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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沒一會兒腳步聲就到了房門外,接著就是急促的拍門聲,有人高聲喊道:“陳二伯,張叔,韃子過來了,有三十多號人,還押著幾個冷水堡的衛所軍已經到了堡外了。”
屋內四人大驚失色,那為首的陳二伯道:“抄傢伙,咱們去會一會這些韃子兵,我還不信他們還有三頭六臂不成?”
張叔和二虎應了,從牆角處拿起自己的長矛,而陳二伯不但拿起了長矛,還背上了一張弓,將一個箭壺掛在了腰上,看那箭壺的大小裡面應該是有二十支箭。
達輝朗雖然不認識明代的弓,但是中國古代幾千年弓的變化並不大,所以他還是一眼看出那弓竟然是三石弓,可見這個陳二伯也算是個猛人。
陳二鳳本也想去拿牆角立著的長矛,卻聽那陳二伯道:“二鳳,你看著這小子別讓他跑了,等我們打退了韃子再回來問話。”
陳二鳳道:“爹,這可不行,你沒看他……”
話未說完陳二伯道:“事情緊急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記住,看好這小子,千萬別讓他跑了。”
說著帶著那二人和來報信之人匆匆的走了。
陳二鳳關上了房門,剛才來人進來後未關房門,外面的寒風吹進來一下子讓這屋子裡的溫度下降了十多度,凍的達輝朗更是瑟瑟發抖。
陳二鳳從牆角的一捆柴裡挑了幾根小的塞進了火炕的炕灶裡,此時那炕灶的火已經快熄滅了,加了這幾根柴後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沒一會兒屋子內的溫度就升高了幾度,只是卻也讓屋子裡有了淡淡的煙霧。
達輝朗看著那女子燒柴,將破被子再次裹了裹。只是身無寸縷怎麼裹也是感覺四處漏風,不由得道:“姑娘,你若是不把衣服還給我那就給這炕洞裡多加幾根柴吧!我可是感覺快要凍死了。”
陳二鳳滿臉通紅卻也不敢看他道:“衣服若是還給你那你跑了怎麼辦?到時候我怎麼向我爹交待?”
達輝朗無奈道:“那衣服不還給我,多加兩根柴總可以吧?”
陳二鳳還是不敢看他,低著頭道:“這也不行,現在達子在外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咱們又不能出堡去砍柴,現在若是怕冷將柴都燒了那以後燒什麼?”
達輝朗是直扶額,但也是毫無辦法。
過了一會達輝朗才道:“這樣吧!你就將我的內衣還我,要不然我這身上光溜溜的看著你就會起色心,雖然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但是我可人老心不老,花花腸子多著呢!”
若是換了一般的女子達輝朗跟她開這樣的玩笑話怕是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打過來了,沒想到那陳二鳳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連忙將頭低下紅著臉道:“看你也沒比我大幾歲,為何總是說自己老呢?”
陳二鳳一邊說著話一邊卻是又將牆角的那捆柴挑了幾根粗大一些的隨手一掰就掰成了兩段添進了灶坑之中。
達輝朗是目瞪口呆,見那女子將一根成人小臂粗細的樹枝隨手掰斷就知道這女子的力氣也是不小。要知道這麼粗的樹枝就是他也是要手腳並用才能掰斷的。
不過聽這女子和自己說的話也是讓他直髮蒙,心想這女子雖然力氣大些眼神卻是不太好,這麼近的距離還說自己年輕,那估計她那眼睛得有800度的近視吧!看來以後有機會要送她一個近視眼鏡了……
土炕上有些熱了,達輝朗披著破棉被坐了起來道:“姑娘,這裡是什麼地方?今年又是哪一年哪一日?”
陳二鳳見達輝朗坐了起來不由得羞的臉是更紅,更是低著頭不敢看他,就是那麼蹲在地上擺弄著地上的幾根柴。不過聽了達輝朗的問話還是回答道:“這裡是劉家口堡,今年是天聰三年十一月五日。”
達輝朗有點懵逼,這天聰三年是什麼時間?不由問道:“這次來的達子是蒙古人?不過蒙古人也沒攻克過北京城啊!”
陳二鳳道:“不是蒙古人,聽說是金人,就是和大宋的嶽爺爺打仗的那個金兀朮那樣的人。”
這下達輝朗有點明白了,這不就是清軍的六次入關嗎?只是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入關。當下又問道:“你們現在這個皇帝當了幾年皇帝了?”
陳二鳳回道:“今年是第二個年頭。”
這一下達輝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是公元1628年的第一次清軍(後金軍)入關,從這一年的十月(陰曆)至十二月底,為時三個月。
想到這裡不由嘆道:“這後金軍還有一個多月才撤走,你們這一個多月怕是不好過。也不知道你們那個崇禎皇帝怎麼那麼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