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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橋,你還記得這裡嗎?當時你在這裡答應了我的求婚,雖然我們的婚禮沒有辦成……”帝洵自顧自說著,聲音居然有了哭腔。
“不記得。”
祁煙冷漠的打斷他。
“我哪裡會記得那麼多事情,若什麼事情都要我去記得,我豈不是會很累?”
帝洵蹙眉,不解地看著祁煙,隨即又說道:“那不提這些事了。”
“什麼也別提了,放本殿……放我下來。”祁煙說著。
猛的,她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就像是自己的一半分裂飄蕩人間……
祁煙心中騰起一絲不詳,她迅速掙脫帝洵的懷抱,提起裙襬向著那個方向奔去。
“鸞橋!你去哪!”
祁煙凌厲地一眼瞪過去:“別跟過來。”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
此話一出,帝洵的腳像粘在地面一般,無法挪動分毫,他眸下一片死寂,望著空蕩蕩的臂彎,唇角不自然的下垂。
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和我的氣息一模一樣?
祁煙一邊追著氣息奔走,一邊掩蓋著自己的痕跡,終於在凌海湖最深的邊界,她看到一個女人露著潔白的肩頸,一身打扮與周圍格格不入。
“你是誰?”
“我是你啊。”女人轉過頭的瞬間劃過一道光芒,卸去祁煙臉上得偽裝。
“你看我們長得多像,對吧魔王大人。”祁煙眯眼笑著,她被畫卷吸入這個陌生的地方,生活了幾天發現這是按照她的一生虛構的幻鏡,只不過她一直找不到陣眼。
如今她眼下唯一想到的破陣之法,就是把幻鏡中的自己取而代之,由她來完成這其中的走向。
“放肆!父王如今在位,本殿怎會是魔王。”幻鏡祁煙開口怒斥:“你冒充本殿容貌,又言語不實,其心可誅,當斬。”
“是嗎?”祁煙緩慢向前:“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誰把你創造出來的,能和我如此像真是得下一番功夫。”
“胡言亂語。”幻鏡中的她出手便是最兇猛的一招,祁煙微微一眯眼,抬手瞬間千萬簇赤紅的火焰噴湧而出,將幻鏡中的她推出幾米之外。
“你!”
幻鏡中的她雖然沒她本人強大,但是法力也頂的上她八成。
“你究竟是誰?術法,氣息和本殿一模一樣,容貌又是一樣,難不成這世界上有兩個朱雀?”
“我說了,我是你,只是你自己不信。既然不信,那就……”
“讓本尊來取代你的位置吧。”
只見祁煙眸色血色通紅,雙手相扣結印,頃刻之間山搖地動,狂風四起,凌海湖水潑洶湧盪漾,赤金法印橫空出現,赤色光芒一簇簇落下。
幻境的祁煙被吹的髮絲飛揚,她看著赤金法印,滿眼驚訝:只有繼位魔王才能修成的法術,為什麼她會有?
難道她是以後的我,而我終究會是魔王?
可不等細想,法印的攻擊已經接踵而至,她在光芒之下橫穿,企圖逃脫赤金法印的吸納,但是一切都是徒勞,在法印剮蹭她面板的每一下,她得血液都從肉體剝離,化成修為飛速的流向施術者。
一時間血腥湧動,整個凌海湖激烈得有了倒灌鮫人族的趨勢,祁煙滿目血色,捏著法印騰空而起,眼瞧著幻鏡中的她被吞噬殆盡!
“鸞橋!鸞橋!”
頭頂波雲詭譎,水面浪花滔天,帝洵割掌撐出一片結界,暫時保證了他子民的安全,可是他的鸞橋呢?
他可以失去她一次,但不能失去第二次,一定不能。
“鸞橋!”
帝洵追隨著法印的方向,等他到時,祁煙剛好完成了法印的吞噬,凌海湖的動盪也慢慢平息。
“鸞橋!”
帝洵衝到法印的地方,發現地上只有一件破敗的紅衣。
“鸞橋!!”他連滾帶爬的過去捧起那件衣服,上面斑斑血跡無一不彰顯主人的逝去。
而祁煙則躲在樹上,冷漠地看著帝洵哭成一團。
她冷笑:“這小人魚還是一如既往的嬌氣,本尊幾百年不見你,還是帶著股子嬌勁。”
“算了,過兩天再回來哄你。”
祁煙如今成功替換了幻境中的自己,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雲忱。
那畫中男子既然和雲忱長得一樣,那她翻遍六界都要把那個男子翻出來。
她風風火火殺回雀羽宮,穿了件黑金混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