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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出一份力,關寧最不缺的就是軍功,有了軍功,何愁不能成家立業,光宗耀祖。”譚鏢師將餅扣在裴寧頭上,妥妥的老闆話術。
裴寧苦笑道:“調查的這麼清楚,找死侍或者貼身護衛啊?”
譚鏢師難得尬笑一聲,確實是找死侍兼職貼身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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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寧正愁怎麼加入軍伍,看來李普安插的身份想的還是蠻周到的,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軍餉是?”軍餉自然是要談的,死侍或親衛工資肯定要比尋常士卒高兩成,這虧不能吃,畢竟以前也是領月薪的人。
譚鏢師掏出一兩銀錠扔給裴寧:“明日就到城門,這是預支給你的軍餉,關寧苦寒之地,敵人眾多,軍餉僅次於御林軍,一月為三兩六錢銀子。”
接到長方形小銀錠的裴寧正反兩面看來下,底款是戶部軍餉,正面纂刻三兩六錢四字。
已過子時,鏢局隊伍中,一頂尋常的灰色小帳篷中,燈火通明,一張行軍床,一張書桌和板凳就是帳篷中的全部,一位駝背老人端著小雞燉蘑菇端咳嗽了一聲掀開了厚厚的門簾,帳篷中的高瘦人影低聲讀著書:“兵者,詭道也,以正合,以奇勝。”
走進帳篷的老人提醒了一下:“世子,反了。”
只見那正在讀書的人一聽反了二字,“啪”的一聲合上書,嗓音低沉道:“老羅,我李家世代鎮守關寧,怎麼說反就能反呢?此事得從長計議。”
這話要是傳到其他侍衛耳朵裡,那侍衛估計得連夜逃跑,深怕被滅口,老人將碗放在書桌上揪著世子的耳朵說道:“老奴說的是世子你書拿反了。”
齜牙咧嘴的世子尷尬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只是聞到桌子上鮮香的雞湯,饞的直流口水,駝背老人瞅了瞅這個使勁使眼色要吃雞湯的世子,便放下了揪耳朵的手,瓜子臉,秋水眸,蒜頭鼻下微厚的嘴唇,加上一頭亂髮,英氣勃發,有點她爹和孃的影子。
所謂的世子,是個女娃,譚副將奏呈給陛下的手書中寫明瞭遼親王次子已年滿14,當接過遼親王的爵位,替父鎮守關寧,冊封欽差已到關寧城,要把這個野丫頭教成王府世子,即要改變容貌,還要改變行為舉止。
做如此欺君之事,實在是新帝登基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將政權軍權緊緊抓在手裡,先帝放權太久,駕崩當日,新帝以三年謀劃一日吃掉紫雲宗主峰,全國各地紫雲宗道觀仙府全部拆除,未曾犯罪潛心修行的道士招入隨軍修士隊伍中,貪贓枉法無惡不作的當場斬殺,收繳的紫雲宗財產充入國庫,吳州鹽城的稅收重新掌握在朝廷之手,百姓無不拍手叫好。
而那些聽調不聽宣的封疆大吏同樣沒有好下場,短短三十年,懶政,官僚主義被大肆清算,有能力者計程車族快速上位,幾位擁兵自重的的國柱郡王被白袍軍神的陽謀快速拆解,現如今的大唐政令軍命執行極快,效率之高,在三十年沒有大戰的情況下,軍備卻快速擴張,鼓勵百姓生育,男丁青壯增加了三倍有餘。
敏銳的人能注意到似乎有大戰即將來臨,敵人來自哪裡卻不得而知。
而偏居一隅卻戰力彪悍的關寧和嶺南邊軍新帝還不敢動憚,關寧需要防禦不知什麼時候大軍入侵的佛國,臨近枯海的夏國舊臣遺民,以及內政軍權混亂的鄰國大宋的騷擾邊關,據說是皇帝修道,自身紫薇真氣日益壯大修為突飛猛進,但國境內的城隍山神水仙便無法靠著聖旨奉天承運帶來的紫薇真氣鎮壓轄境內的妖魔鬼怪,以至於國內民不聊生,兵匪同巢。
長青嶺以南的生活在草原和密林中的蠻子雖然部落之間吞併征伐不斷,那些彼此之間有著血海深仇的散亂部落卻在此時聯手作戰,然而嶺南邊軍還是被雷霆手段清算了。
契機就是遼親王之死。
老來得子的遼親王居然說嶺南有自己流落民間的女兒,要跑去相認,家臣無一不阻攔遼親王的尋親步伐,卻被固執的老人以老爹的身份怒斥自己的子女只能以自己去親自領回為由連夜去嶺南,隨行只帶了八百李傢俬軍,對外宣稱是去長青嶺認私生子。
女兒是尋到了,只是回程的路上被南蠻的數個精銳部落當成長青嶺邊軍聯手圍剿,一場血戰。
當鎮南王率領嶺南邊軍到達戰場時,八百壯士身死客鄉,南蠻部落撤退前將自己族人的屍體全部帶回,沒人知道這一戰來了多少蠻子,陛下震怒!虎豹騎接管嶺南邊防,鎮南王以下武職一擼到底,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會審鎮南王,同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