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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葉天河低吟一聲,踉蹌兩步,抱著莫依依將要往前摔去。
寧昭眼睜睜地看著一向以大暖男人設示人的葉天河扭著腰,一隻手撐地一隻手抱著莫依依,在空中來了個托馬斯全旋。
不愧是主角光環,他倆這樣都沒摔!
寧昭按捺住想要鼓掌的雙手,抽回思緒,趁著城門空了出來,連忙抬步提溜著玄襄,飛身閃出了城門。
楚鈺緊隨其後。
簡言之徐明朝與尹紫淇崔善也注意到了慢慢合攏的城門,四人急急忙忙調動著周身靈力,也飛身撲向城門外。
……
面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一些不屬於先知的回憶被打入了他的腦海裡。
他茫然地站在長街上,看著街上人群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人群從他的身體裡穿過,先知這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透明的,別人都看不見。
“小秀才,我們家姑娘可說了,一幅畫,一兩銀子。這不比你那題字強?”
一道氣鼓鼓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先知抬眼看去,那是一處書畫攤子。
攤子前站著一高一矮兩個姑娘,一個外頭披著繡滿蝴蝶的薄紫色紗衣,另一個穿著身樸素的豆綠色衣裳,似乎是一主一僕。
坐在攤子裡那人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深藍色袍子,手上握著一支毛筆,低垂著頭,看起來並不想與對面兩個姑娘接觸。
先知往前邁了幾步,目光落在穿深藍色袍子的男人身上。
“你,你到底畫不畫呀?”
“怎麼著,你窮得飯都吃不起了還要面子!我們家姑娘特意來你家這書畫攤子上買畫,是可憐你,你還不願意賣畫了,哼!”
先知的目光又遊移到面前兩個姑娘的臉上。
一個稍高一些,約莫十四五歲,微微低垂著眸子,面容青澀卻隱約能窺見其傾城模樣。
另一個矮些的,大概十一二歲,一張小嘴巴紅紅的,瞪著眼睛很是牙尖嘴利的樣子。
先知看見這主僕二人的面容,心裡咯噔一下,聯想到了什麼,倏地側目低頭看向穿著深藍色袍子的男人。
“不畫。”
穿深藍色袍子的男人慢悠悠抬起了頭,他看著小丫鬟囂張的模樣,,心中思慮重重,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爹…”
先知無意識地喃喃道。
面前這人,面容略顯青澀,一雙細長的眸子低低地垂著,右側臉頰有一道小小的傷疤,正是青年無病版陳秀才。
先知看著面前兩位姑娘的臉蛋,腦海裡突然冒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該不會…他現在看到的,是陳秀才的記憶?
這兩位姑娘,到底和陳秀才有什麼淵源?
“你!”
那個小丫鬟瞪圓了一雙杏眼,兩條細細的眉毛皺在一起,她伸出手指著陳秀才,張了張嘴,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身旁穿紫色紗衣的女子伸出手,將小丫鬟指著陳秀才的手按了下去,猶豫片刻,還是溫聲問道:“我聽聞,你家中幼子染了病,發了高熱,正是缺錢的時候。”
“你真的不願意為我作一幅畫?”
陳秀才感受到一道道炙熱的目光從身側、身前、身後,一齊刺到他的身上,等待他給出一個回答。
他閉上眼睛,想到家中幼子那張微微泛紅的小臉,又想到自己這一路來的坎坷、自己肩上揹負的重擔,還是遲疑地搖了搖頭。
陳家祖上出過土匪,他走到這一步,已經被潑過許許多多髒水,吃過許許多多苦頭了。世俗的眼光,能捧起一個人,也能鯊死人。
僅僅是往上數不知道多少輩的先祖犯事,就被詬病到了現在,若他再接過這位身處紅袖樓的姑娘手上的銀子,不知道又要傳出多少風雲。
大不了…大不了他將家裡的桌子櫃子當了,總能換得幾個銅板,帶幼子去看大夫。
他還沒思索完,就聽見面前這位紅袖樓的姑娘嗤笑一聲,眼波流轉,高聲道:“所有人都說,文人要有氣節,要有風骨。可是……在遇到了真正困難的時候,這些東西,又能起什麼作用?”
“小秀才,機會我給過了,是你自己捨不得這張臉面。”
穿紫色紗衣的女子抬起那雙嫵媚動人的眸子,在周圍眾人臉上一一掃視而過,而後輕笑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畫攤子。
小丫鬟對著陳秀才呸了一聲,從鼻子裡噴出一股火氣,跟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