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惡毒妻(十八)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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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色已晚,為了避免流落街頭,他們只好選了最近的一家客棧住下。
客棧內坐著的大多是商人,見南挽二人似乎也是,紛紛迎了上來。
對他們來說,多交個朋友就相當於多了條人脈。
“兩位兄臺之前是在哪做生意?看上去有些陌生。”
“蘭州,聽說北城油水多就來了。”莫北迴答的滴水不漏。
聽到這話,那些人果然沒有懷疑,繼續興致勃勃地跟他們聊天。
從他們的話裡,南挽也瞭解到這裡的一些情況。
第一,北城有宵禁,晚上不能在街頭行走。
第二,北城幾個月前來了個特別奇怪的大夫,那大夫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只知道,對方是個男人。
第三,北城的大人特別看重那位大夫,出行都有士兵跟隨。
與他們隨意扯了一些話後,南挽二人相繼回房。
望著那張寬闊的木床,南挽情緒有些複雜。
來軍營的幾個月,她一直和莫北住一起,今日還是第一次對方不在她身邊。
“為什麼會這樣?”南挽喃喃自語。
按理來說,她應該高興才對,畢竟一個人睡沒有那麼擁擠。
可她現在反而有些失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難道莫北對她影響這麼大嗎?明明之前他僅僅是一個陌生人。
“篤篤篤。”
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南挽收回雜亂的思緒,起身開門。
“我有事跟你商量。”莫北自然地走了進來,輕輕合上房門。
這一聊就是大半個時辰。
等南挽向店小二要蠟燭回來時,對方已經靠著桌子睡著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把莫北搬上自己的床。
似乎因為對方在這她更安心的原因,南挽很快就睡著了。
半個時辰後,莫北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旁邊人熟睡的面孔。
他今日才發現,他已經習慣了對方呆在他身邊。
“南筠。”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對方的眉毛,“再等等我。”
第二天清晨,南挽準時睜開眼睛。
身旁的枕頭是溫熱的,意味著對方剛離開不久。
她匆匆洗漱,走下了樓。
莫北此時正在跟掌櫃閒聊,見南挽過來,朝她點了點頭。
“掌櫃的,你這可有好菜。”
“有。”見生意來了,掌櫃手中的算盤撥地飛快。
兩人一邊用飯,一邊跟掌櫃聊天。
“最近生意越來越難做了。”掌櫃愁容滿面,“只有腰牌的人可以進城,那就意味著我的客人少了將近一半。”
“腰牌進城是誰提出的?”南挽假裝不經意地詢問。
“還不是那個奇怪的大夫。”掌櫃嘆了一口氣,“他好像是哪個部落的人,腰牌是他們那邊的傳統。大人為了奉承他,下令鑄造了一堆令牌。”
“那為什麼不是每個人都有?”莫北感到奇怪。
不等掌櫃搭話,一旁的小二忿忿不平道:“還不是那個怪人,他部落重商。為了遵循他那裡的傳統,有令牌的都是一些商人。除了戶籍在這的人,其他人根本不能進城。”
掌櫃的連連搖頭:“生意難做啊!”
用完飯後,南挽二人徑直出了客棧。
雖說有城主府,敵軍還是選擇駐紮營地。
因周圍士兵密集,他們二人只站在遠處觀看,沒有走近。
營地內。
一個全身用白布包裹著的人走了出來,路過計程車兵紛紛朝他行禮。
從之前商人的描述中,南挽猜測那位就是那個古里古怪的大夫。
那大夫出了營地,一直朝北走。
南挽朝莫北點了點頭,二人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他們一直跟到一座山前,那大夫帶著士兵七拐八拐,來到一塊陰森森的墓地。
“挖。”沙啞的聲音從衣袍下響起。
士兵們聞聲立刻動手。
“挖人屍體,喪盡天良。”莫北輕聲道。
半柱香後,士兵們挖出好幾架棺材。
“全部抬走。”確認是他要的東西后,大夫滿意地點了頭。
等他們走遠,南挽二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看他們這架勢,這事沒少幹。”南挽望著地上的土坑,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