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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薇這幾日陸續服了幾劑湯藥,病情明顯有所好轉。此刻正靠著枕頭半躺半坐,眼神呆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大病初癒,好似如夢初醒,驚魂未定。面容自然是有些憔悴,原本靈動的雙眸也暗淡了幾分,唯一不改的是她那傲寒之中帶著暖意的微笑。

“是你救了我?”

青薇淡淡說道。

林姚輕聲應允。

兩人一問一答的對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雖然林姚治好了她的病,也算救了她一命,但青薇卻未曾道出半個“謝”字。

又過了幾日,村內的境況已無大礙,村外卻傳來的疾馳的馬蹄聲,怕是來者不善。

本就草木皆兵的村民,此刻又拿起各式各樣的農具,聚集到村口。

村口那夥人一人一騎,個個黑紗遮面,渾身上下也都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此次前來,既不打家劫舍,又不殺人越貨,只是為了尋兩個人。

說來也奇怪,這“匪”字雖然沒寫在臉上,也並沒有統一的著裝。但上到七八十的老人,下到剛會走路的娃娃,一眼便能識得。

究其原因,可能就是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匪氣。

林姚和青薇聽到動靜,也來到了村口。即便沒有這夥人來,她們原本也要出發繼續趕路。

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挺身而出站在最前頭,厲聲問道。

“你們是何人?”

“我們是九峰八寨的,你們倆可是前幾日打傷我寨中兄弟的那兩個姑娘?”

“是。”林姚鏗鏘有力的回了一個字。

面對這群凶神惡煞的匪徒,林姚的臉上毫無懼色,鎮定自若的負手而立。自從雙威鏢局一役,恐懼二字早已在她的心中蕩然無存。

這夥人的打扮很看似沒什麼毛病,但又有哪裡覺得不對勁。因為本就是土匪強盜,黑衣蒙面也到正常,可如果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又何必要自報家門呢?

因為還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就是這群歹人也中招了,而且恐怕不只一人,而是連老窩都要一鍋端了。

林姚一想到他們的山寨老巢中的大強盜小山賊,大頭目小嘍囉,一個個病病殃殃,全身無力的樣子,就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這些人平日裡作惡多端,這下也讓瘟神好好治治你們。

“既然是,那便好。兩位姑娘,九峰八寨總瓢把子,毛大當家有請。”

村民一聽這話,自然是群情激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來村子裡強搶民女,歷朝歷代也沒有如此蠻橫的匪徒!

那夥蒙面人騎在馬上,亮出了明晃晃的彎刀,朝著眾多村民比劃了幾下。

這夥人雖然兇悍,但也架不住村民人多勢眾,一擁而上。他們已然被團團圍住,即便騎在馬上也跑不了,恐怕一個爬犁,或是幾個叉子就能把他們從馬上給捅下來,然後群起而攻之。眼看雙方勢同水火,就要鬧將起來,如此下去也難免有無辜傷亡。

林姚只得對著來人朗聲道。

“好,我跟你們走便是!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莫要為難他們。”

“我們就這樣跟這些人走?”青薇一臉詫異的望著林姚。

“放心,我自心中有數,我已知曉他們的來意。”

林姚側頭低聲對青薇說道,一臉自信笑容掛在臉上。

村民眼看這兩個姑娘就這樣被那群人帶走了,竟感傷起來,紛紛觸目流淚,心疼萬分。兩個柔弱的女孩子家進了土匪窩,就像羊入虎口,能有什麼好。

村民都是善良單純的,只看到眼前事,只記得別人的好。幾日相處下來,他們只把林姚當作是懸壺濟世的活菩薩,卻全然忘記了這瘟神也是她們帶來的。

那群九峰八寨的匪徒,押解著林姚和青薇往毛大當家所在的營寨走去。這一路上經過了關卡崗哨,負責把守的人無不黑紗遮面,只漏出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

青薇見他們個個這般模樣,不禁彎眉淺笑。

“長這麼大還真沒來過土匪窩呢,不過這些賊人在自己老窩也這幅打扮,倒是稀奇得很。”

這青薇大小姐可真是思路清奇,說她呆,卻精明機靈的很,說她精,卻又傻的天真可愛。

“有時候山賊土匪不可怕,可怕的是與之勾結的偽善之人。”

“我們趁機逃走吧。反正就憑他們這幾個,也不是你的對手。”

“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若是我獨自一人還有些機會,可還有你這個拖油瓶。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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