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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暗道,你小子逞什麼能?
“陛下,臣願出馬斬將首級獻於陛下!”
張去塵正想琢磨一下派誰出馬贏下第一陣,聽得有人答話,一看原來是原陳蔡國禁軍副統領傅全義,他與顏碩原是同僚,顏碩被柳逢春抽調去了,他卻被分配在京都軍中作了個裨將,新主臨位,寸功未立,而顏碩早已獨當一面,今兩軍陣前,萬眾矚目,正是立功時候,故而搶先出馬!
“傅將軍願往,孤心甚慰,此為首陣,不容有失,小心對陣,不可輕視!”
,!
“是,臣省得!”
傅全義拱手領命,得勝鉤上摘下一對雙鐧,呼嘯出馬,直奔敵將。
那範疆正在陣前得瑟,傅全義馬快,兩三百米距離,眨眨眼即至。
範疆與傅全義來得兇猛,吃了一驚,見對手左手金鐧以泰山壓頂之勢劈頭打來,鐧重力沉,忙使個霸王舉鼎之式,雙刀架起一擋。
誰知傅全義左鐧是虛,被範疆雙刀擋住,雙馬交錯之際,將身一扭,一個回頭望月,右鐧重重地打在範疆後腰之上。
範疆大叫一聲,鮮血狂噴,一頭栽倒在地,整個人扭曲成個七字,張去塵遠遠望見,眼看是活不成了,即使活下來,也是個高位截癱,這龜孫子怪可憐的!
炎黃帝國大陣爆發出雷鳴般的萬勝之聲,金鼓大振,士氣如虹。
耿超氣得肝火直冒,怒喝一聲,“敵將猖狂,誰敢一戰!”
身旁一眾諸將多是他國之將,見對手厲害,一個個收肩縮脖,不吭一聲。
耿超正待強行點將,忽聽身後一人說道,
“未將願往!”
耿超看時,是自已真滇國部將全善發,不由嘆了一口氣,這群烏合之眾不好帶啊!關鍵時刻還是靠自已人。
全善發手執長柄開山斧,嗷嗷叫著衝出陣前,攔腰一斧劈向傅全義。
傅全義正高舉雙鐧巡場揚勝,正待返陣,見一敵將縱馬奔來,大斧如電掃至,忙一按馬頭,伏鞍躲過。
雙方錯馬而過,各自挽僵回馬,一時間鐧斧交錯,鬥了十幾個回合,難分勝負,全善發斧沉力大,勇猛過人,傅全義鐧法精緻,武藝過人。
再一次雙馬交錯,全善發又是一斧摟腰而來,這人有些類似隋唐程咬金,也就三板斧的招式。
傅全義心中早有計較,一提馬頭,胯下犀角馬高高躍起,開山斧從馬蹄下劈過,側身一沉,左手金鐧狠狠劈在全善發頭頂。
“啪”的聲響,頭盔粉碎,腦漿四射,全善發仰面撞下馬來,橫屍於地。
“好!”
張去塵也忍不住喝一聲彩,炎黃帝國將士更是歡聲雷動!
傅全義高舉雙鐧,跑馬一圈,施施然在得勝鼓聲中歸於本陣。
耿超臉色鐵青,眼角中看到本陣中一陣騷動,連折兩將,土氣挫動,心中知道,雖然已方兵馬三倍於對手,但自已這些盟軍,多是各國拼揍出來垃圾兵,打順風仗,人人爭先,一旦失利,絕對如山倒垂。想要這些貨出頭爭勝,那是休想!
猛一提韁,縱馬奔出,高呼一聲,
“炎黃大帝,可敢與我一戰!”
炎黃帝國這一方面,眾將齊聲喝罵,紛紛請戰!
張去塵估摸著時間,按正常行軍之例,羊勝虎所率的盟軍東路軍,應該拔營上路了,為了不節外生枝,面對耿超,一般人還真沒把握取勝,一旦落敗,前兩陣積蓄計程車氣必然跌落,反之,對方必然士氣上漲,那要擊潰對手也必然付出更大的代價,此陣不容有失。
張去塵雙手微按,止住怒氣勃發的眾將,
“諸位將軍稍安勿躁,耿超向我挑戰,我成全他,我們要向天下諸侯證明,炎黃帝國從帝到兵都是不可戰勝!”
二十餘萬將士齊呼萬勝,如排山倒海一般,士氣空前。
張去塵排眾而出,神識一抹儲物戒,挈出丈八方天畫戟,一催胯下追風駒黑蛋,
黑蛋昂首揚蹄怒嘶,張去塵畫戟金甲,戰袍獵獵,遠處朝陽塗丹,光芒萬丈,一人一馬,渾如天神降世!
耿超一時呆了,臨時挑戰一下張去塵,並不指望一國之君會應戰,只為打擊一下對手,提振士氣,誰料這個年輕大帝沉不住氣,竟然親自出馬應戰,這也太任性,太草率了吧!
對手明明就是一個金丹境界,出場氣勢竟然不輸老牌元嬰,莫非是沉藏不露,這麼年輕又怎麼可能?
“耿將軍,且不究你等興兵犯境之罪,念你遠來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