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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射出,二人到死都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麼的後招,“噌!”劍光寒影,青鋒殺機藏。
轉變實在太快,根本沒有瞧見少年如何發招,身旁兩位同伴就沒了腦袋,巨大的恐懼是自己穩住了身形,雖說看這少年看似入了絕境,卻根本不知道還隱藏著怎樣的後招。
如今只剩自己與鐵錘二人,夜風馬賊團歷經此難名存實亡,再爭鬥下去也沒了意義,警惕著陰翳的封默緩緩退到鐵錘身旁。
封默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只能靠著僅有的意志穩住身形,看著向遠處奔逃的二人,封默明白自己得救了。
全程沒有看見那位連珠箭的身影,這是不幸中的萬幸。馬賊終歸馬賊,一群被凝聚的散沙,大難到頭各自飛。
正當封默如釋重負,身後傳來刺耳的破風聲,剛要轉過身子“撲哧~叮~”一杆呼嘯巨箭帶著巨大的衝勁而來,直穿封默的腹部,幾片鱗甲帶著紅色的血液崩在半空之中,把整個身體釘在了地面之上,箭尾還在劇烈的搖動著。
在封默的眼裡哪裡是一隻箭,分明是一把精鋼長槍,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遠處沙丘上的人影,手中持著一把兩人高的大弓,原來那少年一直都在。見一擊絕殺,少年跳過沙丘,不見了身影。
身體被釘在半空中動彈不得,嘴角宛如噴泉湧著鮮血,眼角的淚水猶如洪流再也止不住,封默十分想叫,卻發現根本發不出聲音。原來死亡一直都這麼近,為什麼會是這種結果,明明已經結束了,封默十分的後悔,後悔這趟不該來,後悔應該拿了化石骨就該離去……。
順著槍尖地面已經被浸紅了大片,彷彿要把全身的血液給流淌乾淨。腹部已經失去了知覺,臉色越發的白皙,唇上失了血色,開始變得褶皺分明,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麼。
……
譚松沒有料想到他們除了三個築基後期的修士,還有著一個虛丹修士,雖只是前期的修為,但要一同面對四個人,卻也給譚松帶來不小的麻煩,浪費了些時間,不過從開始到結束外面都沒有進來一個馬賊,譚松拔出長槍,看著窗外的魚肚白,默子差不多也結束了。
收尋著戰利品,譚松漸漸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外面沒有一絲的動靜,封默卻還沒有趕來,只是剛剛踏出閣樓,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十具屍體,只見封默的腹間插著一杆精鋼長槍,滿臉的血汙向著閣樓緩步移來。
譚松心中驚愕萬分,顧不得其他,奔到面前,槍尖還在滴著血液,嘴邊掛著不知名的血肉,牙齒間還在噘嚥著臟器碎渣。倒入了自己的懷中。
封默做了一個很悠長的夢,和那天在高石城的一樣,但是地點卻在一片黃沙之中,多了很多人,周洪也在其中,暗處依舊有一個熟悉的聲影,想要盡力去看穿那片黑暗,卻根本無能為力,最後被陰無道眾人拖進了流沙之中。
封默被猛然驚醒,劇烈的喘著粗氣,鬢髮沾著汗液緊貼在臉上,坐在馬背上的譚松連忙停下了趕路,上前看察板車中封默的情況:“默子,你終於醒了,我都以為你要離開我了。”說著譚松擺著一副假哭的模樣。
封默逐漸放緩了呼吸,臂膀上和腰間都纏著繃帶,隨著坐了起來,腹間又浸紅了一片,傳來陣陣疼痛讓封默明白自己還活著。難以置信的看著雙手,費力的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自己被釘在了地上,之後便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默子,你趕緊躺下好好休息,這次是我的疏忽。”
封默終於算是清醒了些:“師兄,謝謝你。”
譚松搖了搖頭:“若不是你來尋我,等我找到你的時候恐怕就遲了。”
封默不明白譚松在說什麼:“師兄,其實我當時都已經失去了意識,也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
譚松想到封默滿嘴的血肉也不準備接話:“我們已經出了託月平原了,再堅持再堅持,等回了宗門條件就好些了。”
封默也沒想到自己竟昏睡了這麼多天,以這板車的速度趕路進度也是可想而知。封默重新躺了下來,馬車開始動了起來。
“默子,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封默的左手放在額頭上:“是一個使弓少年,已經逃~應該覺得擊殺我之後就走了。”
“還有機會再遇見麼?”
“也許那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吧。”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腦中少年的模樣越加清晰,已經深深的刻在腦海之中。突然,一片薄膜掉在了睫毛之上,不知為何,左手又開始蛻皮了,如新生的嬰兒,吹彈可破。
看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