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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過後,匈奴便獲知了樓然歸附大夏的驚天訊息。
額日古怒不可遏地抓起桌上堆積如山的書卷,狠狠地朝荊魚甩過去,那書卷猶如疾風驟雨般砸落在荊魚的面龐之上。
額日古瞪大雙眼,滿臉漲得通紅,指著荊魚破口大罵道:“荊將軍啊荊將軍,你到底是如何行事的?!你率領如此眾多的將士出征,竟然還敵不過大夏區區兩名將領的威勢?!不僅如此,你們竟然還灰溜溜地敗下陣來?你究竟有何能耐!!”
面對額日古的斥責與怒火,荊魚低垂著頭顱,沉默不語。
額日古見狀,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讓他失望透頂的人。瞧瞧,那日蘇這是給他找回來一個什麼祖宗啊!!
此時的那日蘇深知此刻絕不能去觸自家兄長的逆鱗,平日裡總是懶散地躺在椅子上的他,此刻卻罕見地端坐著,不敢有絲毫怠慢。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喊:“報!”
額日古正煩躁地揉著太陽穴,聽到這聲稟報後,眉頭皺得更緊了。
而一旁的那日蘇則表現殷勤,趕忙應聲道:“進來!”
隨著話音落下,一名探子匆匆奔入營帳內,單膝跪地,急切地稟報道:“啟稟大王,大夏軍隊已經殺過來了!!而且領軍之人正是樓然的那位首領!!”
聽聞此言,荊魚先是微微一愣,居然是他?但很快她便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抱拳請戰道:“末將願率部迎敵,請單于下令!”
額日古冷笑一聲:“荊將軍以為,孤王還敢派你出戰嗎?”
荊魚心下一沉。
“那日蘇,面對那樓然首領,你可有把握應對?”額日古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問道。
那日蘇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回答道:“要想戰勝他確實頗具難度,但憑藉我的實力,勉強還能夠抵禦一陣。”
聽到這話,額日古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果斷說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前去應戰吧。”
“遵命!”那日蘇抱拳領命,然而就在轉身之際,卻又面露猶豫之色,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是否需要帶上她一同前往呢?”
額日古聞言,頓時沒好氣地揮揮手:“去!去去去!別再囉嗦了!”
在這片廣袤無垠、風景如畫的大草原上,今天竟然出現了一群不受歡迎的訪客。遠遠望去,可以看到雙方的隊伍已經嚴陣以待,整齊地排列開來,彷彿將整個草原都填滿了一般,使得原本開闊的空間瞬間變得狹窄起來。
明期依舊面帶微笑,語氣輕鬆地調侃著:“哎呀呀,可愛小羔羊,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哦!我瞧你今日這氣色倒是挺不錯嘛。”
聞舟一眼瞧過去,是不錯,不像前幾日那樣慘白,看來傷好些了。
褚繼仁今日也來了,瞧見荊魚地那一刻,眼睛就紅了,可卻死死壓著自己地眼淚。
那日蘇手握長槍:“廢什麼話,直接動手吧!”
明期笑言:“真是沒有規矩地傢伙,不愧是蠻化之人。”
顧宜之有些鬱悶,原先陣前這些垃圾話都是由他來的。
吳涇見他精神萎靡,還以為他是因為荊將軍去了敵營而難過,便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顧宜之被拍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哥,你手勁兒有點大。”
吳涇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拍疼了?
那日蘇卻是冷哼一聲:“哼!我們匈奴是蠻化之人,你這樓然首領就不是?”
明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真是不好意思!鄙人不才,在做樓然首領之前,是大夏的長安王!”
荊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日他和顧宜之兩人單槍匹馬地前往樓然。
難怪!大夏人勾勾手指,他們就歸順了。
那日蘇咬牙:“那閣下還真是屈才!”
“好說好說。”
那日蘇再忍不住,直接下令:“衝啊!”
話音剛落,兩軍便如潮水般湧向對方,剎那間殺聲四起。刀劍相交,寒光閃爍,血腥瀰漫在空氣中。
明期身處戰陣之中,卻宛如閒庭信步,手中長劍揮灑自如,每一劍都精準地刺向敵人要害。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彷彿這場戰鬥只是一場無聊的遊戲。
而聞舟則是一步一步地向荊魚靠近,兩人裝模作樣一番,頭顱越湊越近。
“長安王說,匈奴有一陣防圖——蛇騰陣,攻防兼備,威力甚猛!你把它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