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如果我有罪,就讓雷劈死我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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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織女保證,土地公鐵青憤懣的臉色有所好轉,眸中笑意真誠了不少,再次落座。
而織女感知對方對自己態度有所好轉,心中不安漸漸平靜下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自己沒用,沒能破局,從未牽連到對方。
土地公縱使在人間當差,可不管資歷還是地位,都略勝她一籌,所以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得好,以免牽扯出更多的麻煩,畢竟眼下,她已經捂出一頭“蝨子”。
鍾琉璃見倆人破冰,也就沒多管,左右她不過是一個看客,心情好的時候,順手幫點忙,心情不好的時候,別來她跟前礙事就成。
等沈建勤三人把黃牛處理乾淨,收好後,鍾琉璃起身,把桌椅收進空間裡,飛毯乖覺湊近,準備隨時載人飛天。
“你這雙兒女,可還打算要?”
鍾琉璃安穩坐在飛毯上時,眸光落在被藤蔓綁在地上癱躺的兩小孩,看上去,如同人間兒童十有一二了,這若是放在貧苦人家,或許能有一技生活才能,可如今,他們的娘可是天上織女。
他們一家老小,就靠著織女織布賺取銀兩度日,一旦織女走人,他們兄妹倆能否僅憑自己一雙手解決衣食問題。
說到這,沈建勤三人目光也跟著話聲看過去,見他們兄妹兩,因惶恐而掙扎散亂的頭髮掩面,但有股尿騷味繚繞鼻尖,渾身沾滿泥汙,看上去,著實狼狽。
霎時,面露不忍,不過他們並未多言。
有道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不忍心看,三人索性閉眼假寐,這樣就看不見人間疾苦了。
聽見鍾琉璃問話,織女上飛毯的腳步一頓,心緒複雜,扭頭看過去,見她那一雙兒女正努力抬頭看著,可披頭散髮遮掩住他們猩紅,帶有怨恨嗜血的眼眸。
不過,到底是血脈相連,織女有所感,他們是厭恨自己的。
若不是她搬來救兵,他們此時也不會這般狼狽,他們的父親和“忠僕”也不會就此命喪黃泉。
再者,自他們生下來之後,便被牛郎挑撥離間,母子間離心,如今他們之間除了那點血緣關係,是半點面子情都沒有。
因這個家全靠自己織布過活,今日她離去,這倆十指不沾陽春水,毫無半點謀生手段,估計有難了,不過她不在乎,如同他們不在乎她是否安好一樣。
織女屈膝行禮,搖頭,心疲力盡道:“不用了,多謝大人相助。”
織女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抬手抹淚,微微仰頭,織女的腳步十分堅定,抬起落在飛毯上落座,閉眼,雙肩顫抖,嘴唇緊抿,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溢位來,劃過臉頰落在懷中。
十月懷胎,血脈相連。
自降生時期,從襁褓中乖巧躺懷中,對她露出純粹暖人肺脾的笑容,再到牽手教他們漫步闌珊,過渡到站穩後,聽了牛郎教唆,那雙腿緊跟在她身後,雙目成了監視她的物器。
從前牙牙學語時的教導,長成後,所教之語,全成了刺中她心臟的利刃。
她下凡這遭,本就不值得,算是來渡劫來的。
聽她不要,鍾琉璃立即掏出尋寶鼠,使喚飛毯起飛:“走起,去牛郎祖墳。”
還得把羽衣找回來呢。
不管不要?
土地公見狀,心裡咯噔一聲,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織女血脈,他們爹死了,娘走了。
這要是以後他們兄妹倆,在自己的地界上,是死是殘,亦或者燒殺搶虐,織女會不會有朝一日頭腦發熱下凡來看?
看到她孩子的下場,而自己也跟著不管不顧,會不會憤怒,把這一切責任扣他腦袋上?
有道是,人心易變,神仙也不能免俗。
血緣關係,可是世間難題,有些父母一時惱怒,對孩子不管不顧,等想起孩子的時候,孩子已經變壞,他們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只會覺得自己所生之子,怎麼會有劣根?
那一定是有人不作為,帶壞他們的孩子,或是怨近鄰,看見他們孩子變壞了,為什麼沒有通知他們?或是為何沒有阻止,勸阻他們的孩子從善?
見織女撂擔子不幹,土地公瞬間一個頭兩個大,又把禍根埋下,到時候有得找他麻煩。
於是乎,土地公雙腿就跟安上彈簧似的,瞬間彈起,伸手夠到飛毯邊緣一腳,掛在上面,哭喪著臉,可憐兮兮道:“大人,這不成啊!”
“這倆孩子到底是織女的孩子,織女此時氣惱,不管看管,若有朝一日心軟了,回來看見孩子或死或殘,亦或者為非作歹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