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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當晚,夜空極致乾淨,疏星點點,夏日的晚風簇擁著花香拂身而過,祁煙穿著深灰色的絲絨吊帶裙,及膝的長度露著筆直修長的小腿,腰間稀疏地墜著幾顆鑽石,淺口的素色高跟鞋劃過柏油路發出脆生生的響動。
雲忱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倚靠在車頭,微長的髮尾一側別在後腦,長眉鳳眼襯在夜幕中多了幾分凌厲,薄唇微抿,眼神冷清,見祁煙從別墅出來,起身迎上去。
“慢點,這裡滑。”他小心提醒道,伸手習慣地攬住她的腰,祁煙卻微微一閃,眼神向後示意一下。
二樓天台上的霍洺臣,手中慢搖著紅酒,望著妝容精緻的祁煙向雲忱走去,雲忱攬腰的動作熟稔自然。不過很意外,霍洺臣心中沒有絲毫漣漪,彷彿前幾次對她睡顏的悸動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直到二人的車遠遠離去,霍洺臣才收回目光。
在車上,祁煙悄悄看了雲忱幾眼,腦子裡在回想前幾天那個淺淡卻深情的親吻,她面色微紅,手指有些侷促的抓著裙子,完全就是初戀的嬌羞狀。
“怎麼,你很緊張嗎?”雲忱伸手攏住她蹂躪裙襬的手指,眼眸盛滿清淺的笑意,“再蹂裙子就破洞了。”
祁煙輕哼一聲,手指誠實地和他交扣在一起。
“我哪有緊張,只不過不太習慣而已。”
“這樣啊。”他喉間滑出一聲輕笑,特地把尾音壓低,喑啞的聲音緩緩摩擦耳際,眼睛掃過她的肩膀。
祁煙翹起尾巴,輕鬆道:“當然,我可不是見了美色就頭腦發昏的人。”
“那真不巧,我是。”話音一落,彼此的十指相扣慢慢鬆開,他伸出雙手攬過她的肩膀,掌心的小繭子粗糲地磨過她白皙的面板,而後食指悄悄墊在她的肩帶下。
“下次不如穿抹胸或者寬頻衣服吧。”他悄悄揉著祁煙被肩帶擠壓泛紅的肩頭,輕聲說著。
“這件不好看嗎?確實有點暗,還是紅色好看。”祁煙靠在他肩頭,有幾分撒嬌:“我想我的墨色小蝴蝶了,它是不是還在你家?”
“好看。”雲忱嘴角笑意擴大
自打上了車,他的笑容就一直沒從臉上落下去。
“那也是你家,它好好的,我前幾天按照那個款式又給你做了幾件,就是工期會長點。”雲忱的下巴輕貼在她額頭,“等幾天就到了。”
“好。”
祁煙乖巧地點點頭,髮絲掃過雲忱的下巴,弄得他有些發癢。
狹長的眼眸中的茫茫夜色點綴上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她睫毛的顫抖,一切嬌麗的瞬間都在他眼中無限擴大,。
清甜香軟,餘味猶存。
“煙煙.....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沒做完的事情?”他抽出手捧住她的臉,如同那晚一樣。
祁煙疑惑最後恍然大悟:“沒做完?奧~”
“可是司機還在前面,你注意影響。”她嚥了咽口水,眼神閃爍。
雲忱臉上的笑變得戲謔,長指順著後腦扣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將隔板咔噠關上。
手勾著雲忱的肩頸,回應他的火熱,皎潔明亮的月光也被綿長而深情的親吻染上幾分暖人的曖昧。
他的手慢慢遊弋到她裙子的拉鍊,指尖捏了捏小巧的鏈子,喉結一頓,又慢慢移開手。
“要到了。”雲忱鬆開祁煙,聲音沉重喘著粗氣,帶著幾分眷戀。
祁煙閉上眼縮排他懷裡,小小的嗯了一聲。
拍賣會開始。
一件件拍品閃過,祁煙都沒有要競價的意思。
雲忱問道:“都不喜歡?”
“我只是對玉石,花瓶,什麼的不感興趣。”祁煙笑笑。
“那再看看,聽說壓軸拍品是一副畫。”他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手。
祁煙莞爾:“如果是你的畫像,我就競價。”
“放著真人不看,要去看一張紙?”雲忱眉尾一挑,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她的手指,“還是說你時時刻刻都想我,看不見我就心裡空蕩蕩。”
祁煙忍俊不禁,嬌嗔道:“騷包狐狸,明明是你見著我就黏上來。”
“對。”雲忱認真說道:“自從那天起,我就總覺得我曾經失去過你。現在失而復得,自然更加珍重謹慎,不願離開半刻。”
男人認真的神情,讓祁煙有些恍惚,眼前又出現那道白色的身影,她嚥了口口水,反手握住雲忱的手,硃砂痣隱隱契合,她淡淡地說了句:“傻瓜。”
“傻瓜也會一直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