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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每個學生心中依舊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對青春年華的奢侈。純友誼的昇華,純情意的發芽,依舊在頑強的生長,且肆意的從課堂上、從課間操、從晚自習、從放學後偷偷的翻出學校圍牆之外。
而這個時候,學校的老師,家中的家長就開始了全方位的、無縫隙的圍追堵截,毫不留情的扼殺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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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是老師還是家長,他們看到的只是他們以為的,他們知道的只是他們認為的,而完全沒有意識到很多的情況下,這些“插曲”只是學生們在正常的成長過程中會必然發生的,並非都是他們以為的“可怕”和他們認為的“有害的”。
也正是這種圍追堵截和扼殺,讓很多有可能的“憧憬”成了“黃粱夢境”,很多的“純友誼”、“純情意”成了“割袍斷義”和“梁祝化蝶”之殤。
這種“殤”在魏小佑的班裡和級部都有,並最終成了後來每每同學聚會的嘆息之飲和悲情對歌。
端起酒杯時,他們說,當時就想彼此抱團,互相鼓勵,共同堅持,一起努力,渴望透過高考,邁入理想的大學,開啟全新的人生篇章。
然而,最終沒有如果,更沒有時光倒流,在整個過程中,各自湮沒於芸芸眾生,泯然眾人矣。
魏小佑在高二下半年的時候,恰恰就陷入了厭學好(hào)玩的時期,學校門口小區儲藏室裡屋裡的魂鬥羅遊戲,放學路上路邊的檯球桌,皮孩子同學課桌抽屜裡藏的俄羅斯方塊機……都有魏小佑逗留的身影。
老師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無論是在班委會上,還是家長會上,一次又一次的嚴肅警告,嚴厲斥責,苦口婆心的勸誡,均不見成效。
包括同桌嶽波,她也主動找了班主任一再要求調換座位,不願意再和魏小佑一個桌。
要知道,原來因為魏小佑學習好,嶽波在班裡每次調換座位時,都會堅持和魏小佑同桌。從初二魏小佑由老家轉學過來被老師安排成同桌開始,直到現在的高二,依舊是同桌的。
她找老師要求調換座位的理由就是,魏小佑上課不認真聽講,總是調皮搗蛋,和自己討論遊戲的升級的技巧,講述花式檯球和斯諾克的區別,作業胡亂抄其他同學的,自習課和晚自習都會逃課。
作為曾經的好學生,尖子生,班幹部,魏小佑都沒有在起到任何的好作用,反倒是影響了一大批的同學效仿,最後讓各科老師,尤其是一直很喜歡且看重魏小佑的班主任趙永英老師失望透頂,為之惋惜。
數學老師曹茹英更是在班裡一次摸底考試後,針對魏小佑慘不忍睹的成績,面對全班同學,指名道姓的發話說:
“魏小佑,以你現在的成績和學習狀態,你要是能考上大學,我吃個碌碡,也會從現在開始,我不再說多說你一句。”
這話,一下子讓魏小佑覺得自己無地自容,魏小佑默默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現讓老師們很失望。他知道自己曾經的榮耀和成績已經不再是自己驕傲和自豪的資本了,而成了同學們再次嘲諷他的理由和藉口,他也想努力學習,但是卻總是無法集中精力,無法拒絕那些遊戲的誘惑,無法捨棄那些像鴉片一樣吞噬自己意志力的玩樂的依賴。
放學後,魏小佑獨自一人來到了學校的操場上,他靜靜地坐在草坪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就真的考不上大學了,真的廢了。
更讓他覺得對不住大大(魯西南一帶方言對爸爸的叫法)和孃的是班主任趙永英老師家訪時說的話:
“魏小佑爸爸,如果還有可能的話,就讓孩子去參加一下技校的考試吧,至少以他現在的成績和學習狀態,還可以考取一個不錯的技校,畢業後還可以有個工作可幹,養活他自己還是沒有問題的,否則,這孩子將會……”
趙老師沒有把話說的很直白,而是多少給魏小佑,給魏小佑的大大和娘留了點臉面。
魏小佑心裡想著這些,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太陽即將沉沒於晚霞的餘暉中,就在這時,他感覺身後走來一個人,轉身看到是他來到這個城市的學校第一個見到的人,常校長。
常校長來到魏小佑身邊,挨著他坐下,沉默了一會兒,見魏小佑沒有說話的意思,就輕聲的說道:
“魏小佑同學,我不想像其他老師或者你的爸媽一樣對你進行說教,只想分享一下以前考上大學且喜歡書法的我的學生送給我的一幅字,這幅字就掛在我辦公室裡的牆上,他寫的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