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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老大穩！”
“穩如老狗！”
啪啪啪！
姜午看著章明毅一口氣將整瓶五糧春炫完，不禁也鼓起掌來，臉上露出讚歎的神情，“章魚哥” 這酒量確實沒得說，簡直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他一邊鼓掌，一邊搖頭輕笑，彷彿對章明毅的豪爽感到既驚訝又好笑。
“對了老哥，” 姜午微微收斂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疑惑，“你們起名《今夜頭條》的話，那不是和《洛陽夜未央》直接對上了？” 他微微皺眉，深知這報業競爭的殘酷，“三隻馬集團可不簡單啊。”
“老馬，馬國寶，可是我們洛陽市有名的煉氣士。” 姜午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他開設的馬家武館，在洛陽城那可是赫赫有名。”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欽佩，“教授的閃電鞭法更是一絕，據說大招可以連續激發五次，威力驚人，號稱真丹境第一鞭法‘閃電五連鞭’。”
“哈哈哈哈哈哈！” 姜午話音剛落，蔡信卻是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燒烤店內迴盪，引得周圍食客紛紛側目。
“姜老弟有所不知，” 蔡信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這馬國寶，如今也翻不起風浪了。” 他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他前些日子和外市的武館約架，” 蔡信興致勃勃地講述著，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結果被人家剛收的小年輕，三拳就打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那誇張的場景。
“後來還硬說別人不講武德，來偷襲他七十多歲的老人家。” 蔡信撇了撇嘴，滿臉不屑，“那模樣，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他也臥床不起，大馬哥正在家裡照顧呢，” 蔡信微微壓低聲音，彷彿在傳播一個重大秘密，“不然小馬怎麼會接手報社。”
“現在他們馬家武館，已經是洛陽市裡面的笑柄了。” 蔡信再次大笑起來，周圍的人也跟著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呃，姜午尷尬一笑，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最近天天加班，為了調查各種案件忙得焦頭爛額，好些日子不看報紙雜誌了，沒想到竟錯過了這麼多勁爆訊息。他在心裡暗自感嘆，自己這一忙起來，都與外界脫軌了。
“那還有大馬哥呢，” 姜午微微清了清嗓子，試圖挽回一點面子，“大馬哥早晚是要主持大業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大馬哥可是從小闖蕩江湖，年輕時還給大社團坐了五年的大獄。”
“現在更是掌管小浣熊印刷廠，” 姜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陰陽人》、《大笑西遊》等遊戲抽卡，每年的流水都至少有十億美刀了。” 他深知抽卡遊戲的利潤之高，對大馬哥的商業能力也不禁刮目相看。
這倒是真的，抽卡遊戲的流水利潤就是這麼離譜。姜午在心裡暗自想著，臉上露出一絲感慨的神情。
“老弟有所不知。” 章明毅微微湊近姜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大馬哥掌管報社時我們關係很好的，” 他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而且大馬哥的獨子還拜了我做師傅呢。”
“就是原來的浪蕩子，洛陽青樓尊稱‘錦馬超’的馬超馬大少。” 章明毅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絲自豪的神情，彷彿在炫耀自己的得意門生。
看不出來啊，姜午在心裡暗自驚歎，章明毅這人際關係處理的確實不錯，馬騰、馬超父子倆都跟他關係莫逆。他不禁對章明毅多了幾分佩服，看來這個創業團隊背後的人脈關係還挺複雜。
“呃，那小馬哥執掌《洛陽夜未央》，” 姜午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不僅是洛陽市第三大報，在擦邊類報紙這塊，更是斷檔第一啊。”
“以小馬哥手上的人力財力物力，” 姜午微微攤開雙手，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你們就十幾條槍，如何打得過？” 他實在想不明白，章明毅他們哪來的勇氣，敢與財大氣粗的三隻馬集團競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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