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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若,涼涼一句:“不敢。”
“只是貪圖封冥閬皮相。”
祁坤淵嗤之以鼻:“皮相好的那麼多,怎就偏偏是他封冥閬?”
“這個道理父王不是最明白嗎?媱姬和我母親有七成相似,但是腦子卻是個蠢的,父王就把她當了玩物。所以封冥閬的皮相固然重要,更為容貌添彩的是他的能力,否則封冥閬不過一尊花瓶而已。”
媱姬:“……”
怎麼又罵我一句。
“祁煙,只是你這樣本尊會誤會你看上這王座了。”祁坤淵倒也不是非留著封冥閬,他只是想看看他的小公主到底給他準備了多少驚喜。
“不用誤會,繼位不就是我們王儲的道路嗎?父王也曾當過王儲,父親也清楚吧。”祁煙眸子清亮,唇角帶笑,語氣平淡但隱約夾雜幾分銳利,就好像她註定贏下。
媱姬被嚇破了膽,不禁怒吼刀:“祁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弒君奪位,狼子野心,你這句話夠你死一萬次了!”
換做千年前,給祁煙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和祁坤淵說話。但是現在的她再次面對祁坤淵,心中卻無比坦蕩,野心和渴望毫不掩藏,一併暴露出來。
她想當王。
她想要繼位。
她渴望權利和尊榮。
“閉嘴。”祁煙手指一抬,隔空一個耳光抽在媱姬臉上,把人打得七葷八素一塌糊塗:“這哪有你這種賤人說話的份?”
“祁煙,你真是像極了你母親。”祁坤淵目光突然溫柔下來,整個人暴虐的氣息也漸漸散去:“祁臻是個溫吞的性子,我原以為你們二人沒有一個能繼承她那種性格,可是你方才和我說話的模樣,讓我差點以為你母親還在世上。”
“真是讓人懷戀。”
祁煙蹙眉提醒:“再懷戀,再想念,也無濟於事。”
“父王,花瓶若是看膩了就砸了吧,或者我可以替父王砸掉。”她手中已經聚起一簇火焰,媱姬捂著臉跪在地上,對著祁坤淵瘋狂搖頭。
祁坤淵擺擺手:“父王自有打算,你且下去吧。”
“那封冥閬的事。”
“允了,婚典結束,你就把封冥閬帶走。”
“多謝父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