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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誰,你當真以為自己能看診,你這是胡言亂語草菅人命。”被人戳中了要害,柳氏急得不行:“我不管你是誰請來的,現在請你立即馬上滾出去。”
聲音尖銳,模樣猙獰。
旁邊廂房看見這一幕的周七爺皺緊了眉頭。
“我當然會走,不過是因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接了為你看診的事兒,自然也是要把你的病治好才算數。”
春暖想勸她一句:女人作過了頭也未必是好事。
“人最好還是要學著避讖,你整天說自己病了,身體不好,活不長久了。”春暖淡淡的說道:“但凡說了對自己不利的話,就當是提前說出來,事後都會應驗,如果你還執迷為悟不聽我的勸說,繼續這樣補下去,你會如願的。”
“你……”
柳氏氣得不輕,這女人是個什麼意思?
“你想利用自己身體弱的藉口留住周七爺,這無可厚非,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一直吃這樣那樣的補品,整日躺在床上不出門,這樣嚴重消耗了你的身體……”
為了抱住周七爺這棵大樹,春暖壓根兒不在乎柳氏的內心想法了,直接戳破了這個謊言,為了就是隔壁的周七爺能一清二楚。
“你閉嘴,你給我出去。”
柳氏受不住,再次尖叫出聲,然後就華麗的昏倒過去了。
春暖好笑又好氣,這次不是裝了,是真昏了。
“來人……”春暖喊,周七爺一招手,阿壯就將柳氏的婆子丫頭放了回去。
春暖掐了她的人中將人弄醒過來。
“你們好生伺候著吧。”
左右是沒她什麼事兒了。
走出內院,就看到了阿壯。
春暖左看右看,想看看她新抱的這棵大樹現在是個啥情況,結果,沒看到周七爺。
“肖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啊?這就讓她走了,再不拖泥帶水有什麼問題了?
“七爺說了,你要捎往漠北的冬衣放到肖家碼頭的商行,報上你的名字即可。”
“好,多謝。”
一謝周七爺的說話算話,二謝阿壯送她回家。
春暖回到自己院子裡,大伯母她們一擁而上,欲言又止。
“大伯母,娘,么嬸,大嫂,給漠北那邊的冬衣都做好了嗎?”
“做好了,我們特意絮了好些棉花在裡面,這樣厚實些,就是有點重,有點多,暖暖……”
“無妨,都打好包,明天就送到碼頭上去。”
“真的能達到他們的手上嗎?”
“能的。”
周七爺可是說過,治好了柳氏的病就要護肖家,對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來說,去漠北找人應該沒問題。
“那……”
許氏欲言又止。
“大伯母,你有什麼話就說,我們是一家人。”春暖知道她有什麼想法要提。
“暖暖,咱們家還有沒有一些碎銀,可不可以兌換成銀票縫在衣服裡。”許氏道:“他們在漠北的日子肯定比我們艱難很多……”
當日抄家流放,好的衣物都被一併抄了,每個人的包袱只有為數不多的三五件衣服,冬衣更是一件都沒能帶走。
那些官差罵道:“你們是流放,不是去探親去享受,要帶自己背上,每天都得走五十里路,你們覺得自己行就帶上……”
流放漠北,每天靠著雙腿走五十里路,對出行就坐馬車乗轎子的人來說那絕對是很具體的事兒。他們也只好主動選擇放棄笨重的冬衣。
“大伯母,這事兒我也考慮過了。”春暖拿出來了一些碎銀:“將這些縫在厚重的冬衣的角落裡。”
“銀票……”
“銀票不行,萬一溼了水就成廢紙了。”春暖道:“縫在角落裡,我會給哥哥寫信的時候說的。”
“萬一你的信……”
“放心,我和哥哥有著自己的秘訣,他們看不出來。”
當日送別,春暖特意和同胞哥哥有約定,他們寫信重要的資訊會藏在裡面,看信的時候就用這種獨特的方式來看,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
尋了幾件重實的冬衣,將碎銀縫在了角落裡,捏上一捏也感覺不到,確實很安全。
春暖帶著春寧,春燕和春姝,每人前著一個大大的包袱去了肖家碼頭,找到了周氏貨行。
“你是肖姑娘,行行行,七爺有交待,我們先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