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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知道冒牌貨的事情不是現在也不是剛剛,可能更早,早到我們還沒有走出哀牢山,他就已經知道有一批冒牌貨出去了……

我回想起他和黑眼鏡在醫院的密談,是不是意味著他倆已經制定了計劃,開始反擊?

或許是察覺到我內心的想法,悶油瓶開口道:“其他的,瞎子去解決了……”

他倆藏得還真深,大家通個氣不好嗎?得虧我活過來了,要是雙腿一蹬嘎了,死之前知道他倆有事瞞著我,我死都不會瞑目。

悶油瓶的意思我懂,我識相的沒有再問,他從揹包裡掏出藥品遞給了胖子和馮。

胖子解開手臂上的繃帶,剛剛還觸目驚心的傷口此時已經長出了新肉。

胖子:“誒?好了!”

而馮小腿處的傷口看上去打過“補丁”,王裁縫割過肉給他補那大窟窿……

“胖子,是不是要改口叫你裁縫了?”

胖子迅速反應過來道:“別,不是我怕疼啊,就你那後背的窟窿快要嚇死我了!”

我們商量著何時出發,悶油瓶檢查著胖子和馮後背上的翅膀道:“我們離那個地方很近了,在原地再休整一天。”

我估摸著傷口處有胖子皮肉的加成,和我自身的癒合能力,再來個一兩天應該能自己走動了。

但閒下來,我總有很多問題想問悶油瓶,最後還是胖子先對著我開口了:“天真,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啊,我看你那樣子,我都快憋死了!”

難道現在我臉上的求知慾這麼明顯嗎?

“小哥,在哀牢山你失蹤那段時間是不是就已經察覺到冒牌貨的存在了。”

悶油瓶:“嗯,竹林裡。另一邊全是‘我們’的屍骨。”

悶油瓶進入竹林時,竹林深處堆積著如山一般高的屍骨。起初,他並未在意只以為不過是些尋常的遺骸罷了。

然而,隨著他仔細觀察,一些異樣之處漸漸引起了他的警覺,他注意到那些屍骨的手指長短不一,有的奇長無比,有的卻又短得離譜。

他迅速明白過來,有人利用青銅樹在複製他,他開始逐一檢視起其他的屍骨。一番探查之後,他驚訝地發現,除了自己的屍骨之外,這裡還夾雜著另外幾具身份不明的屍骨。

除去我和胖子的,悶油瓶推測其中一具應該屬於黑眼鏡,而另一具很可能是我三叔。

最後,悶油瓶的目光落在了最上方的那一具屍骨之上。而這具屍骨的手指長度竟與他本人的毫無區別了!

至此,悶油瓶心裡已然明瞭,那些與我們最為相似的“複製人”已經成功離開了哀牢山,混入了外界。

然而,值得深思的是,如果他們物質化的是年輕我們,那麼這件事就存在著巨大的漏洞。

畢竟,他們想要取代我們,如果以年輕的面貌出現,那麼認識我們的人只需一眼,便能識破其中的貓膩。

因此,可以推斷得出,他們物質化的必然是與當前階段較為接近的我們。

而究竟是誰如此熟悉並深知我們近期的狀況呢?毫無疑問,這個人必定是我們身邊親近之人。

悶油瓶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隔壁老李嬸。

隔壁老李嬸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一到下午就跟村上那些老奶奶討論著誰家女兒在外面又不學好了,誰家兒子又住監獄了。

其實那家兒子是做工地,也不知道是誰傳著傳著,那些耳朵背的老奶就聽成了住監獄……

然而,她的心地其實並不壞,可以用單純來形容。

那這件事只有一種可能:某一天,某人找到她並向她打聽起關於我們三個人最近一段時間的種種變化。

不僅如此,還詳細詢問了其他諸多細節問題。也許這個人還給了她一些小小的利益誘惑……

心思過於單純往往就意味著對這個世界陰暗面的無知,以及對詭譎事情缺乏足夠的瞭解和認知。

正因為如此,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看似不經意的行為將會給我們帶來多麼巨大的困擾與麻煩。

話說回來,如果真有陌生人進入村子,按理來說我們肯定能夠察覺到蛛絲馬跡的。

畢竟這裡地方不大,大家彼此都很熟悉。可我們居然毫無察覺,那麼便是有人巧妙地偽裝成普通遊客混進了農家樂裡來。

而讓我們真正放下警惕的可能是小孩和老人這樣弱勢群體。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叫悶油瓶哥哥,叫胖子爺爺的小女孩,她畫了一幅關於瀑布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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