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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行啦,有什麼貼心話還是等回去再說吧,這天雷噼裡啪啦的什麼時候才會停啊?”
乾坤這番話一落,寧昭才想起來身旁還有個人,連忙將手從楚鈺手裡掙扎開。
她想起來了剛剛又臨時掉線的小窩瓜,在腦海裡呼喚起它。
“小窩瓜,小窩瓜,剛剛是怎麼回事?”
“你又掉線了嗎?”
丹田處的那兩片小葉子搖擺得正歡快。
[嘿嘿,主系統還沒維修好,咱們再等兩天,別生氣別生氣。]
“我不生氣,只是,這天雷一直噼裡啪啦的,似乎不打算讓我走了。”
[啊?我來看看——]
[天吶,它怎麼一直在打呀,這個天雷怎麼這麼恐怖!]
[怎麼回事呀寧昭,我看看系統監控哈。]
[什麼!你馬甲掉了?]
寧昭聽著腦海中的驚呼,頗有些頭痛地摁了摁額角。
“所以現在怎麼辦呀,小窩瓜。”
[唔…難怪剛剛漲了50點親密度,原來是這樣呀。]
[沒事沒事寧昭,天雷也不敢拿你怎麼樣的,這個馬甲也不是你自己暴露的,它最多停一會兒嚇嚇你,別太擔心哈。]
“師姐?師姐?”
楚鈺見寧昭突然掙扎開自己的手,一直垂眸盯著地面,以為她是不高興了,連忙伸出手,輕輕拽了拽寧昭的衣袖。
寧昭仰頭看去時,看見的就是楚鈺低垂著頭,兩隻熠熠生輝的眼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臉上滿是緊張神色。看起來像極了一隻委屈巴巴的可憐大狗狗。
“是我冒犯了…”
“我太激動,直接握住了師姐的手。”
得,這小語氣,聽著更委屈了。
又要靠表白來驗真心了。
寧昭伸手回握住楚鈺的手,和他對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輕聲說道:“有些事情,我暫時還不能說。”
她對著小道頂端眨巴了兩下眼睛,示意是天雷的原因。
楚鈺點點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先前那句話…”
寧昭揚起嘴角對楚鈺笑了笑,繼續說道:“一直都作數的。”
她自認為這番表白已經很明顯了,可楚鈺卻像是沒聽出來這弦外之意,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臉上寫滿了疑惑,“師姐說的是…哪一句話?”
“是在小竹峰的那一句麼?”
“還是在藥房的那一句?”
“亦或者是在…玄天洞府裡的那一句?”
寧昭:???
寧昭只覺得自己小小的腦袋有大大的疑惑,崽,你這描述,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呀。
楚鈺看著她這副呆愣愣仔細回憶的樣子,卻是一下子輕笑出聲。他握緊了寧昭的手,好像生怕她又像先前一樣離開自己。
“師姐,我知道的。”
“我的心意,與師姐的心意一樣。”
崽,兩年不見,你怎麼還變腹黑了!
寧昭看著他笑得開心,頓時明白過來,方才他問的那個問題就是在逗自己玩。
她輕哼一聲,側過身去看乾坤,不搭理楚鈺了。
乾·默默吃狗糧·坤:呀咦~
雷聲漸漸小了。
寧昭試探性地往外邁了一步,安全。
天雷似乎覺得光打雷不下雨沒意思,已經自個兒回去了。
她連忙向身後的楚鈺點點頭,兩人一齊往萬魔窟的出口走去。
她出門將近一天,想來玄襄先知兩人也等著急了。
不過,這身份,要怎麼向他們解釋呢?
寧昭踩在飛盤上,心裡犯了難。
關於系統的事情,一律不能說,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嘎掉的靈劍派大師姐寧昭,莫名其妙一覺醒來就進入了小荷花的身體裡。
雖然事情確實如此,可是這樣說出來,誰會信啊!
身後的楚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低迷心情,輕輕拽了拽寧昭的衣角,低聲問道:“師姐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向玄襄先知解釋?”
“其實,師姐不必如此糾結,若是先知與玄襄問起,再解釋也不遲。”
他話頭一轉,又說道:“師姐還沒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呢!”
寧昭將系統的部分刨除開,只告訴楚鈺自己被葉天河一劍捅了個對穿,嘎掉之後莫名其妙昏睡兩年。再醒來時,就已經是中州雲城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