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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整裝待發的軍隊在預定的戰場邊緣,他們已經準備了近兩個月,而在這之前,戰爭持續了三年。
作為投身這場戰爭的異邦人,敷衍戰鬥不是阿爾漢溪的性格,也不是卡恩人的性格,他真切的參與了這場戰爭,像個海琳娜人那樣,為這場戰爭的結束感到高興。
在那個作為戰場翻譯重歸海琳娜的日子,他甚至開始寫自己的日記,來作為傳記記錄自己一個卡恩人,可能死在海琳娜前線的結局。
但是無光的黑夜裡,毫無生命力的肉塊從天而降,一場王庭特有的“糖果雨”,落在眾人面前,被帶走的巫師顯得那麼風輕雲淡,之前的戰場好像成了小打小鬧。
人們自然為戰爭結束感到高興,他也不例外,只是這裡面夾著的味道有些說不出的怪異,珀爾堪長老也是大概只在未知製造的場景中見過這樣的景象,阿爾漢溪也一樣,他太年輕,甚至沒在噩夢中想象過相似的畫面。
這件事是海琳娜最高等級的保密事項,阿爾漢溪也知道,他自己做過調查,靠自己也靠一些卡恩的幫助。
他查到了當時被帶走的雨師是喬斯林,從卡恩那邊給出的說法,喬斯林是海琳娜官方的人造未知,他已經活了相當久的時間,不少卡恩現在的大人物都和他直接接觸過。
“大部分人都是在北方邊境上認識你們這位雨師的,海琳娜官方對他的事非常注意保密,但在我們卡恩那邊,每遇到一個人都會直接介紹。”阿爾漢溪例舉了一位將軍說的經歷,喬斯林身上未知氣息太濃厚,前線遇到的卡恩人很難不對他心生反感和厭惡,在相處過程中如果不提前說清楚,就不止是很容易鬧矛盾。
海琳娜的保密措施在卡恩這邊沒用,喬斯林對自己的事情幾乎不做掩藏,有問必答,在那位將軍的映像中他迴避的問題很少,按喬斯林的說法是:就算說了,你們卡恩人也做不到,所以無所謂。
“那你還問我們做什麼?”兄弟倆各點了一杯淡葡萄冰酒,聽阿爾漢溪一個問題,自己嘮叨了好半天。
“可我沒親自遇到過他本人啊,我沒機會親自問他這些問題,我就想知道他在這場戰爭裡起了個什麼作用,想知道具體戰場的變化,還想知道他和海琳娜官方的關係,雖然他被霍拉夫先生帶走了,但我看他和曼底斯關係好像不錯,而且珀爾堪大人,也就是我的族長,他好像也和喬斯林有聯絡。”阿爾漢溪一口氣把剩下的原釀喝完,續了一杯,“我來的真不是時候,這幾年海琳娜就沒個安寧的時候。”
“……我之前聽說你們卡恩人對未知的影響有抵抗力,這是真的嗎?”
“當然!”阿爾漢溪相當肯定。
現在看來也不一定了……兄弟倆相互對視了一眼,阿爾漢溪看樣子是把自己和喬斯林見過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也不知道喬斯林當時是做到了什麼程度。
阿爾漢溪皺起眉頭:“你們這問題是什麼意思?”
安放下酒杯:“沒什麼,關於戰場的事我們一點都不能說。”
他看向安格:“曼底斯和喬斯林確實有一些合作,但我們也只知道最淺顯的那一部分,更多的事我們也不清楚,但你大概能從卡恩國內找到更多訊息。”
“和我們卡恩有關?”
安格簡單地和阿爾漢溪聊起曼底斯曼底斯的家庭情況,他的父親是怎樣娶了三個女人,怎樣讓阿爾漢溪對家庭失望透頂,阿爾漢溪也對當時的聯姻計劃有深刻印象,只是他作為卡恩人,對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有些見怪不怪,聊到後面他們又聊起曼底斯這些年的從軍經歷和戰役,模糊地聊了一些人造未知的戰鬥方式。
所謂的恐懼,原來是對自身火力不足的恐懼。
酒喝到第五杯時,兩人已經聊到興奮,話題完全聚焦在人類戰士、巫師、人造未知的戰鬥方式上,以及自己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應對,第一杯酒剛空的安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想多了,自己確實不適合參與這兩個戰士的對話,他藉著續杯輕聲打斷兩人,準備把自己的問題問完趕緊離開。
“你們卡恩似乎很流行圖騰紋身?”
“對,我們還有專門的圖騰科,這和你們系統的巫術圖文是一樣的,是我們對巫術的變體,將圖陣和咒文融為一體,至於紋在身上的原因,你們應該也能理解,主要是方便使用。”
這種與身體貼合的巫術圖陣能夠做到全憑巫師主觀意志釋放,只需要自身靈感為祭品,唯一的缺點可能是人體的面板位置有限,而且確實有無意觸發的可能。
“在融合圖陣和咒文後,我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