:“難怪你今天穿了一身紅衣,原來知道自己要當郎君了。”
“……”
“殿下所願,臣哪敢耽擱。”
此時封冥閬已經走到祁煙面前,他身材高大,完全遮擋住月光,祁煙蜷曲在他的影子中,唯獨一雙眼眸亮的出奇。忽然,她站起身逼著封冥閬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才停住腳步。
祁煙眸光狡黠,紅唇帶著滿滿的笑意,但那笑容卻讓封冥閬看得渾身發毛。
“就算我要謀權篡位,你也是幫兇。”
“而且你最好祈禱我篡位成功,不然腦袋還是保不住。”祁煙一邊說著,微涼地指尖劃過封冥閬的喉結,手下的男人身體明顯緊繃起來,連氣氛都變得有幾分肅殺。
“臣衷心希望殿下成功。”封冥閬挑眉:“讓臣也喊喊您陛下。”
祁煙應道:“好啊。”
封冥閬還要說些什麼,可是面前的女子卻突然閃開,又變成一副冷冰冰地模樣:“夜太深了,封冥閬。”
“你該回去了,明日一早就和我走。”
封冥閬點頭,施法離開。站在遠處的祁煙眸光轉而變得狠厲,她抬手甩出一簇法術,迅猛的術法化成雪亮的匕首彭的一聲釘在後面大殿的漆柱上。
剎那間萬籟俱寂,空氣彷彿都凝結,月亮隱入雲層,淡藍的薄霧籠罩大地,隱約承載著疾風驟雨,刀刃寒光閃爍,刮掉的漆皮簌簌落地發出稀碎的聲響……
一時間劍拔弩張,暗處的偷窺者一時停住腳步。
祁煙冷聲呵斥:“一個個真是好大的膽子,真當本殿這雀羽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滾出來!”
一聲怒呵,那柱後的人倒是從容的走來,是祁煬,祁煙同父異母的哥哥。
“好啊好啊”祁煬一邊走一邊鼓掌,滿臉笑意盎然:“我這小妹妹帶了一陣子兵,倒是拿起架子來了。”
“本殿倒還不知道,這沙華都城有哪個地方,我這大殿下不能進的。”他語氣冷硬,裹挾著挑釁,完全沒有入侵者的愧疚。
祁煙斂眸,捏碎了方才的術法:“是嗎?皇兄這等語氣,倒是讓我忍不住試試看呢。”
她掌心緩緩祭出配劍月火,修長又略帶曲折的劍身,通體銀白,唯有劍尖那一抹詭異的深紅,該劍舞動之時宛若游龍之姿,火光月影交疊其中,變幻莫測。
祁煙本是很少用月火的,月火留下的傷痕,每逢月圓之夜必將爆裂流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