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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銅香爐
三個大小不一的包中,兩個小點的包裡是一些珍貴藥材,都是有些年份的,有幾個玉匣子裝著的更是珍貴。
那個大點的包,滿滿的一袋子紅紅的人民幣,用紮帶十萬一紮,剛剛十紮。這是一百萬啊,張去塵從未見過這麼多錢。
雖然在紙醉金迷的西京市過了幾年,但太多時間都在校園。
雖然兼職健身教練,也常有小富婆挑逗,但張去塵一直潔身自愛,老老實實拿自已一百二十元每小時的工資。
見到這麼多現金和不可估價的藥材,不由得心花怒放,被打劫的陰影一掃而空。
這都是那批劫匪打劫來的,來不及處理,不想遇上張去塵師兄弟,偷雞不著反蝕一把米。
張去塵心情大好!驅動豐田路霸,開啟手機導航,直奔鐵劍觀!
鐵劍觀獨建孤峰,闢居於繁華之外,與鴻鈞觀一般,並無公路直通,須攀登七八里開鑿的石徑,更險於大青山的鴻鈞觀。
張去塵把車開到一個荒野闢靜之處藏好,扯些藤蔓樹枝掩蓋。才收拾好東西,直奔鐵劍觀!
崆峒山上觀寺林立,太多是世俗經營性的,鐵劍觀在一處偏僻之處,路不通車,遠離塵囂。
微月如鉤,石徑橫斜,張去塵一邊行走,一邊暗自警戒,那幫劫匪只是不會善罷干休。
鐵劍觀規模不算很大,但比鴻鈞觀卻大上二三倍有餘,觀前有兩人守候接待。
到達鐵劍觀前,十二點差一刻,時間剛剛好,張去塵取出師門信物,兩個年輕人稽首行禮。
一人引入一處內廳,內廳中央一個圓臺,隔兩丈散開座位,團團圓圍著圓臺。
座位上坐了不少人了,有和尚道士尼姑女冠,但更多的如張去塵一般俗家打扮,大家交頭接耳,小聲說著話。
張去塵找個空位隨便坐下,一個六旬左右,頭戴道冠,身著青灰道袍的道長看著張去塵疑惑地問:“這位小友眼生得很,不知尊派名諱?“
張去塵不敢託大。忙起身躬腰施禮:“有勞道長過問,鄙門鴻鈞觀”
老道尚未答言,使聽得一聲冷哼。
“鴻鈞觀雖說千年道門,玄元道長雖德高望重,起碼也得派個三代大弟子來吧!派個半大小子,還是個嘴上沒毛的,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張去塵笑笑,自已一直上學在校,也從未與人說過自已是古武之人和鴻鈞觀,低調得不能再低調。自已第一次替師門出面。也難免古武中人不識。也懶得分辯!
“王家主說得是,等閒與楚去凡陳去相說道說道!”一旁就有人幫腔那剛才開言的槐梧漢子。
那青衣老道見張去塵也不分辯,神態自若,不禁大奇,很是佩服這青年心性,又問了句:“不知是魯李劉蔡哪位師侄門下?“
張去塵笑道:“不是!”
“難道是楚去凡陳去相新收的弟子!”
“不是”張去塵望著那王姓漢子朗聲道:“家師上玄下元!鴻鈞觀主!“
堂中靜了一下,“哈哈哈……,”有幾個人哄地笑了起來。
那王姓漢子站起來“來人呀,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丟出去!這裡不是誰都可以招搖騙撞!如果交易會上被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騙了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青衣老道也變了顏色,忙道:“小友,你這玩笑開大了,玄元道長年近百齡,不是誰都能攀扯的,你若無所事,快點離開吧。免得難看!”
兩旁侍立弟子中就有兩人向張去塵走來,張去塵不慌不忙地摸出師門信物,一個巴掌大的黑鐵圓牌,四周八卦圖案,中間兩個隸字“鴻鈞”
張去塵將鐵牌遞給青衣老道,老道摸了摸,舉起來道:“令牌是真的,非嫡傳弟子不可擁有,這是鴻鈞觀的規矩。我保證,我以前見識過”
“令牌真不保證人不假!”那王姓漢子先入為主,依然不依不撓!
“哦!”張去塵雖然素常謙恭低調,並不代表他沒有半分性情,在座之中,基本上是一門一派的掌門,雖說多半是入了先天的武者。
張去塵自與劫匪老者一戰,明白了自已的戰鬥力,在座中雖有一兩位先天后期的武者,自已也未必放在眼裡!
“那我就證明一下,人是不是真的。這位師兄小心了!”
張去塵默運《歸元心法》,夾帶一絲無名法訣的勁氣,舉起右手向那王姓漢子遙遙虛擊一拳。
只聽得勁風四散,尖銳的破空身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