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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羞辱單身狗嗎?!
“抱歉,我女朋友太貪玩,跑起來又愛摔跤,險些撞到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雲忱誠懇地道歉,想抱著祁煙起來,卻發現屁股又麻又痛,而脖子後面的金色蛛絲印,因為他強制動用法力,刺得他頭痛欲裂,眉毛不由得皺在一起。
金色蛛絲印就是剋制法力次數的原因,超過兩次或者強行突破都會造到數十倍的反噬。
他剛剛只用了一點點,就一點點。
“你!”祁煙發覺不對,從他懷中站起身:“你怎麼回事?!”
“沒事……”雲忱撐著地搖搖晃晃起身,太陽穴附近的青筋綻起,他扶額想要轉身正式道歉,頸部的刺痛瞬間兇猛了一倍。
祁煙欺身而上,穩穩的接住雲忱跌落的身體,他冰冷的額頭貼著她溫熱的頸部,似乎找到慰藉一般輕蹭。
收到抱歉,但隨即又狠吃了一把“狗糧”的薛丞奕臉色更黑了,他懶得再聽祁煙抱著男朋友,跟他這隻單身狗對不起個沒完,抬腿就又扎進夜奢。
今天,借酒消愁!不醉不歸!媽的,老子心裡這個氣憋的,真不爽。
“哎,對不起……?”
白西裝男人匆匆離去,似乎還特別生氣?
祁煙沒工夫關心薛丞奕,肩膀處還有個人在顫抖。她摻著雲忱,全靠法力加成,把一百多斤的人送到了家中的床上。
“呼”祁煙沉出一口氣,俯下身摸摸雲忱的額頭,似乎冷汗少很多了。
“雲忱,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聽得到嗎?”
“嗯。”等了大概兩分鐘,才聽到他沉沉一聲,祁煙心瞬間鬆懈,輕笑著把他被汗浸溼的碎髮撥開。
“哪裡不舒服?”
“脖……脖子。”
祁煙伸手一探,摸到雲忱脖頸正後方的金色蛛絲印,回想到今天他被自己追著趕著,似乎把今天兩次法術的餘額用完了……
又是我的錯。
我怎麼總讓他間接受傷。
她搖頭懊惱,張口咬破手指想把血塗在蛛絲印上,那一點灼紅刺目,手腕被雲忱掙扎著握住。
“不要……不要,過了今晚就好了,就好了……”他力氣並不大,許是太痛沒什麼力氣。
“我能讓你一勞永逸,為什麼你偏要揹著枷鎖活?”
“這……這是一根準繩,同時也是警告。你想如果……剛才你面臨的死局,脖頸的痛意,就會告訴我……”雲忱喉結一滾,手也緩緩落下“失去你也是一樣痛苦。”
“幸好……不是死局。”
“你,還活著。”
祁煙蹙著眉,似乎想起什麼又好像沒有。
“傻瓜,我們才認識多久,哪有那麼難捨難分?若是死局,你記得先跑,不要管我。”祁煙摸上他的額頭,手底下源源不斷輸送著法力:“我被刺傷睡了五百年還能活著,是不是命很大?”
“不用擔心我。”
“我說過不要因為硃砂痣的事同情我,我沒關係的。就像你說的,我大了你千餘歲,那自然我見過的事也多,承受力也強。”
祁煙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說,雲忱的手搖晃著試圖堵住她的嘴。
“怎麼了?”
“你死了……誰給我當警犬?”雲忱從枕頭下摸出一張工作證,上面寫著妖管局搜查員祁煙。
“這……”
“顏清著說你鼻子很好用。”
“你當警犬跟著我。”
“最合適。”
祁煙想反駁,可是雲忱說話都斷斷續續,眼皮半眯,心就軟下去,好聲好氣哄道:“答應你,只當你一個人的。”
隨即雲忱沉沉睡去,祁煙斂去法力,信手在他房間支開一個堅固的結界。
“晚安。”祁煙望著床上的雲忱,淡淡說道。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溫柔,心中千柔百轉,無數紛湧而來的情緒到嘴邊只是一句晚安。
祁煙下了樓,窗外明月高懸,銀白的月光點綴著餐桌上的玫瑰,玫瑰還未完全開放,花瓣間偶爾能看到幼嫩的花蕊。
她眉眼低垂,不由走過去,指尖小心翼翼的撫摸過花瓣。
“別怕……”祁煙喃喃念道,雲忱眼底那一絲溫柔被她捕捉到,陌生又熟悉,手指繞著花瓣,掌心翻過來,硃砂痣在月光下和桌上的紅玫瑰遙遙呼應。
紅玫瑰代表真摯的愛,硃砂痣又何嘗不是?
“我愛你,煙煙。”耳邊飄來雲忱的聲音,沙啞低沉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