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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還能是誰?”

昨夜過後,陳展仔細想過,刺客意圖並非刺殺,否則便不會用燒屋子這樣的把戲,與其說刺殺,不如說戲耍、出氣更為合適。

天子腳下,他們才剛落腳,又是功臣,誰敢這樣大張旗鼓搞刺殺?當真不怕被株連九族嗎?

趙雲錚再不學無術,也不敢爭吵過後便遣人刺殺周王世子,即便朝廷不作為,可得罪了周王,他當真不怕因此牽連了家族嗎?

思來想去,能使出幼稚把戲的人,只有李朔月。今夜見著他的暗衛,身手也與昨夜的幾人有相似之處,陳展便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陳展百思不得其解,他們都曾死過一遭,又都帶著記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為何兜兜轉轉,李朔月還淪落到這般境地?

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身側暗衛保護,這說明他得人看重,既然如此,又怎會任由他待在花樓?令他探聽訊息嗎,好像並非如此。

陳展自認他們兩不相欠,可相逢以來,李朔月對他怨恨極深。他並不想與李朔月有太多瓜葛,可李朔月總纏著他不放,令人頗為煩躁。

李朔月總是這樣,覺得自己最無辜最可憐,所有人都對不起他,他自己反而心安理得地忘卻自己的罪行,陳展不是傻子,他看透了李朔月的伎倆,自然不會被他矇騙第二次。

細想起來,他知曉李朔月是帶有前世記憶的,可李朔月知曉他嗎?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陳展順著木梯上了二樓,身形窈窕的哥兒倚在不遠處的欄杆旁,月色如水,彷彿織成了細紗披在他身上,令他周圍都泛起了朦朧的光暈。

李朔月白皙柔軟的面頰含著笑,眼神柔和又純淨,眼睫彎彎,紅唇輕啟,彷彿下一瞬就會喊出情意綿綿的兩個字。

眼前的景象令陳展失神,他不禁加快了腳步,等走到那哥兒面前,他鬼使神差抬起手,想要觸碰那張綺麗的面頰。

只見剎那間,寒玉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陳展猛地回過神,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李朔月臉上沒有半分笑意,他面無表情,漆黑的眼珠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如一潭死水,泛不起絲毫波瀾。

李朔月的面頰很白,像月光似的,或許因此陳展才會看錯。

夏裳襯得他身影瘦小,往日他總依偎在男人懷裡,同外人打情罵俏,陳展今日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清瘦與單薄。

他身上那股幽香味道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麝香的味道。陳展能猜出他方才在做什麼,李朔月同寒玉,當真完全不一樣。

陳展打量的同時,寒玉也在打量對面的男人,他好高,比他記憶裡的男人還高一截,眼神也好凶,比記憶裡的更兇更像土匪,再多的,寒玉便想不出來了。

可這些無關緊要,無論他怎麼樣變,賣掉他的事實變不了,他的恨也改不了。

兩人隔了半步,互相端詳對方,若叫不知情的瞧見了,不知會想出怎樣一段纏綿悱惻的情愛故事呢。

寒玉抬眼,冷冰冰道:“你若是死在朔北,昨夜王府自然平安無事。”

“你要殺我?”陳展眯起眼,審視著面前陌生的哥兒,“刺殺皇室,罪名非同小可。你有幾條命,夠你如此折騰?”

“關你什麼事?”寒玉不屑道:“就算我要死,也得先殺了你。”

寒玉上前一步,他赤腳踩在陳展的鞋面上,眯著雙眼挑釁地笑,他以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屆時我先殺了李夏陽,再殺了你,送你們這對姦夫淫夫做一對亡命鴛鴦。”

濃烈而複雜的香氣令陳展有些倒胃口,他煩躁地推開寒玉,並將其一把按在木門上,低聲警告:“李朔月,我們橋歸橋路路歸路,你少打他的主意。”

陳展左手卡住李朔月的脖頸,手掌緩緩收緊,語氣狠戾:“否則——”

“怎麼樣,殺了我嗎?”

這話令陳展怔愣片刻,他也說不清自己會如何,他私心並不希望李朔月再去幹預李夏陽的生活,不希望陽哥兒再經歷前世的苦楚。

手心的脖頸太脆弱了,彷彿要微微用力就能折斷,陳展漸漸鬆了力道。李朔月的面板很涼,冰塊似的,像是失去了活人的溫度。

李朔月哪來的這麼多恨,他曾經害過陽哥兒,害過陽哥兒的孩子,他難道都忘了嗎?

屋外耳目眾多,又有奴僕伺候,陳展不想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撕破臉,於是他拽著寒玉的右手,直接進屋,而後“砰”一聲關上門,隔絕眾人的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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