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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翹是一把旋轉開啟的杖劍,且劍身細長,杖身近一米,其主要作用只是裝飾觀賞,只保留了作為手杖的部分實用價值,作為劍來說,開啟方法既麻煩又沒什麼攻擊力。

它杖身光潔,雕花位於杖首連結的部分,真正的巫術刻紋位於內部的劍身上。

在曼底斯的注視下,安格緩緩擰開杖首,拉出光潔剔透的劍身。

它已經從一把細劍變成了刺劍,原本銀白色的劍身現在變得幽藍通透,而讓兩人最感詫異的,是這劍身上原本銘刻著密密麻麻的巫術咒文和儀式符號,如今全都消失不見,僅那像冰一樣的劍身中間懸浮著一行小字:

萬千白骨累成土地,願我們的靈魂能得到安寧。

他與曼底斯對視一眼,很後悔當著隊長的面拔出了這把劍,他很自然地認為自身能活下來的原因與哥哥的遺物有關,也完全沒料到銀翹會產生這樣的變化,這把杖劍顯然在那場儀式中產生了某種變化,說不定對儀式產生了一定的干擾,而隊長不論出於義務還是責任感,都一定會將銀翹帶走,帶給真正的巫師進行研究。

安格握緊了銀翹,他不願意,無論是從情感還是從理智方面來說,他都不願意。

“呼啦!”

灰白的簾子被風吹得高高揚起,擋在了安格與曼底斯中間,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從簾後伸出,在安格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了銀翹。

“啪嗒。”

安格聽見有人踩在水面的聲音。

而那水面本應該是隻有安格能看見的幻覺。

布簾高高飛起,緩緩落在了一道人影身後,恢復了原樣。

一個穿著立領黑色長風衣,頭戴禮帽,一身漆黑,左手提著皮箱的男人站在安格床前,站在安格與曼底斯之間,已經拿走了安格的銀翹。

安格並沒有立刻回到鎮定劑帶來的迷幻當中,他第一反應是要搶回銀翹,又在行動中途生生停止。

【別衝動!】

這樣的自言自語在腦海出現,像提醒,又像是告誡某人。

那男人好像看了他一眼,只是好像,因為他的面孔被一片陰影覆蓋,安格能從上面感受到五官的大概位置,卻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對方的視線,並因著這視線身體頓住。

曼底斯“唰啦”站起,朝他吼道:“住手!他是海琳娜的英雄!”

對方沒有看向曼底斯,只是緩緩點頭:“我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安格是因為本能的恐懼而定住,不是因為對方做了什麼。

是根植園的人……安格慢慢收回手,往身後靠去,他看到了對方胸前的徽章,黃金的盾形徽章上,刻畫著冰藍的雪山,上方垂下絲絲綠色的枝椏,如手一樣護著雪山。

根植園,負責海琳娜土地與屍體問題,在70年前從軍議會獨立出來的機構,這個機構裡所有的人都是巫師,曾經給哥哥安德烈亞斯發過邀請函,但哥哥畏於他們的殘忍和瘋狂,並沒有加入。

根植園的巫師親自來到這裡對我進行審查,說明在我失去意識後儀式真的出了問題,怎麼辦?安格畢竟自己不是巫師,而且聽過哥哥對根植園巫師的評價,他沒有信心瞞過對方。

要不就直接實話實說?反正銀翹也被他搶走了,而我在儀式中拿到銀翹後的記憶也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位根植園的黑髮巫師先是把劍收入劍鞘,從外開始仔細察看了一遍銀翹的外觀,而後摸索著杖首的藍寶石,沉思了幾秒,才重新拉開銀翹內部的刺劍,一邊轉動,一邊盯著裡面的字跡,念出了聲。

“願我們的靈魂能得到安寧……”

他有所嘆息,看向安格,伸手一刺。

縮水不少的銀翹停在安格面前,微微向上,在他的頭頂劃過。

僅一個動作,安格感覺有什麼東西和自己斷開了連線,緊接著銀翹從空氣中帶出了一團濃黑的液體,它們漂浮在空中形態變化,和安格那天在儀式現場看到的一模一樣。

根植園的巫師用銀翹引導著那團液體,讓它們順著銀翹往上,爬上自己的手掌,鑽進了袖子裡。

最後他朝著安格微微一笑,將銀翹收好,重新放到了安格手中。

安格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很確定對方微笑。

他感覺鎮定劑帶來的迷幻效果徹底消失,一同消失的還有些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這讓他感覺很好,身體一下子輕鬆了不少,思緒平靜下來。

“介紹一下,我是根植園的喬斯林·d·厄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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