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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任務者……”
“停停停——”
寧昭噗嗤一下被逗笑了,她摸了摸腿上小窩瓜毛茸茸的小腦袋,無奈道:“我知道啦,小窩瓜。”
“這個世界到底出現過多少個任務者呀?難道……在我前面,還有數不清的任務者嗎?她們沒有完成任務,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這一連串問題把小窩瓜問懵了。
它睜著一雙滴溜溜的碧色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我數數呀…一,二,三……”
“哎呀,數不清!”
小窩瓜伸了伸兩條前爪,糊弄道:“也沒有很多個啦,只是數不清了。”
“至於結局…主系統說,那是機密資訊,我不能說誒…”
它那雙碧色的眸子水汪汪的,看上去很是可憐兮兮,寧昭也不好再多問為難它。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小窩瓜柔軟的肚皮,目光再次落在了白茫茫系統空間的牆上,牆上依然是外面魔宮的景象。玄襄趴在玄冰盆邊,已經去夢裡會周公了。
……
越過足足有一人餘高的青石院牆,繞過院牆邊栽種的帶刺芙蓉花,寧言輕手輕腳地落在了寧家祖宅院子裡。
說不清是什麼心理,他這一次回寧家,不打算讓寧家家主知曉,也不打算告訴寧家人寧昭之死的真相。他只想悄悄地去找祖父,求他告訴自己如何使用秘法。
畢竟幼時,祖父最最疼愛阿昭,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是用臉上的鬍子去刮蹭阿昭的臉,逗得她委屈巴巴地皺起一張小臉。
寧言給自己貼了張隱匿身形的符紙,一邊小心翼翼地往院子裡走,一邊豎起耳朵聽著附近的動靜。
他的修為,足以隱匿身形不被丫鬟小廝發現。
若想要瞞天過海從寧家家主面前經過,那就很是有些難度了。
他雖然天賦異稟,如今已是元嬰初期大圓滿修為,但在他合體後期的父親面前,還是半點兒都不夠看的。
兩人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
寧言一邊想著,一邊收好手上的靈劍,手腳並用從窗臺翻身落到了房間裡。
這房間裡燻了香,是一股淡淡的很是穩重的味道,像是在陽光底下暴曬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沉香木。
寧言嗅了嗅,憑藉極其有記憶點的薰香確認了自家祖父祖母的房間。
畢竟整個寧家,也就他祖母愛拾掇這些玩意兒了。
砰的一聲突然響起。
寧言連忙翻身,在空中來了個高難度的托馬斯全旋,一片小巧的刀刃堪堪貼著他的側臉飛過,削斷一縷髮絲,牢牢地扎進了窗欞上。
“祖父!”
他連忙出聲表明身份。
“哼!”
坐在雪白床帳中那人冷哼一聲,撩起層層疊疊的紗帳,瞪了一眼負手杵在桌子邊的寧言,沒好氣地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你不是說,沒有我這個祖父麼?”
寧言愣了愣。
他是說過這句話,在三餘年前的雨夜。
他看著被裝在小瓷瓶裡的,阿昭的骨灰,幾乎是哭紅了眼睛,只顧著沒有形象地指著寧家長輩們大喊大叫:“阿昭呢阿昭呢?寧家不是有秘法麼,為什麼不給阿昭用?要付出什麼代價,衝我來啊!我是阿昭的兄長,我怎麼能…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自己唯一的妹妹……”
那一日,寧家老祖也就是他和寧昭的祖父,告訴他,寧家是有秘法,但只適用於肉身未毀,神魂皆散之人。
寧家的秘法是用同族人的血液作為引子,畫上寧家特有的符號,放血人的身體上割一個小小的口子,不斷往外放血。寧家人獨有的血脈,會漸漸凝聚寧家新亡人的魂魄,讓其附著在放血之人身上。
七日內,魂魄歸位,則能復生。
只是…這門秘法至今無人成功嘗試過,沒有人知道,七日後復生的人,到底是原來那個人,還是其他人。
“我那不是…太著急了麼,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祖父祖父,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個小輩置氣呀…”寧言撓了撓頭,嘴巴像開過光一樣,漂亮話一句一句往外頭蹦。
“哼!”
寧家老家主穩穩當當坐在竹藤椅上,再次冷哼一聲,連眼皮都不曾睜開。
寧言忙不迭地上前湊在他腿邊,殷勤地為他揉起了腿。
揉完腿又揉肩,揉完肩又揉太陽穴,直揉得寧家老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