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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年代》在燭爐堡迴響,歌者精湛的琴藝得到一陣喝彩。

我坐在角落裡,瞥窗外的灰色天空與鵝毛大雪,小酌一杯熱酒,暖洋洋的,好像連心跳都溫熱了起來。

風盔城似乎永遠都是純灰色的天幕,即使沒有下雪也不會有陽光照射進來,就像風盔城的灰民區一樣,永無天日。

火光躍動,飲酒的人群、高歌的歌者、八卦的老闆……我眼神暗了暗,回到房間。

燭爐堡——風盔城的旅店,有三扇門(?),我曾經在此迷路,現在看來像極了沙比。

第四塊神光裂片就在風盔城的東南方向,也就是右下角。我馬不停蹄地從拉德巴爾趕來,打算明天就去尋找它。

歡樂的歌聲穿過木門,我仰躺在床上,凝視著木質的橫樑。

陌生的天花板。

我沉沉睡去。

我從灰民區的雜貨鋪出來,揹包裡放了數十瓶生命藥水。翻身上馬,頂著淡灰色的天空朝日記本上的方位尋去。

僅憑我對風盔城的淺薄認識,也能判斷出這在風盔城應該算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了。

沒有下雪,但刺骨的寒風還是使勁往龍骨盔甲的縫隙裡鑽。

我好想念燭爐堡的暖酒啊。

一杯下肚,整個人就暖烘烘的,五臟六腑都熱起來了。

我顫抖著手,釋放魔法[火焰]靠近身體,以期帶給自己溫暖。

在走了好久,並且殺死一夥強盜以後,我忍不住翻出了麻痺大腦、腐蝕人心的毒蛇——蜜酒,黑棘蜜酒。

我不敢喝太多,儘管我的酒量不錯,但任何一個戰士都不應該在隨時可能有敵人的情況下喝酒的——這一瓶已是出格。

敵人總是會在你鬆懈大意時出現。我一直深信這個。

青銅色鱗片的巨龍咆哮著接近屠龍的少年,試圖讓她的生命在此終結。

但我絕不會如它所願,我倒要反過來終結它。

[魔人領主]們站在飛翔的巨龍下方無能為力,巨龍的火柱倒是精精準準的命中了它們。

我回憶龍語,張口發出古老而強大的位元組,磅礴的力量從位元組裡噴發,打中了在空中戲弄[魔人領主]的巨龍。

——那是其名為[龍魂撕裂]的龍吼。

巨龍被迫降落在地面,用赤焰來面對一擁而上的[魔人領主]。

當然,最後它還是死在了[魔人領主]的利劍下,像之前被我殺死的巨龍們一樣。

我在已逝強盜的營地裡休整後,於次日天晗時繼續尋找。

又下雪了。雪花落在龍骨盔甲上,融化,消逝。

狼皮被幹淨利落地剝下,面前是高大的建築。

樹皮遺址,我在拉德巴爾的強盜身上找到這裡的鑰匙。

我顫顫巍巍地用鑰匙開門,被寒霜凍僵的手指麻木。

門開了,經典的矮人建築裡有經典的矮人金屬,還有眼熟的淡藍色靈體——卡提雅。

“你來啦,”她轉過身,眼裡帶著欣喜“幫我開啟這扇門好嗎?”

看來這裡就是第四塊神光水晶裂片的所在。

攔在卡提雅面前的是一扇高大的矮人金屬柵欄門,上面有個鎖。我隱約記得揹包裡的某處好像還放著兩三個略微生鏽的開鎖器。

門鎖並不難,只斷了一個開鎖器就開了。

我進去,把神光水晶裂片收入囊中。

“再次感謝你的協助。”卡提雅說“那是最後一塊,對吧?時候……時候要到了。我在熔爐等你!”

她說完就消散了,剩下我一個人盯著空蕩蕩的前方。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自內鄉隘口一別,卡提雅便生疏了起來,就好像我只是她的一個協助者,而並非夥伴一類的人。

——……我好像真的只能算是一個協助者,縱觀記憶,我和她並沒有建立什麼關係,這個錯誤的認知好像只能怪自己在過度的美化記憶。

惆悵……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情感混在一起,在胸膛中翻騰。

我垂眸,去看日記本里熔爐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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