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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根據屋內陳設和死亡妖的個人用品來看,只有死者自己住,而且死者是個夜場工作的人。”秦霄從臥室出來,向雲忱一一彙報。
雲忱點點頭,伸手摸向地板上的裂痕,這些裂痕均勻有序,但是蔓延卻戛然而止。
“這裡是法術造成的,對方也是妖。”雲忱眉微微一展:“看來可以不用和人界那邊交涉了。”
“林越飛,叫沉靈過來做個真身鑑別。”
林越飛聞言,露出一副吃了不詳之物的表情。
“林越飛,你幹嘛露出一副吃屎的表情?”秦霄一邊記錄一邊笑。林越飛抬手拍了秦霄的後腦勺一巴掌,妖管局裡沉靈神出鬼沒的程度和顏清著差不多,而且脾氣陰晴不定。
上次沉靈揣著起床氣來現場,直接把鑑定書寫在了證物上。
雲忱瞥了他們一眼又向窗外望望,隨後目光定格在床臺上的一盆花,花開的耀眼,泥土鬆軟但是太過鬆軟。他伸手用手指刨開泥土,翻出一個戒指盒,裡面是空的。
戒指被人拿走了。
“白菲菲呢?這裡的細節她沒有查到,再這麼不仔細這個月獎金扣光。”雲忱指著花盆,白菲菲嘟著嘴從廁所走出來,身後的小藤條還纏著幾根頭髮。
她怏怏地說道:“知道了,老大。”
雲忱還想訓斥些什麼,一眼瞥到窗外一個身穿黑裙的女人嫋嫋婷婷走來,長髮鬆鬆地綰在腦後,足間的鈴音伴著風聲而變得悠揚。
“原諒你了。”雲忱說道。
“!”白菲菲如臨大赦一連說了好幾遍謝謝老大。
祁煙穿著黑色的掐腰吊帶裙,腳上一雙淺口高跟鞋,因為還不是很習慣高跟鞋,祁煙走起路來顯得又慢又婀娜,裙子腰部的裁剪更是襯得小腰纖細柔軟。
她向著地址出發,迎面有一個瘦小的女孩和她擦肩而過,那小姑娘看著祁煙眼裡生出竟幾絲厭惡。
這可能就是嫉妒吧,祁煙暗暗想到。她回頭盯了一會,見小女孩頭也不回地鑽進附近的網咖,又繼續向前走。
等祁煙一步三晃走到樓門口,徐千又用那種目光把她上下掃了一遍。
“你來幹什麼?這裡可是辦公現場。”徐千毫不客氣地把祁煙攔下,縱使雲忱前一陣剛說了祁煙也是妖管局的一員。
“與你無關。”祁煙繞過她的胳膊,向樓上走去,徐千不依不饒地又攔住她。
“我是雲隊長的助理,雲隊長讓我記錄現場人員出入,你進出去留都和我有關。”
徐千的語氣不卑不亢,帶著富家小姐獨有的傲氣和自信。祁煙看著她,眉尖一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身子靠在樓梯扶手上,淡淡說道:“就是你們雲隊讓我來的,怎麼說?”
“……”
“雲隊也不行!你就是無關人員,趁現在我不想告你一狀,你趕緊走,也不要再聯絡雲隊。”
祁煙試探性上前一步,徐千直接上手推開她,祁煙被推的後退幾步,手拿起掃樓道的掃帚,揮去。徐千仰身躲過,竟衝上來抓她的髮髻!祁煙反手握住掃帚杆,在她手腕處一敲,正好敲在胳膊的麻筋上。
“啊!”徐千整條胳膊變得酥麻,她僵在遠處的剎那,祁煙直接掃帚甩正,正對徐千的臉。
儘管徐千眼前是帶著灰塵的掃把頭子,可她卻覺得那像一把利刃正對她眉心。
“你這麼喜歡他?”祁煙冷聲問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句話不論何時都適用,她分辨不出自己的情感,但是看別人還是一清二楚,徐千要死要活的不讓她上去,無非就是怕雲忱喜歡自己。
不過,好像已經晚了。
“我才沒有。”徐千死鴨子嘴硬,嘟起嘴巴:“我就是……比較……對他關心,算不上喜歡。”
祁煙把掃帚從徐千面前挪開,啪嗒一聲扔在一旁,拍了拍徐千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奉勸你一句。”
“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拔掃帚也是一樣。”說完祁煙就向著四樓走去,從樓道剛拐彎,她一抬頭就看到雲忱靠在門框上。一貫的白衣黑西褲,頭髮被風微微吹起,雙眼清冷,面無表情周身像有一個光圈一樣把他和世間隔開。
梳理淡漠,獨樹一幟。
“你不笑的樣子真是深得我心。”祁煙走上前,情不自禁地摸摸雲忱的臉,然下一秒她發現這不是在雀羽宮宮門外,靠門等她的男人,不是面首,而是雲忱。
祁煙訕訕收回手:“不好意思,情景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