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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的上海最貴的地界是太古裡,上海歌舞團就在最貴的附近,歌舞團旁邊還有一間上海舞蹈學校。每次經過的時候,總能在校門口看到一些豪車,起先以為是送孩子上學的,後來知道是接孩子的。當然並不都是親生父母。那是在千禧年的時候親眼所見,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接的。
太古裡附近屬於hK區,抗戰時期是日本僑民集結的地方。1937年淞滬戰役的時候,日本僑民是武裝起來的民間軍隊。當然上海人民也是全民抗戰。那些百樂門舞廳的漢奸們畢竟是少數。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演員宿舍附近的十字街頭有一些街頭地攤,拉著三輪車,上面有廚房所需的一切,幹炒牛河是必點的夜宵。以至於後來回青島的香港茶餐廳總是要點一道。
上海的錄音棚那時候普遍用的是蘋果protools錄音系統,在上海中唱的時候,用的8路分軌,然後回到錄音棚混音合成。當然不包括人聲和領奏樂器等等。
作曲的課程需要聽大量的音樂,並進行曲式分析。這是單獨的一種課程。有一種靜止和絃,作曲的使用和只是會用這一個和絃,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在上海的校園裡有一個禮堂,有時候會有一些國外的訪問學者,其中一個大提琴演奏家的譜子讓我吃了一驚。一片的黑槓,後來知道那是一首現代派作品,無調性的。
對於西方音樂來說,調式已經成了桎梏,需要打破才會有新意。但是對我們東方文明來說,對稱的、翠玲瓏的、有跡可循的才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