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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姚匆忙拂袖護著眼睛,只覺得隱隱有熟悉的花香味道,情急之下,也未多想。

只見桃灼灼,柳依依一左一右,一刀一劍,一疾一緩,從兩邊夾攻而來。

桃灼灼耍的為“自在飛花劍”,柳依依使的是“無邊思雨刀”。劍影飄忽不定,刀鋒咄咄逼人。林姚左擋右閃,連退幾步,總算狼狽避開。

雙方刀劍相拼,正在僵持。

只見那床榻上側臥著看好戲的公子,任溪流卻緩緩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襟。緩緩吟了句詩詞:“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寶簾閒掛小銀鉤?”

林姚居然不由自出的隨著他接出了下句。

霎時間,只見那綴著珠寶的簾幕後面,一隻泛著幽幽寒光的銀鉤飛旋而來,速度奇快,銀鉤末端被鐵鏈牽引,宛若一條銀蛇的毒牙朝林姚的左肩膀飛了過來。

林姚飄身一閃,急急避過,怎奈那銀鉤倏地飛掠迴旋,在低空中轉了幾圈兒,掉頭勾住了她的衣袂,尾端的鎖鏈就像是活了一般,自動纏繞盤旋,鎖住了她的左臂。

“哼,還沒有哪個姑娘能輕易從我這銀鉤之下輕鬆逃脫呢。”

任溪流一手閒握著銀鉤另一端的鎖鏈,另一隻手居然還在舉著酒壺仰面豪飲,突一發力,林姚被銀鉤鎖鏈纏繞的手臂就被撕扯著帶動整個身子向前一傾。

桃灼灼和柳依依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絕好機會,刀劍早已抵住了她的脖頸,米思思則順勢一踢,飛羽劍便從她手中墜落,砸到地板上發出“叮”~的一聲長鳴。

林姚現在又豈會是這般柔弱,手腕一旋,死死抓住銀鉤鐵鏈,真氣已順著鐵鏈而發,震顫晃動,寒氣洶湧。又微微後仰,迅速抽身向下一探,躲過刀劍之鋒,順勢掃此三女下盤。

三女自齊齊往後退去,林姚後招再發,另一隻手臂懸停半空,蓄力運氣,冰見寒雲掌力遂至,冰波盪漾,勁力渾厚。

桃灼灼、柳依依連連用內力相抵。米思思內力淺薄,根基最差,直接被這一掌震飛,撲倒了屏風,半天爬不起身來。

任溪流滿身酒氣,面露醉態,徐徐放下酒壺,又暗發勁力,舞動起這條“銀月如鉤”,死死纏住林姚的玉臂,林姚輕輕俯下身子,若一隻輕巧的飛燕,半空低掠,拾起長劍,反手朝任溪流刺去。

冰寒劍氣眼看已至他的胸前,任溪流不急不躁,一手緊握鐵鏈,猛地一拉,林姚身子一顫,尖峰稍偏,刺了個空。又劍鋒急轉變幻,橫劍一抹卻被任溪流兩手指尖夾住。劍尖抖動,順勢發出嚶嚶長鳴。

林姚正要再次運力相博,卻覺得身體就像一隻洩了氣的皮囊,全身經脈受阻停滯一般。忽想起米思思發出的那陣細沙,隱隱有花香味道。

可林姚做夢也想不到,那陣花香,就是自己家祖傳秘藥,醉風海棠!

不可能,她為何會有醉風海棠!可若除了此毒,怎會有別的毒素如此霸道而又悄無聲息呢?太諷刺,太可笑了,我居然會中了醉風海棠?!

林姚的內力漸漸衰落,唯有招式相扛。她的一隻手臂被這鐵鏈銀鉤死死咬住,怎麼也掙脫不開,只憑一隻手臂,就算她劍法高明,一時之間也難擋住桃灼灼,柳依依的刀劍雙殺。

更何況她們二人絕非一般小角色。就算平時與此二人中其中一位,認真比拼劍術刀法,恐怕沒有個三五十回合難分高下。

方才她的冰見寒雲掌法已發出六七成的力道,也只想著速戰速決而已。看來她著實低估了這銀月樓這班人的實力。

即便如此,林姚仍然揮劍拼殺,背水一戰,或許上有一線生機。但怎料她稍一分心,任溪流就在她身後偷襲,重重點了自己的胸前大穴。

林姚身子一顫,立刻頓住,僵直的立在那兒,只得任憑那幾人擺佈。這一次她來不及,也發不出內力用真氣抵禦,結結實實的被定在了那裡。

林姚雙目微合,嘴唇輕咬,臉上寫滿了無助和悔恨。不過這一環扣一環的陷阱實在是令她猝不及防。

任溪流緩緩來到林姚面前,撫掌笑道:“林姑娘果然好身手。若沒有米思思在一旁協助,恐怕我們幾人也不會輕易製得住你。現在想來,上回如此費時費力,還是......”

任溪流一拍腦門,居然忘了那人的名字。難道被她算計的姑娘太多,都記不得了麼?

桃灼灼顫聲笑道:“是柴子寧。”

任溪流連連道:“對對對,是柴子寧。她劍法精妙絕倫,著實不好對付。”

柳依依嬌滴滴的跑到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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