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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刺骨,風盔城的天氣,就是諾德人也得裹緊自己的厚大衣。

我沒有厚大衣,我只有龍骨盔甲,但它的禦寒能力畢竟比厚大衣要差很多——就算它硬得驚人。

我這次出來,沒料到要去風盔城,所以沒帶厚衣服,以致於只能在爐火堂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再怎麼大的篝火,在絕對的低溫下也只能提供光照,只有在非常靠近它的地方才能蹭得一絲暖意。

我應該去冬堡學院找找有沒有禦寒的魔法。

一覺醒來,冷夜已過,白日裡的氣溫總算有所回升了。我摳摳搜搜點了些錢,給自己換了件夾棉的內襯。

總算暖些了。

在孤兒院孤兒們的描述裡,我只知道小阿文圖斯跑到了風盔城,並不清楚他家的具體方位。不過黑暗聖禮這麼大的事,風盛城裡也應該會有流言吧。

我在爐火堂隨機逮了個客人八卦。

——屁都沒有!我知道的並不比那傢伙少!

我走出店,有羽毛降臨鼻尖,引得人打了個噴嚏。我的手接住了一片羽毛,它潔白如雪,寒冷如冰,我低頭,它已融化在我尚溫熱的掌心,留下一片薄水——下雪了。

我走下臺階,雪剛下,還沒形成積雪。我微低下頭,以免飛雪飄進我的眼睛,或者能進我的鼻孔。

我朝左邊的街道走去。雪一下,天空卻又灰了幾分,影綽之間,只有衛兵火把上的火在躍動,在遠處縮小成忽滅的光點。

單單根據客人的粗略介紹是找不到艾瑞提諾家的——至少我找不到。問路,是的,問路。這是一個好方法,也是當前唯一可行的、算有效率的方法。但這樣做不免要花些金幣——譬如在衛兵懷疑你鬼鬼祟祟的行動時,或者在知情人要求報酬時。

賄賂了衛兵以後,我的錢袋輕飄飄的,但凡這風要再猛些,就能將它捲到天空。我把錢袋貼身收好。

好在,在這一大筆支出後,我成功得到了艾瑞提諾家的地址。

門戶緊閉,我端詳著門鎖,這把鎖實在簡單,我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開過鎖了但只是輕輕地一撥、一挑,鎖就那樣輕易的被我開啟了。

我環顧四周,白雪皚皚,不見人蹤。

我輕輕地推門,就好像門是被風吹開的一樣,我便也如風般溜進去。

門後是幾階木臺階,是那種只要一踩上去就會發出“吱呀——”聲的老舊木臺階。我很瞭解遇到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把聲音降到最小。

——把鞋脫下來,赤著腳,伏身以降低重心,踩著臺階的邊邊上去。

一步、二步、三步……我看見了書架上顛三倒四的書本,我看見了碗櫥上發黴的乳酪,我看見了地板上點燃的蠟燭。

我朝裡走去。

裡面有一個小男孩,他旁邊擺滿了蠟燭,散落著……內臟。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那些應該是人的內臟吧。那麼,這個男孩,應該就是小阿文圖斯了。

我聽見他嘴裡在碎碎念著——“親愛的夜母啊,親愛的夜母,請把您的孩子派遭過來吧,那些罪人的罪惡必須要用鮮血與恐懼來洗清!”

“求您了……我還需要繼續多久呢?我已經祈待很久了,夜母。你為什麼不回應我呢?”

充斥著暖光的房間裡滿是血腥味——不,腐臭味。我在光的照耀下,瞥見了腐爛內臟上白花花的肥大蟲子——蛆!我退後兩步,呼吸一滯。

我發出的動靜引起了男孩的注意,他轉過身來,眼裡滿是驚喜:“你還是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他很驚喜,我想他一定是把我當成別的什麼人了。

“你還好嗎?”

“起作用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我就知道!”他完全不在意我的關懷,自顧自興奮地念叨著“我做了黑暗聖禮——一次又一次。和屍體,還有……那個。然後你就來了!黑暗兄弟會派來的刺客!”

黑暗兄弟會?我可不是黑暗兄弟會的人啊!我即刻否認:“很抱歉,孩子,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你當然是!我祈禱了,然後你來了,你現在又接受了我的契約!”

契約?什麼契約?我又是什麼時候接受的?我想起家中有一本叫《夜母之吻》的書,是講黑暗兄弟會的,也許我應該好好去看看。

“契約?”我腦中思索的話語被我不自覺的輕喃出聲,而我對面的小男孩把它當成了問句,並予以回答。

——“我媽媽她……她死了。我……我成了孤兒。他們就把我送到裂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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