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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我回來,那豈不是什麼都給他看完了。

“你放心吧!段大頭才不喜歡你這種大胸無腦的老女人呢。”

虞綾看破了她的心思,用一種極其可惡的語氣譏諷她。

如果說軒曼是御姐型那虞綾就是妥妥的少女體,她被這麼一嗆也是沒好氣,雖然身體暫時還不好運勁,但說話總沒有問題:

“問你個問題,小公主。”

“說吧,本公主高興,今天回答你。”

“你站起來能看到自己的腳嗎?”

說完繼續喝自己的粥。

虞綾疑惑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問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從椅子上跳下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腳,頓時就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的,氣的她小臉憋紅卻無可奈何,畢竟確實如她所說。

安自東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愈演愈烈趕緊出言調和,對著虞綾說:

“虞綾啊你不必太過在意,用段兄的話來說就是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噹啷一聲,一個瓷碗就砸在了安自東的頭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十分的後悔剛才冒失之言。現在屋內的三人也都是一個頭三個痛。

魏如海是個十足的狗官,他雖然整天魚肉百姓但這種人還是會履行職責,每天按時開堂審案,不過這種案情一般是看誰的錢多拳頭大,他就敢把黑的說成白的;錯的說成對的;假的說成真的;是的說出非的。

他也不害怕皇上派下來的人查探他的卷宗,誰讓他和劉齊搭上了關係,就算真的下來人,也無妨,沒有什麼是一頓好酒菜和兩個侍女嬌姿解決不了的,最後再送上的金銀就能讓御史大夫略施“舉手之勞”。

衙門外忽然傳來了爭吵聲伴隨著大量的走動聲,傳進了段霖的耳中,十有八九是有人來報案了,不如且留下來看看這個狗官是如何辦案的,翻牆而出蒙上頭巾來到正門一看,果然是熙熙攘攘的圍著很多人,把偌大的一個衙門圍的水洩不通。段霖悄悄撥開人群,奮力的擠到最前面想要一窺究竟,看看是誰要告誰,又是因何而起的。終於擠到人前,看到一個身著紫袍玉帶,頭頂銀冠腳踏雲履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財大氣粗之流,滿臉橫肉目露兇光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而他面前的地面上側臥著一名女子,她用兩隻手艱難的撐著身體,兩眼垂淚左臉青紅,梨花帶雨的抽泣著,看的在場之人無不動容,段霖見此以為又是夫妻矛盾之類的,準備離去。雖說唐朝開化百納,對待女性十分的尊重,甚至已經和男性處於同一地位了,但那只是少數,因為女子本身就性格溫柔、良恭儉讓,再加前朝三從四德早已深入人心、根深蒂固,就相當於預設了男性高於女性一等,再加上男人多是家中的頂樑柱,所以女子受欺負太常見了,常言道:嫁出女兒如同覆水,孃家人往往也不方便多言,而那些全靠夫家扶持的更是不敢有半分怨言,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自己這外人呢。

轉身之際忽聽身旁之人小聲議論:

“唉!這姓祝的又要納妾啊!可惜嘍。”

旁邊馬上有人附和道:

“是啊是啊!這祝彪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天天正事不幹,滿大街的閒逛,搜尋妙齡少女,專搞逼良為娼那一套。”

又有一人好奇心起,也湊過來問道:

“怎,怎生個逼良為娼呢?”

“他先是汙衊人家偷了自己的錢袋,強行把她帶到衙門,又在公堂上明目張膽的送塞賄賂,那蠢刺史當堂宣判讓那些可憐女子嫁這姓祝的,以抵所偷之財,這樣他就名正言順的得財獲人了。”

說話的人義憤填膺聲音越來越大。

“哎,老大哥快別說了,莫被人聽到了,生出麻煩事來。”

邊上有人趕緊出言勸阻,那人才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段霖聽見這一番話,原本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心想著:我本就為解救嶽州百姓而來,若對此事視而不見聽之不聞,豈不是等於徒勞無功,半途而廢以為恥,一事無成百不堪。我且先替百姓除去這橫行鄉里的“祝凌暴”再談後事。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衙門的門戶開了,裡面走出了四個衙役,各立兩旁。那斜靠在太師椅上的祝彪一擺手,身後便有一名家丁打扮的人上前去擊鼓。咚咚咚,的連敲三聲,從衙門內傳出一聲高亢“擊鼓者,進堂。”那祝彪將手中的茶盞遞給手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大步流星的走進去,身後便是幾個家丁左右提著那名女子將她拖入衙門,最後才輪到圍觀的群眾,一窩蜂的湧入但不能走進前去,只能在外圍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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