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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見不得人的話吧?
“寧師姐——”
“你說——”
兩人同時出聲，莫依依咬咬牙看向寧昭，“寧師姐先說。”
寧昭輕咳一聲，笑道：“我原本以為，莫師妹這樣的性子，應當是十分敢愛敢恨的。”
“不過…實在是沒想到…”
莫依依瞳孔放大，連忙問道：“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
“師姐？”
一道青澀聲音從密室入口傳來，打斷了寧昭還沒說出口的話，兩人循著聲音望去。
面前人著一身內門弟子白衣，面色蒼白如雪，烏髮紅唇，手提寶劍，衣裳上還沾著點點血跡。
正是楚鈺。
原來他在外頭等了許久，遲遲沒有看到寧昭出來，等得有些心急了。
又因為乾坤一直在他耳邊唸叨劍冢有多危險，所以這才擔心地走進密室檢視情況。
他一走進來就看見了寧昭手上的銀白色長劍，隱約可以看間劍身上有光影跳躍，一看就絕非凡物。
“師姐拔劍了？”
寧昭點點頭。
半空中的九清正在和一臉錯愕的乾坤大眼瞪小眼，“你就是寧昭師弟的劍靈？”
“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算了，大家都是劍靈，以後你認我做大姐，我罩著你！”
銀白長髮的乾坤撫了撫額，努力壓下自己心底的無語，嘴角也勉強掛上一抹人畜無害的微笑。
“你就是九清吧，我曾經聽你的姐姐太清提起過你。”
“我是乾坤，想來她應當也向你提起過我。”
乾坤遲疑片刻，緩緩道：“太清…現在過得如何？”
九清皺著眉頭仔仔細細地將乾坤端詳一遍，又歪著腦袋思索了好一會兒，狐疑道：“你是不是記錯人了，我姐姐可從來沒提過一個叫乾坤的人。”
“而且…太清她五十年前就和她的結契人去仙界了，你就算是真的認識她，也聯絡不上她的。”
“畢竟吧，她現在可是在天上做仙子了，仙子都是很忙的！”
乾坤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想過最壞的結局，就是與她生生世世再無機會相見。而此時…聽到她還活著，還過得很好，他便不敢奢求更多了。
正如他先前所說，五湖四海，當年明月，都早已不復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