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姜.鈕祜祿氏.玥斷情絕愛,送渣男上西天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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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其中還有御賜之物啊。
如今後悔莫及,早知如此......
一切都是歡兒的錯,都是這個眼皮子淺的賤人,他上去掐著歡兒的脖子:“賤人,快把嫁妝給我還回來,都怪你,都怪你!”
歡兒現在也是懵的,怎麼一夜之間,她和尤成睿做的事情就這麼赤裸裸地爆了出來,怎麼一眨眼的工夫,他們就犯了殺頭的罪啊。
直到脖子上傳來了窒息感,她才反應過來尤成睿還是在懷疑她偷了嫁妝,她用力掙脫對方的挾制。
“你瞎說什麼,都說過了,姜玥的嫁妝不是我拿走的,是你,一定是你偷偷藏起來,將罪名扣在了我的頭上。”
“賤婦,如果不是你,玥兒怎會與我離心,都是你一直在威脅我。”
“笑話,如果不是我養著你,你考個鬼的探花郎,每天和那些酸腐的學子們飲酒作詩,沒錢還要娶國公府的小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只配當個陰溝裡的老鼠,發臭發爛。”
“賤婦,把東西還回來,否則你就陪著我一起死。”
“你自己把東西藏起來,偏要怪我,你真是個守財奴,臨死了還要守著那些錢,是要買棺材板嗎?”
“賤婦賤婦!”
......
兩人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抖出了更多的髒事。
眾目睽睽下,昔日不惜背叛了全世界都要在一起的兩人,現在就像是兩條瘋狗一樣,互相攀咬,尤成睿的臉都被歡兒撓出了好幾條血痕,而歡兒同樣也沒討到什麼好,被尤成睿的大掌呼呼狂扇了幾個大嘴巴。
沒有人上去拉架,為什麼要去拉呢,不需要審問,兩人便招了那麼多,繼續,繼續。
直到後來,兩人終於打累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而尤成睿抬頭,正瞧見姜玥那雙如同淬了毒的眼睛。
他跪著爬了過來,一個個巴掌朝著自己的臉上扇:“玥兒,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只是圖了一時的爽快,你知道的,那賤人出自妓院,只配伺候男人,我心中真正愛著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啊,是她逼我的,是她一直纏著我不放,一切都是她的錯啊,玥兒,看在我們多年的夫妻情份上,原諒我,救救我,我不能死,我們還有女兒啊,讓我彌補你們,給我一個機會。”
“尤成睿,你也有今日,你哪來的臉敢提我們的女兒,如果你真的想要彌補,便帶著你的歡兒到地下好好去贖罪吧。”
“不,玥兒,看在司珩的面子上,饒了我,你怎可那麼絕情!”
尤成睿放聲嘶吼著,剛剛與歡兒互毆時,他的聲音便已經吼破了音,現在聽起來就像是鋸齒在吱吱呀呀地鋸木頭一般,沙啞難聽。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還有尤司珩,你們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應該團聚才對,或許那些骯髒事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呢。”
聽聞此言,尤成睿目眥欲裂:“司珩什麼都不知道,他一直視你為生母,那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啊,你怎可如此無情!”
姜玥轉過身子,眼淚順著臉頰低落下來。
是啊,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她曾經如珠如寶捧在手心中的孩子,佔了她女兒十六年的寵愛的孩子,其實早已與她離心。
有時候,血脈這種東西真的很神奇。
好多事情,其實仔細回想,便能發覺端倪。
譬如說,司珩總是與那個每天忙著公務的父親更親近,對於她這個打小便約束著他的孃親,卻顯得有些疏遠。
尤其是長大後,更是如此,她只當男孩子長大後更孺慕父親是常態。
此次護國公府被抄家流放之事,她受了刺激,臥病在床,可她悉心撫育的兒子卻未過問外祖家一句,原以為孩子是怕她傷心難過不敢提及,現在想來,卻是涼心涼肺。
甚至她在莊子上整整半個多月,也未見其探望過一次,甚至連書信都未來一封,她其實不是沒感覺的木頭人,只是因為她作為母親,總愛給自己的孩子找補,找各種理由告訴自己,他只是很忙,無暇顧及自己的母親。
如今看來,焉知不是早早知道了實情,一家三口算計著她,只可惜她是身處迷障之中,從未看清。
不說司珩,她還沒那麼心寒,提到他,作為一個把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既得利益者,這場鬧劇,他憑什麼脫身。
官差們將正在書院讀書的尤司珩抓了回來。
看到家中如此情形,他目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