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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士同時慘叫一聲,抱頭哀嚎。
“老實跟我說清楚,你們從哪裡來,又要幹什麼,若有半句虛言,叫你頓時化作飛灰!”
張去塵放開自己的強賽元嬰的金丹威壓,二道士如關在籠中的耗子一般瑟瑟發抖。
“說!”
“是,是,是,我們是崑崙山玉虛宮門下,奉師尊之命下山採買生活物質的。”
中年道士驚魂未定,怎麼就這麼倒黴,隨便遇上一個,就是這般的狠人,只怕不比師尊弱。
“哼!剛才說什麼大婚是怎麼回事,你師父都應該數百歲的老東西了,還結什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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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容稟,只因一年前,師尊巡查崑崙,抓到一女修,師尊見她乃天生道體,動了雙修之心,奈何那女修誓死不叢,發誓要為丈夫守孝三年,師父不允,容她一年時間,現在剛好一年,所以師尊要強行結婚行房,我倆是下山採辦結婚物質的。”
青年道士忙搶著說,這種時候還不搶著表示順服,就離死不遠。
張去塵反手狠狠地給了中年道士一個重重的耳括力,心中大急,如料不錯,必是黃麗。
“那女修叫什麼名字!”
“聽說姓黃。”
“如媚下車!”
張去塵開啟車門,“潑啦啦”從獸囊中放出鐵腳雁來,面對如此巨禽。
柳如媚和兩個道士只看得口瞪目呆。
張去塵將豐田車收入儲物戒指,將中年道士捲入獸囊之中,一手拎住青年道士的頸脖,一手託著柳如媚的纖腰,一縱身,跳上雁背,鐵腳雁身形微微一伏,雙腳一蹬,雙翼連拍,扶搖直上。
玉虛宮中,長青子正興高彩烈地招呼幾個客人,在主位上頻頻舉杯。
幾個客人也都一色道裝,除了左首第一位的一個胖大和尚,此人是藏邊菩提宮靈智上人,與長青子相識己久,密宗法門修煉精深,幾到入虛返照的境界。
其它幾個都是崑崙山各處的散修,太多是築基期境界。
大家邊飲著果酒,邊談論一些古今時事。
長青子臉上雖是喜色,眼中早已有了不耐神色。
女弟子上前斟酒時,低罵了一句,
“那兩個孽畜不未回來嗎?”
“是,師尊,大師兄四師兄應該在回山路上。”
“不等了,你去扶新人出來,給客人敬一圈酒,就算了事,回來看我怎么收拾那兩個沒用東西,你去安排吧。”
“是,師尊”
女弟子躬身退下,
黃麗房中面對窗戶站著,一直默默流淚,這一年來,雖然長青子不禁止她練功,還了她儲物袋,甚至還發放了不少靈石。
但她哪能有心情練功,一年來,僅僅修至築基二層,一切都好是一場夢,甚至懷疑本就不該練這什麼功法,平平凡凡是他相愛,結婚生子多好。
如今,他生死未卜,自已身陷魔掌,長青子拿兩家人性命相威脅,為了家人,自已逃不得,死不得。進退兩難,緩兵之計已然失效。
這賊道今日逼婚,如何是好?
房門外那個自命風流的三師兄看守著,見到自己小師妹過來,便猥瑣一笑,
“小師妹,可是師尊命你來請新人?師尊今夜大婚,我們……”
悄悄伸手在小師妹豐臀是一捏,
“喲!要死啊,壞了師尊的大事,你擔待得起?”
二人打鬧幾下,躬身向裡。
“有請師孃入殿行禮。”
黃麗如木雕般紋絲不動。
“請師孃不要為難我們,不如順從了吧,師尊震怒,一旦用強,大家都不好看。”
三師兄語含威脅,
黃麗長長一嘆,心中暗暗拿定主意,毅然轉身,走出房來。
一年來,身心煎熬,黃麗雖然憔悴清減,有些形銷骨立,但一眾賓客見到的依然是,清明宛麗,絕爾卓群,白衣勝雪,飄然若仙。
眾賓客一時驚豔,靜寂無聲。
黃麗並沒有進殿,而是立於殿門前,
“長青子,作為天下間同為修道之人,你以凡俗性命相逼,強奪有夫之婦為妻,難道你的道心無虧嗎?將來你能承受天劫的審判嗎?”
“你未婚夫已死,我給了你一年守志,還不夠嗎?我道心如鐵,虧什麼?”
長青子有些氣急成敗,本來想把個婚禮辦得有聲有色,誰知兩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