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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絲悲痛,“她的勇敢和決絕令人敬佩,但也讓我們在追究虎大彪的罪行時,面臨著諸多困難。”
“若是追究他強暴虎大妞,還有挾持、毆打你之事。”羅襄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即便成功,依照如今的律法,也只是關個一二十載就出獄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這樣的懲罰,對於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來說,實在是太輕了。”
羅襄說完後,姜午也緩緩點了點頭。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沉思的神情。他深知羅襄所言句句屬實,在如今的妖族司法體系下,要讓虎大彪得到應有的懲罰,確實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但他心中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儘自己所能,幫助駱志祥討回公道 。
即便按照人族那相對完善且嚴苛的律法來衡量,虎大彪這般令人髮指的所作所為,大機率也會被判處無期徒刑到死緩之間。畢竟,強暴他人、挾持毆打無辜者,這些罪行樁樁件件都極其惡劣,嚴重觸犯了法律的底線與道德的準則。不過,若是在服刑期間,虎大彪中間表現良好,比如積極參與勞動改造、認真學習律法知識,或者有立功表現,像協助獄警抓捕越獄犯、提供重要犯罪線索等,最多二十載便能出獄。這對於受害者駱志祥和逝去的虎大妞而言,實在難以撫平他們內心的傷痛與悲憤。
面對這樣的量刑分析,駱志祥卻出人意料地搖了搖頭,臉上沒有絲毫的憤怒與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超乎常人的平靜。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然,緩緩說道:“能讓我恢復自由身就可以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在訴說著一個早已深思熟慮的決定。
“我對虎大彪傷害木蘭的行為雖然憤怒,”駱志祥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木蘭那溫柔的面容,心中一陣刺痛,“但沒想置他於死地。”他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寬容。
“木蘭也說過,”駱志祥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木蘭的深深思念,“她和兄長的關係,其實非常要好。”回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想起木蘭曾滿臉笑容地講述與虎大彪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場景,“如果只是傷害她自己,她是可以原諒的。”
“但一來岳父因此仙去,”駱志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痛,“二來她始終是我妻子,她只想孕育我們倆的愛情結晶。”他微微撫摸著胸口,彷彿能感受到木蘭曾經的心跳,“那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是我們對未來的期許。”
“木蘭也說過,”駱志祥微微皺起眉頭,試圖理清虎大彪的作案動機,“虎大彪強暴她的原因,只是想要留下一個後代。”這背後的緣由,讓駱志祥感到一陣唏噓。
“整個洛陽市,除了他們父女,東北雪虎妖就只剩下虎大彪了。”駱志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東北雪虎妖一族的傳承,彷彿岌岌可危。”
“虎大彪這些年,”駱志祥微微陷入回憶,“有和其他虎族結合,試圖延續血脈,卻始終沒有結果;有和其他妖族結合,希望能打破血脈的限制,可依舊一無所獲;甚至與人族也有結合,嘗試各種可能,卻依舊徒勞無功。”
“但二十多年來一兒半女也無,”駱志祥微微嘆了口氣,“醫館那邊告訴他,他的身體沒問題。”這一結果,讓虎大彪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是東北雪虎妖的基因非常強勢,”駱志祥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對種族基因的無奈,“其他種族都無法承載。”這一殘酷的現實,讓虎大彪的求子之路充滿了艱辛。
“近親結合在妖族本是尋常,”駱志祥微微搖頭,“是融入大夏後,我們受到人族文化的影響,才拋卻了這種傳統。”
“他本想和二叔,也就是我岳父陳情,”駱志祥微微閉上眼睛,想象著虎大彪當時的糾結,“但他剛準備開口,我和木蘭便結婚了。”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虎大彪的計劃徹底落空。
“後來他又想了許多辦法,”駱志祥微微嘆了口氣,“卻都沒有效果。”每一次的失敗,都讓虎大彪的內心更加絕望。
“因此那天酒醉之後,”駱志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惋惜,“便做下如此獸行。”這一衝動的行為,讓所有人都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之中。
“他平時對我岳父尊敬,對木蘭友愛,對我也頗為和善。”駱志祥微微閉上眼睛,回憶著虎大彪曾經的好,“只是造化弄妖,唉!”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感慨。
姜午和羅襄聽完後也面面相覷。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震撼,沒想到這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複雜的情感糾葛和種族困境。他們看著駱志祥,心中對他的寬容與善良充滿了敬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