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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疏眼神一轉,淺笑道:“在下昨日確實領方少俠去那醉翁亭,滄浪劍客與峨眉派王智非的事情,在下也是略知一二。可是當日並沒有人看到是徐淞濤殺死了他。”
方信哲道:“我師兄王智非劍法卓絕,若非是你這滄浪劍的絕技浪花一點,胸口極大的指力所傷,這招施展奇快,胸口好似指力所傷。”
水清淺聞之不由心中生疑,指力?
方信哲道:“不錯,這一招很容易混淆視聽。我輾轉多處,尋訪打聽才得知如此。滄浪劍雖然是用劍的,但他每每取人性命之時,用的卻是這一招絕殺。浪花一點,卻是一招將極強極純的劍氣貫入劍招之中,全力點出,劍氣若頃刻間貫入敵人前胸,瞬間暴斃而亡。”
“正因為這招極快極猛,所謂浪花,乃為被殺者口中吐出的一口血花。死狀不勝悽美,招數卻是狠辣至極。”
水戶想起,水景那日買了甘露餅往青薇小姐房間去時,當時確實見到有一手持長劍的人在暗處不懷好意的盯著他。當時在烏脫幫內的武林人士繁雜,也就沒在意。
現在想想水景身上的類似指力的淤痕,倒有幾分相似。
吳橫心道,當日金刀門胡亦波當街被殺,死時被抹了脖子。莫非這徐淞濤是有意而為之,故意隱藏這招。
水戶把自己的發現低聲告知水清淺,並在人群中發現了滄浪劍的蹤跡。
宇文疏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王智非就是死於他之手。”
方信哲中食二指齊並,指向徐淞濤,高聲罵道。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今日我就要與你一決高下!”
徐淞濤雙目微合,抱劍而立,神色自若,毫無懼色。身為一個劍客,被人這般挑釁,自當不會無動於衷。正巧昨日二人在醉翁亭旁切磋,還未盡興。
徐淞濤冷冷斜睇,“倉啷啷”陡然間長劍出鞘,順勢斜出,急削向方信哲脖頸。
方信哲仗劍一橫,全力抵擋,砰的一聲脆響,雙劍相擊,電光火石之間,迸射出數十道劍光。二人的劍,又快又準,劍招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密不透風。
李洛在一旁駐足觀瞧,也不由暗暗叫絕。峨眉劍法之精妙自不必說。這徐淞濤,明明是個殺手,卻有如此俊秀的身姿,沒式劍招都耍的飄灑俊逸。
這二人斗的雖然認真,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雙方連鬥是幾個回合不分勝負。劍氣如風,瞬時間形成一道屏障,旁觀之人未敢輕易靠近。
方信哲招招索命,劍劍封喉,自是要逼迫徐淞濤使出那一記絕招。
水清淺急於找出殺害水景的真兇,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水紋劍出鞘,劍氣清波,激盪而出。徐淞濤也難敵這兩位劍術高手同時出招。
就在此刻,一杆銀槍連連刺來。不是阿偉又是何人。
一時之間,四人互鬥起來,三劍一槍,亂作一團。棄件又有數把飛刀射來,被李洛橫劍攔下。
李洛道:“如此鬥下去也不是辦法。恐怕打到天黑也難分伯仲。不如雙方各自施展絕招,看對方是否能夠接的下。”
程萬里冷哼一聲道:“原來是李少俠,不知你又有何高見啊。不過李少俠明明是風林閣的人,卻不以真實身份示人,暗中潛伏在我烏脫幫內,又三番五次的前來滋事。恐怕圖謀不軌,所以言語難以令人信服。”
方信哲道:“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爽快得很。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峨眉劍法的精髓!殘虹一式。”
說罷,方信哲運氣擺出架勢,中指蓄力在劍鋒一彈,發出嚶嚶兩聲長鳴,舞動劍鋒,身子斜轉半圈,反手迅疾刺出,只見唰一道劍氣白光若殘虹一般向徐淞濤貫穿而來,威力煞是驚人。
徐淞濤眼神一閃,避之不及,橫劍一檔,抵禦不住。怎奈身子一震,被這一招擊退出去兩丈遠,單膝跪倒,拄劍垂地,胸口劃出一道劍痕,血不斷滴落而下。
方信哲蹙眉望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心頭一凜,只覺得有些奇怪。方才自己明明使出了近乎八成功力,卻怎奈這威力發揮不及五分,未能將徐淞濤斬落成重傷,看來這滄浪劍不但劍法高明,內裡也厚實的很。
徐淞濤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暫封住傷口附近的幾處穴道止血。緩緩站起身來,沉吟片刻,更是有些不解,自己也明明全力運功抵禦,卻還是如此狼狽的被這殘虹一式擊的連連敗退,還受了傷。看來這方信哲比這王智非更難以對付。
“峨眉派的這招果真是厲害,好,那就看你能否接得住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